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母本人是出身京都油画世家的,或许是受到了家中长辈们的耳濡目染,盛母从很小的时候就展现出了自己惊人的绘画天赋。
在二十岁的那年,她就已经成为了远近为名的画家,是画坛冉冉升起的一颗新星。
只是唯一有些遗憾的是,盛家两兄弟都没有继承到母亲一点点的绘画天赋,甚至可以说是一点艺术细胞都没有。
“我知道,母亲是一个很厉害的画家。”傅迟礼脸上的笑容明媚,她小声地说:“我记得母亲的仲夏奇谈可是一件尤其是惊艳的作品呢。
”听到自己作品的名字,盛母的眼中闪过一丝丝的惊喜。“你竟然知道那幅作品?”
“当然,我可是您的忠实粉丝。”
傅迟礼笑着挽住盛母的胳膊。
两个人亲昵地靠在一起吗,就好像她们才是母女一般。
盛母脸上的笑容更是全部都堆积到了一起,她怜爱地抚摸着傅迟礼的脑袋,笑得温柔缱绻:“哎呀,没有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我的那幅作品竟然还能够有人记得。”
她的眼底浮现出向往的神色。
盛母低头看向傅迟礼,然后小声地说道:“礼礼,你知道吗?我最喜欢的也是那幅作品。”
傅迟礼眼底闪过一丝诧异,她轻轻地转头看向盛聿,有些不敢置信。盛聿似乎也是有些不好意思。
他压低了声音轻声的说道:“那幅作品的原画,现在还在老宅的书房里面挂着呢。”傅迟礼瞪大眼睛。
“难怪。”她小声的呢喃声说:“难怪关于这幅作品的消息一点都没有听到,原来是已经被人小心地收藏了起来呀。
”盛母的脸颊有些微微泛红。傅迟礼跟盛聿对视一眼,无奈地摇了摇头。
她主动将话题扯向别的方向:“既然这样,我就大着胆子像阿姨请教一下,第一次开展览会需要怎么做。
”盛母脸上是抑制不住的笑容,她看着自己面前的人:“这些事情都是小的,我帮你安排就好了,不过我还是有些好奇……”
“礼礼,你办这个展览的目的是什么呢,需不需要在大众面前露面呢。”
通常画展或者珠宝展的目的都是为了宣传,为之后的拍卖做好准备,当然也有不少富商觉得符合自己眼缘会直接当场买下。
不过傅迟礼根本不是缺钱的人。“我其实这次主要是为了名。”
傅迟礼直截了当地开口说道,“因为我经常用来发布珠宝设计的名字是我的一个马甲,所以我想着接着这个机会,让大众熟悉一下我。”
主动选择将自己马甲脱下这样的事情,还真的是格外的少见。大约是看出了盛母心底的疑惑,傅迟礼主动开口说道:“我打算之后参加全国珠宝设计大赛,为了防止出现意外,还是觉得先在公众面前露个面才好。”
这些年来,顶替别人名号的人数不胜数。傅迟礼能够有这样的担忧,也在合理范围当中。
只见盛母点了点头。
“也好,那我跟你稍微讲一下准备工作,和前期需要做的事情。”
傅迟礼笑着点了点头。
盛聿见两人相处得不错,唇角微微上扬,然后非常熟练地走入了厨房,将客厅留出来给两人谈话。
……
一个小时后,傅迟礼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
盛母将自己从前办画展会遇到的一些情况都事无巨细地跟傅迟礼讲述,甚至告诉她应该如何处理,如何面对。
可以算是好无保留了。
而傅迟礼也认真的听着,最后笑着对傅母说:“真的需要好好感谢您,如果不是您我都有些不知道应该怎么做了。”
她说话的时候,眉眼完成月牙状,一双漂亮的大眼睛紧紧地盯着面前的人。
看得盛母心花怒放。甚至开始怀疑这么好的一个姑娘究竟是怎么被盛聿给追到手了。
不过盛母什么都没有说。
她回头看了一眼,没有在周围见到盛聿的身影。
“礼礼。”
盛母小声地呼唤傅迟礼的名字。她从自己的包包里拿出一个黑丝绒盒子,然后塞到了傅迟礼的怀里。
盛母的脸上带着笑容,一双漂亮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面前的人。
她笑得温柔,对傅迟礼轻声地说道:“这是我给你准备的礼物。”
“礼物?”听到这两个字,傅迟礼的眼底闪过一丝诧异。
盛母笑盈盈地点了点头:“对,很早就准备好了的,一直没有机会拿给你,趁着今天过来,特意带给你。”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手上沉甸甸的盒子,傅迟礼竟然有一丝丝的紧张。
她轻轻地咽了咽口水,双手接过盒子。“我可以打开吗?”傅迟礼小心翼翼地问道。
盛母笑盈盈地点了点头,然后肯定地开口说道:“当然可以,这本来就是给你的礼物。”
随后在盛母期待的目光下,傅迟礼一点一点打开自己手上的盒子。
里面躺着一枚碧绿的翡翠手镯,通透明亮,一眼就可以看出是上好的翡翠。
对于手上的这款礼物,傅迟礼略微有些诧异,她下意识地转头看向自己的身边的人,有些不确定地问道:“这是……给我的?”
只见盛母笑盈盈地点头:“对,这是给你的,是盛家给儿媳的见面礼。”
听到儿媳两个字的时候,傅迟礼的脸颊刷一下就红了。“见面礼?”她低声呢喃着这几个字,似乎是在思考。
大约是她现在的模样着实有些可爱,盛母怜爱地抚摸过她的发梢,然后轻声地解释说道:
“是的,这是送给你的,原本应该在更正式一点的场合,但是听盛聿说你脸皮薄,也不喜欢人多的场景,就特意过来给你。”
盛母拿起桌子,然后无比认真又虔诚地给傅迟礼带上。
“这是盛家送给你的礼物。”
镯子的大小刚刚好,带在傅迟礼的手腕上也不觉得突兀。
“很合适。”
盛母笑着点头:“很适合你。”
傅迟礼的脸蛋刷一下的就红了,她盯着自己手腕上的东西,低声说了一句特别特别轻的:“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