“黎屿白,和你说过多少次,你现在这种身体状况,平常一定要少看电子产品的,会伤眼睛的,怎么就是不听呢。”
小琴和黎屿白的关系不错,所以说起话来并没有过多的畏惧。
小琴也是在医院里黎屿白唯一能说得上话的人,黎屿白看向她的眼神复杂。
不知道自己这唯一信任的人,竟然会是害自己二哥的人,不过现在他还不能打草惊蛇,所以只能装作不知道的样子。
黎屿白想到了,什么于是试探性的开口询问道。
“小琴,二哥让我查一些东西,我设备有些不够用了,能用下你的手机吗?”
小琴一边动手给他换成配药,一边随手将手机递给他。
“你用吧,我手机没有密码,正好你先弄一下,我忘拿一种药,去隔壁取一下。”
小琴要离开,简直就是天赐良机,黎屿白忙不迭的点头。
“没事,你去吧。”
离开之后,黎屿白立刻打开他的手机,翻查着聊天记录,确实看到了一个人联系着小琴,要收买她。
不过,对方被小琴言辞拒绝了。
黎屿白在看到小琴拒绝之后,心里深起一种欣慰感。
还好小琴没有答应,否则自己以后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和他相处?
黎屿白来不及想那么多,趁着小琴还没回来的空隙,黎屿白将一个,U盘样子的东西插到小琴的手机上。
这个东西不只能同步小琴,手机上的所有东西,同时它也能在后台实时监控小琴的手机。
如果不是迫不得已,黎屿白不想用到这一招的。
毕竟手机是每个人的隐私,这样窥探别人的隐私并不好。
可现在已经到了危及自家人性命了。
虽然小琴没有答应,但是他们除了会找小琴,还会找别人,不如自己控制小琴的手机,答应对方然后在想下一步。
与其是不可控的别人,不如从小琴这里下手。
很快,小琴拿着药去而复返,黎屿白已经将小琴手机里面的内容已经全都拷贝完毕,而后将手机还给了小琴。
小琴一边给黎屿白配药,一边询问黎屿白。
“你们大哥他没事吧?看着那样子好像有太大的事情,而且院长也没有着急上火……”
小琴越说声音越小,觉得自己这话说的真弱智,谁家有人?如果遇到这事呢也不能冷静下来。
更何况现在着急忙慌也没用,还不如稳着一点。
他其实隐隐约约知道凶手是谁弟弟来找他的时候,心里就已经有了明确的答案。
可一边是他在顶头上司,一边是她的弟弟,他谁也不能出卖,只能一直承受着这样良心上的谴责。
“情况虽然不太好,但是哥他暂时没有心理之忧只等他苏醒过来,看看有没有什么比较严重的后遗症。”
黎屿白知道小琴这样询问,就是她心里有些愧疚。
不过,黎屿白并没有利用小琴的愧疚做什么文章,或者是去套他的话。
毕竟刚才的聊天记录,就能看出小琴是一个很好的女孩。
黎屿白不想他心里承受的太多。
果然小,现在听到这个答案的时候,松了一口气虽然他没有帮到什么忙,但是也不想在添乱了这样想着,心里更加确信自己要拒绝当时可是承诺了。
当时他弟弟可和可是和他说了,只要拿到院长的生辰八字和血液样本就能给他五十万。
如果她愿意的话,大可以做完这一切,以后拿着这一笔钱回去潇洒。
可她始终过不了自己良心的那一关。
毕竟,院长虽然平时不苟言笑的一些,但对医院里的所有同事都是文质彬彬的,从来没有刁难过他们不忍心看他受伤。
现在看来她的选择是正确的。
小琴默默的黎屿白给配完药之后便离开了,现在已经是傍晚时分,小琴完成这一项任务以后就开车准备回家了。
黎屿白从小琴手机上,看到他的定位速度快的不正常,就知道他是在开车。
想到这里,黎屿白就知道是最好的时候。
于是他一边操纵着电脑一边操纵着手机。
通过后台解锁了小琴的手机,然后找到了那他弟弟的微信。
“我答应你去帮那个人干事情,为了保密,你把他的微信号推给我,我用另一个账号添加吧。”
他弟弟也没想到他姐能这么快开窍,立马兴奋的回复到。
“好的姐,我现在就去给你拿账号。”就在等待账号的期间,黎屿白利用所有人脉技术去查询许家人的生辰八字。
徐家人在这一块明显意识差了很多,再加上他的能力是全国数一数二的,不过十分钟便拿到了许世琦的生辰八字。
黎屿白常年在病房里面窝着,对徐家的人并不是很了解。看到徐子淇这个人的时候,一时没反应过来是谁,于是便上网搜寻一番。
这才知道原来他是许家老四,他除了成天飙车无所事事,除了泡妞就是混迹网吧或者,大手大脚的赌博。
这样的人用来报复最合适适不过。
黎屿白想到这里,心情便好了不少。
“不过他没忘记,需要的东西最重要的除了生辰八字以外,还有血液样本。”
黎屿白这个样子当然不可能去酒吧,他的身体状况不说去拿样本。
不说也许会给自己还要搭进去,现在他们家已经这么乱了,绝对不能再自己去添乱。
是他拿起手机拨通的黎星辞的电话。
“喂,你来我病房,我有一些事情要跟你说,和大哥的事情有关系。”
黎星辞正在沐沐病房面前守着,听他哥说有事情,还是个大哥有关系。
马不停蹄的赶到了黎屿白的病房。
“什么事情。”
黎屿白将将来龙去脉告诉了黎星辞。
黎星辞听着他的话脸色越来越沉,许家敢这样做,就是想好了如何迎接他的报应。
“所以,你是要我去酒吧里面,从许世琦身上提取血液样本吗。”
黎屿白点头,和其他人相比这个许世琦明显更容易下手,他两耳不闻窗外事,根本不了解许家的任何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