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过?
意思是元雅这么快就找到诺溟,并且实施报复了吗?
简时初有些不敢相信元雅会有这么大能耐,为了搞清楚怎么回事,于是简时初干脆朝着另一条小道走上去。
668见状,好奇地问:“姐姐,你走这边干什么啊?这不是给诺溟那小子机会下手吗?”
简时初轻轻勾唇,眼底露出势在必得地光芒。
【我就是要让他上钩,不以身诱饵,他又怎么会上钩呢?】
668见到简时初这样说,莫名觉得这样的姐姐好可怕。
大道和小路的分岔口,诺溟犹豫了一下,依旧选择跟上。
密林叽叽喳喳的鸟叫声响起,简时初时不时走走停停,不知是在欣赏这鸟鸣,还是在故意等认。
在走到一条溪流边上时,简时初看着潺潺流水的小溪,站在岸边上,转头看向身后的树林。
不一会儿,一道人影缓缓出现。
诺溟看着简时初站在那里不懂,瞬间也猜到她是在等自己出现。
于是他主动出现,“你什么时候发现我的?”
简时初抬手挡了挡太阳,“从你跟踪的那一刻,说说吧,跟踪我有什么事?”
简时初可不信他只是单纯的想感谢上次的事情。
诺溟眸色微变,随口扯道:“我想来感谢一下你上次的帮助。”
“喔~空手感谢?”简时初莞尔一笑。
诺溟僵了下,他尴尬地朝地上看去,随即不知道该说什么。
简时初双手环胸,好整以暇地看着他,“除了这个,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我、我……对不起。”说完,诺溟猛地将手在空中一扬。
果然有问题!
简时初心念一动,诺溟手中的白粉瞬间往回撒去。
诺溟大吃一惊,当即想转身走,却发现脚下动不了。
低头一看,发现自己双脚都被木藤禁锢在原地。
“你!”
诺溟立即屏住呼吸,只要不吸入进去,他就不会有事。
然而简时初一个抬手,一条木藤便很快抽打在诺溟身上。
“啊!”
诺溟惨叫一声,下意识忘记屏住呼吸,大量粉末被他尽数吸入。
668在旁边看得那叫一个大快人心,甚至还飞过去踢诺溟,虽然没有踢到实体,但是胜在解气。
“你这个坏蛋!坏蛋!居然敢对我姐姐有心思!”
“亏我姐姐还帮了你,真是不懂得感恩!”
听着668的声音,简时初并没有阻止。
而是转身看向别处,“出来吧,还打算躲到什么时候?难不成要当一辈子阴沟里的老鼠吗?”
668听到这话,连忙飘回简时初身边,“姐姐,你在说什么啊?”
它左右看了看,“难不成还有其他人?”
简时初没回答它的话,而是一直在安静等待,比耐心嘛,她自然不在话下。
没一会儿,柏野的身影出现在眼前,他神情严肃地看着简时初,眼中没了爱意,而是恨意。
“别拿那种眼神看着我,我可不欠你。”
简时初感觉到那股视线让自己不舒服,于是她开口说道。
柏野闻言,冷笑道:“你难道不该给我一个解释吗?”
“你想听什么样的解释?”简时初不答反问,她老神在地站在那里,“是我跟沧渊的关系?还是我为什么救了你,又选择跟他走?”
柏野死死盯着她,想从她眼中找到半分关于自己的爱意眼神。
可惜,没有。
半点没有。
柏野不可置信地看着简时初,他声音轻颤地问道:“初月,你难道就没有喜欢过我吗?哪怕一丁点,一丁点都没有吗?”
简时初捏了捏眉心,果然又是这种蠢问题,这个问题她已经回答他很多次,没想到这家伙愣是一点没听进去。
现在听见他又问,简时初只觉得头疼:“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你,哪怕一丁点都没有喜欢过你,可以了吗?”
668大为震撼,连忙劝说道:“姐姐,你这样可是会激怒他的啊,万一他到时候跟你来个鱼死网破,可怎么办啊?”
“而且我们现在可是在外城区d啊,这边可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啊,到时候这家伙抱着必死决心跟你决一死战可怎么办?”
【不用担心,他不会这样做的。】
对于柏野会不会发疯这件事,简时初十分有自信。
因为柏野舍不得他哥哥,所以他压根不会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情。
如果就算他做了,他那藏在密林里观看的哥哥也会出现阻止他。
这一点,完全不需要她劳神费心。
柏野没想到简时初会这么直白,甚至完全没有对他有一丁点顾念。
他就像一个跳梁小丑一般,被她戏耍。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喜欢我啊?”
柏野不理解,他整个人都陷入魔怔,痛苦的捂住脑袋,弓着身子。
简时初见他这样,猜测他应该是会发疯,于是打算转身就走。
余光瞥到诺溟时,她深知诺溟跟柏野他们搭上线,所以不会害他。
在简时初离开以后,一直藏在不远处的柏青出现,他走到柏野身边,“柏野你快回神,回神啊!”
柏野整个人陷入魔怔,完全听不进半点话语。
柏青眼中闪过狠厉,当即一个抬手就将柏野打晕。
柏青弯腰扛起柏野,在路过诺溟时,眉头皱起:“真是废物,让你抓个人都抓不住。”
说完,柏青带着柏野离开,诺溟一个人孤零零躺在那里呼呼大睡。
……
“去哪里了?”沧渊单手支着下颚,目不转睛地盯着简时初。
简时初一顿,没想到会在自己房中看见沧渊,“我就出去逛逛,刚好邬央找我问点事。”
“真的?”沧渊不太信。
简时初坐在旁边的石墩子上,拿过旁边的竹筒杯喝了几口,等喉咙润得差不多,她才开口:“当然是真的,我骗你干什么?”
沧渊忽然凑近她身边,蛇尾悄然卷上她的腰身,“姐姐最好说的是真的,不然我要是得知姐姐去根别的兽人见面,我会很伤心的。”
“如果我伤心起来,我也不知道我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这赤裸裸的威胁话,简时初怎么可能听不出来。
但是她早在回屋前就把身上的气味消除掉,任凭沧渊再怎么灵,都不可能闻到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