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为什么不在看到小鬼子的第一时间将他们给击毙,而是等小鬼子击伤了我们的战土后你才出手?说,你是不是故意的?”跟随这辆坦克的排长正带着战士们在大街两侧的房屋中搜剿小鬼子,听到了爆炸声,他连忙跑了过来。在查看之后,他怒不可遏地开始质问起炮兵观测员。
枪打印堂红,你一个神枪手,在发现了小鬼小不先敌开火将其击毙,而是坐祝你小鬼子将战士们击伤后你再开枪。这也幸亏只是被击伤,要是不幸被击中要害,那这几名战士不就是牺牲了?这名排长在得知原委后,心中的怒火再也压不住。
面对这名排长的指责,炮兵观测员也不争也不吵,先是呼叫坦克停止前进,没有步兵伴随的坦克,很容易被小鬼子的步兵从侧面击毁。然后炮兵观测员才呼叫上级:“连长,连长,我和伴随坦克冲锋的兄弟部队产生误会,为了避免误会进止加剧,我请求立即让别的观测员来替换我。”
哪知这名排长却是不依不饶:“兄弟,犯了错误想一走了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赶紧向负伤的战士道歉承认错误,不然我可就压不住火了。”
哪知炮兵观测员冷冷地来上了一句:“在我的上级没来以前,我不会和你做任何言语上的交流。当然,你若是想动手,那我奉陪。”
这名排长虽然恨得牙痒痒的,但却也无可何,让他先动手,他还真不敢。人家只是配合自己作战,而非自己部队的人,要是自己的部队,那这名排长早就一拳头砸过去了。
好在时间不长,双方的上级都来了,不但是各自的上级来了,上级的上级也来了。一同来的,还有战地救护车。
先把伤员抬上救护车,双方这才开始向各自的上级诉说。
六分区的排长:“营长,那名炮兵观测员是个神枪手,被他击杀的两名小鬼子,皆是被子弹命中了眉心。可他明明有这么好的枪法,可却眼睁睁地看着小鬼子击伤我们的战士,却不先向开枪。这也幸亏只是击伤,要是击中要害呢?那战士们不就牺牲了?我也是情急之下,才忍不住发了火。”
而炮兵观测员也向自己的营长诉说事情的经过:“营长,当时情况是这样的,我一切都是按照规定来的。”
营长将原委告诉了团长,团长又告诉了吕司令,而那边王怀保也听完了团才的转述。
“王师长,这位炮兵观测员是不是有点不顾及战友之情了。”吕司令问王怀保,让自己的话尽量婉转一些。
“吕司令”王怀保没有为那位炮兵观测员辩护,而是向吕司令诉说了炮兵观测员这个职务的本身:“炮兵观测员是不带枪的,他背负无线电报话机,那他就背不了枪。可咱们陈司令凡事总是往最坏的方面考虑。万一炮兵观测员遇到了紧急情况,他没有武器防身怎么办?于是陈司令就给每个炮兵观测员配备了手枪,用于在紧急情况下防身。嗯,自从咱们部队成立炮兵观测员成立以来,这还是炮兵观测员第一次拔枪自卫。这伴随坦克冲锋的步兵怎么就才这几名战士,以至于都到了需要炮兵观测员拔枪的地步了。吕司令,我昨晚可是反复和你们说过了,伴随坦克冲锋的士兵不能太少了,不然会给小鬼子可乘之机的。”
王怀保没有刻意压低声音,吕司令、团长、营长和那位排长都听得清清楚楚。他们的脸都烧得慌,那是被臊得。
炮兵观测员和这名排长一样,向上级汇报时声音洪亮,唯恐对方的上级听不到自己的委屈。
这下明白了,人家用的是手枪,那射程就不如长枪远。在为了能确保将小鬼子一击毙命,人家还在地上翻了几个身,在躲避两个小鬼子射击的同时拉近距离,然后将两个小鬼子一击而杀。若是身手差上一点的,那就被小鬼子给反杀了。
然后人家在击杀两个小鬼子后,又将那名小鬼子的敢死队员击毙,从而保住了坦克。然后又第一时间呼叫了救护队后,才将情况报告了上级。
这哪里是什么冷血无情,分明是训练有素,对事情的处理是轻重缓急把握得明明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