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旧校区的宿舍,还没来得及脱鞋睡觉呢,门便被敲响了。
“前辈。”
“前辈~”
不用想也知道,第二个是王震球,这货整个阴魂不散。
遇到好玩的东西就蹭上来,要是代价比较沉重,他又会乖乖退下。
“你们俩来干嘛?那个东西传不了人的,你也没必要学。”
传了作用也不大,有这三秒无敌,丁嶋安一样不是老天师的对手。
除了防范丹噬之外,没有其他任何作用。
但丹噬只有一个人会,便是即将接任的新任唐门门主——唐新。
这点无论谁劝,唐妙兴都不愿意改。
不然他整这一出,让唐新重见天日岂不是一点用处都没有了?
到时候说不定还会被记录成作秀,那才是真的冤枉。
就唐新现在的隐匿手段和身法,想要近距离释放丹噬偷袭丁嶋安,根本就不可能。
所以江晨才觉得丁嶋安没必要浪费时间。
“那前辈可以让我感受一下这个招式么?”
丁嶋安相信了江晨的话,这东西没必要骗人,毕竟以人家的手段,真不教他也没办法。
不过来都来了,试着感受一下,说不定能触类旁通悟出些什么。
“行吧,感受完后,顺带把这个黄毛崽子给拎出去,打扰老年人休息。”
球儿可不像丁嶋安脑回路这么正常,天天想尽办法白嫖。
让丁嶋安负责带走,自己也省事。
“好。”
“诶?那我也要感受一下!”
球儿本来还想先缠着学这个,最后退而求其次学别的,没想到老头一点机会都不给。
说好的破窗效应呢?不让掀房顶,窗户也被封死了,可恶!
“你们一起出手,老头子困死了。”
无敌金身不能连续释放,不然江晨就开着金身天天去拔老天师胡子了,还怕什么雷法?
不过这种事越少人知道越好,底牌总得自己藏着。
在两人眼里,江晨就是一副想快点赶他们走好睡懒觉的糟老头形象。
不敢拖延,丁嶋安摆好劈空掌的架势,球儿也带了手套,施展神格面具。
依旧是最喜欢的大圣形象,反叛的形象他扮演起来比较顺手。
两人对视了一眼,朝着江晨攻了过去,一掌一棍纷纷打在江晨的身上。
明明没有做任何防护的江晨身体陡然冒出一层金光,两人的攻击便如泥牛入海,不见踪影。
达到目的后,乖乖抱拳离开了。
“丁哥,看的懂么?”
球儿摸不着头绪,寄希望于从丁嶋安这得到一些启发。
“没有,太诡异了。”
老天师在丁嶋安眼里如同行走的天灾,丹噬则是扭曲的人祸,江晨则像是找不到答案的谜团。
让人无从下手,想解题,可问题的已知条件只有一个,姓江名晨是老头,就没了。
相当于只知道使用者,不知道使用条件和使用限制,压根无解。
“那若是没有这个手段,你和老头碰上,能赢么?”
球儿的话让丁嶋安摸了摸下巴,认真思考起来。
目前见过江晨动手的人不少了,但自己还被排在天下第二的位置上,便只有两种可能。
一是外界觉得老头还不如他,二是外界也拿捏不准老头的极限。
“手段齐出的话,打不过,但只是正面对决的话,我应该也不输。”
老头的手段不少都挺阴间的,要是放风筝,异人界除了老天师应该没人是对手。
时不时出现在背后来一拳,或者是给你下场流星雨,想反击找不到人,找到了又打不疼,这怎么赢?
除非是规定时间,规定范围的擂台战,他才有自信不会输。
……
次日一早,睡舒服的江晨开始在唐门闲逛。
不少弟子见到他的目光还是有些怪异,毕竟看家本领被破,多少有点不舒服。
但是想想自己其实也不会,又好受了不少。
昨晚老门主也下了指示,除了指定唐新为接班人之外,也说了张旺的问题。
以为会背负骂名的他得到了所有弟子的原谅,毕竟事出有因,他也是为了老门主的性命着想。
顺带让大家的心理负担都变轻了不少,这一点是福是祸犹未可知。
若是最后丹噬失传,那张旺估计得死后上耻辱柱,但目前而言,比想象中舒服多了。
只是撤了他的长老职位,继续负责教导年轻一辈来赎罪。
来到演武场上,江晨便看见正在教唐门弟子控制三尸的涂君房。
有了方法,操控起来并不算难,不少人几乎都是一遍就通了。
就是怎么说呢,男孩子嘛,多少都有yy的对象。
三尸分为上中下、或者贪嗔痴三种,一为华饰、二为滋味、三为y欲。
所以男弟子几乎都有一尸是同门的女孩,以后见面还挺尴尬的。
毕竟谁知道对方晚上在房间里对着自己形象的三尸做什么。
倒是涂君房的眼神,一直往陶桃的身上瞟着。
这要是在外面,非得被挂在某app上,称之为‘男凝’不可。
一天不见的统子哥,看到乐子也溜了出来。
【中年大叔注视年轻女子,究竟意欲何为,请做出选择】
【选项一:鼓励涂君房勇敢追爱,中少配其实并不少见!奖励:月老的红绳*1】
【选项二:录下来给他论坛去,全性果然都是hentai。奖励:隐身长续航摄像头*1】
【选项三:怂恿涂君房提出收陶桃为徒,看看他的反应。奖励:特殊道具——无用痒痒挠*1】
怎么感觉怪怪的,三个选项好像都很好玩的样子,好想每个都做一遍。
但奖励只能领一次,所以还是得慎重起见。
月老的红绳顾名思义就是绑定两个人的姻缘了,和丘比特的弹弓差不多。
不过这种单个的道具一般是长效的,不需要耗费江晨自己的炁。
弊端则是不好解除,相当于真的给人定了姻缘,不太美妙。
老二不用看了,没啥大用,他又不爱偷窥,想拍的东西站着就拍了,用不着。
无用痒痒挠就有点离谱了,常规的痒痒挠止痒,这玩意是挠一下会痒上十几分钟。
这让江晨想起了明王朝的着名宰相胡惟庸,酷爱用如意挠痒痒,最后因为意图谋反被处以痒死的刑罚。
这根无用痒痒挠恰好也是如意的形状,是暗示这么做属于皮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