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多谢道长了!”
天女蕊轻笑一声,对着顾长生感谢道。
而唐莲也是同样如此:“多谢顾兄!”
对于顾长生所说的,他是信一点的。
况且,拿着这一枚铜钱,也不是什么坏事。
万一以后真的能够保一命呢?
而这时候,天女蕊盯着萧瑟,笑着开口说道:“这位公子,刚刚听闻你讨论赌场!”
“要不行,来试试赌一局?”
听到这话。
萧瑟摇了摇头:“我可没有钱!”
“没钱?”天女蕊捂嘴轻笑:“公子这话,我可不信!”
萧瑟挑了挑眉,有些疑惑道:“不信?为何?”
对于这一点,天女蕊倒是没有丝毫的隐瞒,回应道。
“美人庄内部,如此的金银财宝!”
“以及如此多的美人,可是公子呢?”
“看到这一些,却是一股懒洋洋的模样!一点兴趣都没有!”
“要是说没有钱,我是一点都不信的!”
闻言此话。
萧瑟嘴角微微一抽。
还能是这样啊?
果然,女人的观察以及分析能力不是盖的!
于是,萧瑟想了一会,开口说道:“我有一座山庄,名为雪落!如果换成明珠的话,能够换取至少十筐!”
“不知这位姑娘能不能先给我抵押?”
顾长生闻言这话。
眼神变得有些奇怪。
“萧瑟,你是说雪地里面的那一座雪落山庄?”
他疑惑的问道。
萧瑟点了点头,一脸正色道:“对啊!怎么了?难道不值十筐明珠?”
听到这话,顾长生犹如喝水被呛到一般。
重重的咳了起来。
天女蕊听到两人的对话,有些不解。
疑惑的问道:“你们这是在说什么?”
顾长生急忙摇了摇头,笑着说道。
“没什么!”
“就萧瑟说的这山庄啊!可真是太好了!”
“住进去的人啊!都会一股在路上的感觉!”
面对顾长生的阴阳怪气的语气。
萧瑟并没有回怼什么。
而是看向天女蕊,说道:“如何?”
天女蕊此刻还在思索。
顾长生那一句“在路上的感觉”是什么意思。
此刻,听到萧瑟的话,立马回过神来。
急忙的点了点头,说道:“没问题!”
话音刚落,她便是拍了拍手。
紧接着,便是有着十名魁梧大汉。
一人提着一筐明珠放置到萧瑟的身前。
天女蕊点了点头,大声喊道:“诸位,今日的美人庄已经被我身旁的这一位公子给包场了!”
“如果想要赌的话,可以留下!”
“要是不想赌的话,可以现在立马离去了!”
这话一出口。
赌场的二楼便有着一名身着锦袍的肥胖男子站了起来。
不屑的说道:“天女,莫非你是糊涂了不成?”
“就这区区的十筐明珠,就想包下整个赌场?”
话音刚落,也有着许多商人附和道。
“就是,就是!”
“就这区区十筐明珠,来我们赌桌,一局都不够!还想着包场?”
“这岂不是说笑呢?”
身穿锦袍的肥胖男子,见如此多人附和。
继续说道:“没错,天女,莫非你是看上这个小白脸了不成?”
“我糊涂?小白脸?”天女蕊轻笑一声,嘴角弯起。
紧接着,那双粉嫩如玉的纤足轻轻的一点地面。整个人迅捷地跃起,长袖在空中不断飘动。
“好美啊!”
“比刚刚出场还要美!”
美人庄的众人目瞪口呆,纷纷拍手叫好。
但是!!
片刻之后,众人便是突然察觉到异样。
因为,天女蕊的长袖里面,竟然透出一缕寒光。
只见,天女蕊眼神一凝,双手轻轻一合,接着又是迅速打开,一双纤纤玉手上已然出现两柄短刀。
紧接着,手中的短刀随之挥动,朝着那位身穿锦袍的肥胖男子直扑而去。
看到这一幕,锦袍男子脸色骤然变得苍白无比。
不知道是不是被吓傻了,整个人僵硬在原地,一动不动。
任由天女蕊袭来。
就在天女蕊的短刀即将要刺入锦袍男子的心脏的时候,突然出现两柄长剑将其给挡住了。
见此,天女蕊的神情却是异常的平静,右腿微微抬动,两名手持长剑的护卫便是只感觉眼前闪过一丝寒光。
两人意识到不妙,急忙的退后了两步。
原来是天女蕊除了双手外,竟然又多了一柄短刀。
“竟然是三刀舞?”
“没有想到,天女竟然会消失已久的三刀舞!”
“难怪,天女能够在三顾城将美人庄一直开下去,原来是有些本事的。”
美人庄内部。
但凡知道三刀舞的,都是发出一声感叹。
众人都是没有想到,江湖上早已消失的三刀舞,竟会在此刻从一名山庄老板身上再度现世。
两名侍卫见天女蕊丝毫不见收手之意,反而愈加凶猛地逼近,脸色大变。
然而,即便如此两名侍卫依然没有选择立马退走。
反而,挥动手中的长剑,想要挡住袭来的天女蕊。
看到这一幕,天女蕊嘴角微微扬起,勾勒出一抹若无若有的笑意。
就在两名侍卫的长剑即将刺来之际,天女蕊微微侧身躲过了这一道致命攻击。
紧接着,她猛然一跃而起,双足腾空而起。
那一双如凝脂般的粉嫩玉足,纤细修长,脚背光滑如瓷,带着若隐若现的光泽。
玉足落下的一瞬间,毫不费力地稳稳踩在两柄长剑之上。
两名侍卫急忙想要收回长剑,却赫然发现,长剑仿佛被天女蕊那一双如凝脂般的玉足牢牢吸住,动弹不得。
见此,二人脸色大变。
天女蕊轻笑一声,如同翡翠般的眼眸微微眯起,瞳孔之中闪过一丝戏谑。
足尖轻点剑身,整个人一跃而起。
与此同时,长剑便是发出一声脆响。
不到片刻,两柄长剑便瞬间化为无数的碎片,朝着四散飞射。
天女蕊此刻已经出现在身穿锦袍男子的身后。
两把短刀顶在了这名锦袍男子的背上。
锦袍男子的脸色瞬间苍白,双腿不由自主地微微弯曲,额头上已是满布冷汗。
金黄色的液体不争气地从裤裆中缓缓流下。
他低声哆嗦着:“天女……不,不知在下做错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