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下班时间快到了,回到科里面交代了一声之后,何雨柱直接下楼开着车子一路朝着牛惠兰家的方向而去。
五点四十,轧钢厂的工人们才刚刚出门没多一会儿,何雨柱已经来到了牛惠兰家门外。
眼看着四下无人,往后退了两步之后,何雨柱的右脚一发力,借着这一踏之力,整个人顿时飞身而起,两个起落之间已经落在了院子里。
看着面前这座干净雅致的小院子,何雨柱的心情都莫名的好了很多。
从空间里掏出一些蔬菜和肉食,何雨柱也自顾自的开始忙活了起来。
等到牛惠兰打开院门回到家里的时候,何雨柱的四菜一汤已经直接上桌了。
“你怎么在这里?你怎么进来的?”
看着坐在院子里抽烟的何雨柱,牛惠兰的眼睛一下子就瞪大了。
“我要是连这种程度的围墙都过不来的话,我这个保卫科的科长是不是太不称职了?”
何雨柱一边说话,一边咧嘴一笑,露出了满嘴的大白牙。
“你的事情忙完了了?”
看着何雨柱那臭屁的样子,牛惠兰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丝嗔怪的笑容。
“暂时告一段落了,贼人全部落马,剩下的应该也不用我出手了!”
话说到这里的时候,何雨柱直接掐灭了手里的香烟,在牛惠兰略带着期待的目光中,径直朝着她走了过去。
不等牛惠兰说话,何雨柱已经低头吻了上去。
牛惠兰只是象征性的反抗了两下,就已经迷醉在他狂风暴雨一般的热吻中。
“门、门还没锁!”
趁着自己的意识还没有彻底的模糊,牛惠兰赶忙提醒道。
“知道了!”
何雨柱一边说话,一边单手给她来了个公主抱。
两人就这么一边热吻,一边完成了单手锁门的高难度动作。
随着院门锁上,牛惠兰也彻底放开了自己,忘情的回应着何雨柱。
两人身上的衣服开始片片纷飞……
轻车熟路,水到渠成。
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比较起跟秦淮茹的感觉,何雨柱还是更享受跟牛慧兰在一起的时光。
哪怕是秦淮茹现在对他也是死心塌地,可是,何雨柱潜意识里依旧没把秦淮茹放心上。
“你这个坏蛋,看你把我衣服弄的,这个都是我刚买的!”
一个小时以后,云住雨歇,看着地上那条已经要变成碎布条的白衬衣,牛惠兰没好气地在何雨柱的胸口上拍了一巴掌。
“不就是一件衣服吗?我早就看你那件衣服不顺眼了,等着!”
在牛慧兰的脸上重重的亲了一口之后,何雨柱就这么光着身子,直接朝着外间的客厅走去。
很快,等到他重新回来的时候,手里面已经拎着两个袋子。
“这是我特意给你弄的,回头找个相熟的裁缝,好好的做几件像样的衣服!”
接过何雨柱递过来的袋子仅仅看了一眼里面的东西,牛惠兰的脸上顿时就露出了惊喜的表情。
“呀,这可都是最好的料子!可是,这些东西穿出去影响不好吧……”
感觉着那丝绸上面传来的冰凉的触感,牛惠兰顿时就有点犹豫了。
东西是好东西,只可惜,她毕竟是个干部,穿这个属实是有点影响不好。
“那就做成睡衣或者贴身的衣服,剩下的还可以做成被套床单,总不至于还有人跑到家里来看吧?”
“哼,算你有心了!”
听完了何雨柱的话之后,牛慧兰这才笑着再次摆弄起了那些料子。
“这些东西花了不少钱吧?我听说你最近还在修房子,我给你准备了些钱,一会你带回去!”
把那些料子装回袋子里之后,牛慧兰忽然伸手从枕头底下拿出了一个信封,伸手递给了何雨柱。
看着她递过来的东西,何雨柱的心中真的是一阵的感动。
妈的,明明自己都立志当一个渣男了,这怎么遇到的女人一个比一个靠谱呢?
虽然原剧里的秦淮茹属实不是个东西,可是,就冲着上次的事情,何雨柱多多少少也是承一份情的。
原本以为秦淮茹就是个个例,只是被自己睡服了而已,可却没想到,牛慧兰也是一样的对他用心。
感动归感动,可何雨柱最后还是伸手把信封塞了回去:
“你也太小看你男人了吧?这点钱我还是有的,你的钱还是留着自己花吧!”
“给你你就拿着,一个大男人这么磨叽呢?”
让何雨柱没想到的是,牛慧兰居然硬是又把信封塞进了他的衣服口袋里。
“行吧,那我何大科长就吃一回软饭!”
眼看着推脱不掉,何雨柱再次嘿嘿一笑,一低头直接吻了上去。
“你、你干什么?”
感觉这何雨柱的呼吸开始变得炙热,牛惠兰顿时就紧张了起来。
这个混蛋一兴奋起来就没个轻重,她现在还觉得浑身发酸呢,这牲口不会是又想再来一次吧?
“还能干什么?当然是再来一次了……”
坏笑了一声之后,何雨柱再次一把抱住了牛惠兰,完全不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
一直到晚上八点多的时候,何雨柱终于心满意足的放开了手。
“你这个牲口,我都快要被你弄散架了……”
看着躺在自己身边的何雨柱,牛惠兰没好气的在他胳膊上咬了一口。
“嘿嘿,这能怪我吗?谁让你这么美的?”
眼看着何雨柱又要动手动脚,牛慧兰赶忙伸手拦住了他。
“你给我老实一会,我有话跟你说!”
“有什么事情不能等会儿再说?”
嘴里虽然这么说着,但何雨柱还是顺从的放开了手。
“你这次算是彻底的把张旭给得罪死了,我觉得你应该要小心一个人!”
看着牛慧兰脸上认真的表情,何雨柱终于正经了起来。
“谁?”
“张旭的那个司机!”
“你的意思是说,张旭有可能会向我动手?”
“没错,我这段时间特意查了一下张旭身边几个人的资料,资料上说他那个司机是从东北四平那边来的,我特意托了一个在东北的伯伯派人去查了一下那个司机的家庭背景,你猜怎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