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星光刚刚退去四合院中闫家两夫妻人都早早地起了床。
闫富贵去洗漱,杨丽华走进厨房,熟练地做起了早饭。
当四合院中其他住户还在厨房忙碌地准备早餐时,闫富贵已经快吃完了,妻子杨丽华做的早饭。此时家中只剩闫解成还没有起床吃早饭。
闫富贵从钱箱中取出二十块大洋,小心翼翼地贴在心口的内兜里,然后用手轻轻拍了拍,确保它们安全无虞。
闫富贵看着妻子杨丽华,眼神中充满自信地说:“丽华,我今天要去挣大钱了。如果运气好的话,我一定能赚到足够的钱,到时候我就买些肉回来,咱们一起包饺子吃。”
就在这时,闫解成突然从房间里跑了出来,他听到了父亲闫富贵的话,兴奋得像只小猴子,手舞足蹈地嚷道:“吃饺子了!吃饺子了!”
由于太过激动,闫解成一个没忍住,竟然尿湿了裤子。
闫富贵见状,脸色一沉,骂了一句:“没出息!”然后便不再理会闫解成,满脑子都想着如何去挣钱。
闫富贵匆匆离开了家,留下闫母杨丽华照顾闫解成。
杨丽华无奈地摇了摇头,走上前去,帮闫解成把湿裤子脱下来,然后顺手在他的屁股上轻轻打了一下,嗔怪道:“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小心呢?”
闫解成疼得一呲牙,却不敢哭出声来,他一溜烟跑回屋里,乖乖地等着母亲给他拿干净的裤子。
而另一边,闫富贵为了能抢先一步买到日本侨民出售的东西,早早地来到了他们摆摊的地方。
开始,闫富贵满心欢喜地来到这个地方,他原本以为这里会有很多日本侨民,毕竟这是他打探清楚了那些日本侨民就在这摆摊。
等到,当闫富贵到达目的地后,却直接傻眼了——这里竟然一个日本侨民都没有!
不仅如此,就连大多数中国人也都行色匆匆,没有丝毫停留的意思。
闫富贵感到十分困惑和失望,他一个人傻傻地蹲在那里,心里默默祈祷着日本侨民能够快点出现。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闫富贵等着等着,一个小时过去了,两个小时过去了……他的腿因为长时间蹲着而开始发麻,但他依然咬牙坚持着,生怕错过第一个去找日本侨民买东西的机会。
终于,大约在上午 10 点左右,闫富贵看到几个日本人侨民开车来到了此地。
他们把自己的东西从车上拿下来,整齐地排成一排。
闫富贵见状,立刻兴奋地站起来,准备过去购买自己心仪已久的物品。
然而,由于他蹲的时间实在太长,双腿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
当闫富贵试图起身迈步时,突然感觉身体一软,整个人“扑通”一声趴在了地上。
这一幕恰好被那几个日本侨民看到,他们顿时哈哈大笑起来,似乎觉得闫富贵的样子十分滑稽可笑。
闫富贵的脸“唰”地一下红了,他感到无比尴尬和窘迫。
但闫富贵并没有气馁,迅速从地上爬起来,揉了揉发麻的双腿,努力让自己恢复正常。
然后,闫富贵在日本侨民们嘲笑的目光注视下,硬着头皮走到了他们面前。
闫富贵把目光落在了日本侨民们拿下来的自行车和收音机上,两眼放光。
闫富贵迫不及待地走上前,指着那辆自行车和收音机问道:“这个自行车,还有这个收音机,怎么卖啊?”
日本侨民看到那个刚刚路都走不好的人竟然要买自己的东西,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轻蔑之情。
他嘴角微扬,用一种嘲讽的语气说道:“收音机两块大洋,自行车五个大洋。”
闫富贵听到这个价格后,并没有立刻回话。
他慢慢地走到自行车和收音机前,仔细地观察起来。
不一会儿,闫富贵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欣喜的笑容。
闫富贵指着自行车,对日本侨民说道:“你看,你这个自行车严重掉漆,这肯定会影响它的外观和使用寿命。所以,我觉得应该减去一个大洋。再看看这两条外胎,磨损得如此严重,我买回去还得自己换胎,这又得减去一个大洋。还有,你看看这车架,整体都在摇晃,这说明它的结构可能不太稳固,也得减去一个大洋。”
接着,闫富贵又把目光转向了收音机,继续说道:“你再看看这个收音机,磨损得这么厉害,估计也用不了多久了。我最多只能给你一个大洋。这样算下来,这两个东西我给你三个大洋,已经是很公道的价格了。”
闫富贵说得头头是道,似乎对自己的砍价技巧颇为得意。
然而,他并没有注意到日本侨民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刀,狠狠地刺在日本侨民的心上,让他的脸黑了一分又一分。
当闫富贵最后说出“给你三个大洋”时,日本侨民终于忍无可忍了。
他怒不可遏地大骂道:“八嘎呀路!你滴找打!”话音未落,他便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一样,猛地扑上前去,骑在闫富贵身上,对他一顿拳脚相加。
就在闫富贵抱头大喊“怎么做生意不让我讲价吗”的时候,其他日本桥民见状,纷纷上前将他拉开。
那个日本人显然对闫富贵的行为感到愤愤不平,他怒目圆睁地吼道:“不想买就别问,问了又损我东西,根本不是诚心买!我这价格本身就已经非常便宜了!”
闫富贵眼见有人阻拦,便急忙辩解道:“我也是实话实说!”
然而,他的话音未落,那个日本人又开始挣扎起来,似乎想要挣脱众人的束缚。
闫富贵见状,心中一紧,赶紧闭上了嘴巴,生怕再激怒对方。
经过一阵激烈的争执后,双方终于冷静下来,开始进行友好的协商。
经过一番讨价还价,闫富贵最终以二十大洋的价格买下了一辆自行车、一台收音机、两块手表、一套餐桌、一张床以及一个梳妆台。
尽管交易达成了,但闫富贵心里却觉得自己吃了大亏,而日本侨民也同样认为自己亏了。
双方都对这个结果不太满意,但由于一时之间也找不到更好的解决办法,只好勉强接受。
值得一提的是,在那个日本侨民动手打人的时候,周围原本就不多的中国人都吓得四散奔逃,这才使得闫富贵能够顺利地完成这笔交易。
闫富贵心情郁闷地找来了一辆板车,将所有购买的物品装上,然后缓缓地拉回了四合院。
一路上,他都没有心思去考虑如何卖掉这些东西,只是默默地想着自己是不是真的不适合做买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