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遥一愣,内心一想,该来的总会来的。
于是他灿烂笑道,“有啊。”
钱多多立马眼神失落黯淡了下去,低头不语。
二人走着路陷入沉默。
萧遥又坏笑问道,“你怎么不问我有几个?”
钱多多一愣,眼神迷茫疑惑。
“那你几个啊?”
萧遥装模作样数了数,得意笑道,“大概七八十来个吧。”
钱多多被逗得噗呲一笑,立马以为萧遥是在开玩笑哄她玩呢。
于是她眨了眨眼睛,红着脸开玩笑道,“那我这时候是不是应该问一句,能不能多我一个啊?”
萧遥立马怪笑回答,“那我会回答,不能。”
“啊,讨厌,”钱多多红着脸娇嗔一句,轻轻捶打他的肩膀。
萧遥怪笑着反击,“降龙十八掌。”
轻轻拍打在她的肩头。
钱多多捂住肩膀吃痛的表情,“啊,你打的好疼啊。”
萧遥走上前明显不信,“不会吧,我都没用力。”
钱多多趁他接近的时候,又玉手笑着拍击,“如来神掌!”
轻轻拍在他的肩头,然后笑着跑开。
萧遥哎呦一声,立马大喊,“你这女魔头,哪里逃?”
于是二人彻底放开,打打闹闹的一路跑回到宿舍楼下。
分别前。
钱多多最后眨巴着大眼睛好奇问道,“萧遥,我们应该算是朋友了吧。”
“当然,”萧遥点头微笑。
钱多多满意的点头,“嗯呢,有你这句话就行了。”
“萧遥再见。”
她招了招手,满意的跑回了宿舍中。
萧遥洒然一笑转身离去。
行走在校园的道路上。
他笑着呢喃,“姑娘,做朋友就行了,爱上我你会受折磨。”
他对钱多多的姿色颜值当然是欣赏的,也欣赏她柔弱害羞的性格。
但越是这种单纯害羞腼腆的性格,他越没有坏心思,觉得不该欺负。
可能他现在只对比自己大的成熟女子感兴趣吧,对这种青涩柔弱的小女孩,只会引起他小心翼翼的保护欲。
是的,钱多多太小了,似乎十八岁的生日都还没过,无论是性格还是年纪都太小了。
若把女人比作水果,那么赵温柔应该是红苹果,安宁是甜甜的草莓,高绮兰是酸甜可口的橙子,钱多多则是青涩的柠檬。
正在心里比较着,萧遥忽然想到了旗袍美少妇宋凝水。
他笑着自语,“毫无疑问,她应该是成熟鲜嫩的水蜜桃。”
萧遥笑着拍了拍脑袋,抛弃了这些奇奇怪怪的想法,不再多想。
回到宿舍后,班级群突然来了群通知,通知明天晚上开班会。
萧遥心想,估计高绮兰找钱多多谈话就是在说开班会的事情吧。
宿舍内三兄弟都在床上认真练功。
萧遥稍微挨个指导了一下,便也躺回了自己的床上。
他无聊的翻看了一下手机,又查看一下龙之荣耀群。
他暗自疑惑,突然发现这几天的群消息安静了许多,每天就只有寥寥十几个任务,不再像之前那样刷屏。
他内心嘀咕,“难道西方和东瀛被我们打怕了,不敢来招惹了?”
“还是在憋着使坏搞什么大事情呢?”
他皱了皱眉,低头寻找出陈清竹的薇信。
“有没有发现最近几天东瀛武者和西方武士来犯的越来越少了?”
过去很久后,陈清竹才回复。
“我也很疑惑。”
萧遥看着手机,正准备回复。
陈清竹的信息又来了,“我总觉得武道大会要出事。”
萧遥愣了愣,又自信回复,“放心吧,不会出事。”
陈清竹问道,“是因为有你在吗?”
萧遥笑着回复,“看来你看出我的强大之处了。”
陈清竹回复,“如果武道大会上有变故,希望你不要藏着掖着,把你的真正实力发挥出来。”
萧遥好奇道,“你觉得我藏了几成实力?”
过去好久,陈清竹才回道,“我不知道,但我直觉告诉我,你很强,或许强的超出我的认知。”
“有你在,我会有安全感。”
萧遥面色怪异的看着‘安全感’那三个字,嘀咕自语,“表白?”
正当他胡思乱想的时候,陈清竹又发来信息,“别多想了,好好准备一下吧,武道大会你不能缺席。”
萧遥笑着回复,“行,我一定到。”
“对了,身为青龙组员,我能参加比赛吗?”
“可以。”
“冠军有什么奖励没有?”
“当然,前十名都有奖励,冠军似乎是洛城柳家珍藏数百年的一把神秘古刀。”
“是什么样的一把刀?”
“削铁如泥,断发无痕。”
“好啊,这把刀我要了。”
于是,萧遥结束了和陈清竹的对话。
他正准备盘坐床上进入修炼模式时。
苏晓倩又发来了信息,问他方便接电话不。
萧遥微微皱眉,看来是遇到问题了。
于是,他跳下床铺,去到外面接电话。
苏晓倩向他诉苦,“老板,我们青云安保的手续可能要往后拖一段时间才能出来了。”
萧遥皱眉问道,“是哪个程序出问题了吗?”
苏晓倩说道,“因为我们需要可以配枪的最高规格,根据枪支管理法,所以需要经过东海公安最高部门进行审批,结果到这一步被卡住了。”
“他们也没说直接拒绝我们,就是让我们等等,他们需要多方审核一下资质,判断一下风险。”
萧遥淡淡道,“是想要钱,还是怎么地?”
苏晓倩说道,“应该不是吧?”
萧遥皱眉道,“连安叔的面子都不给?”
苏晓倩说道,“安师长是正厅级干部,而东海市比较特殊,公安局长的级别也等同于正厅级干部,他们属于平级,所以他如果和安师长不熟悉,不给面子也正常吧。”
萧遥皱眉思索道,“难道非让我去请安老首长出山?”
安邦国曾是正战区的司令员,等同于副国级干部,即便退休了,军衔还是在的,所以他说话肯定是管用的。
萧遥又无奈自语,“但安老爷子都退休了,已经在家颐养天年,还麻烦他帮我疏通关系,是有些说不出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