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辽东的袁崇焕突然接到圣旨,命令自己加固宁远,准备死守,甚至皇上信誓旦旦的说,后金的进攻即将到来,这次努尔哈赤一定过来。
袁崇焕感觉莫名其妙,皇上远在千里之外,怎么可能了解辽东的情况?但是自己血气方刚,觉得这是一个自己立功表现的机会,反正我修不修,你也不知道,我就给你报告花了多少银子,你作为皇上总不能不认账吧。
宁远就开始了大规模的基础建设建,毕竟这里距离后金真的是第一线,残酷的战争还是需要更好地防守,毕竟出门打仗袁崇焕没把握,要是防守应该问题不大。
袁崇焕利用一个月的时间加固了宁远,给皇帝写了一封,声称自己花了300,000两银子,请皇上拨款。
这时候魏忠贤派往江南的锦衣卫,也回来了,没想到真的在李三才的家里,尤其是墙壁里面找出了30,000两黄金,白银150,000两,土地8000亩,这是在南京很多官员的见证之下,东林党的人想动手脚也来不及,毕竟锦衣卫的速度非常快。
崔呈秀虽然干了这么一档子事儿,但是对北京官员的考察依然在进行,不打击不报复,这就不叫小人。对于曾经得罪过自己的官员,那肯定给你评定一个不合格,东林党早就看崔呈秀不满意了。
朝上的热闹,就从北京的考察开始,朱小松觉得自己什么都不需要做,一个月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朱小松这一个月天天玩军营跑,不得不说,徐光启锻炼军人的本事还是相当不错。
在严明的纪律之下,这些官兵每天吃饱喝足,偏偏还是有肉吃,每天就是锻炼身体,天天进行长跑。
朱小松发现这些明朝人的身体素质,真的是太差了,就是这么有油水的滋补,这些官兵的身体总算变壮实了,从其中挑选了4000人,刚好武器装备也制造出来了出来,但是在北京城锻炼,可是相当危险的,要找个地方训练军队,恐怕也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
毕竟竟假装训练跟真正的实战还是不一样的,有很多努尔哈赤的探子,要是泄露了消息也不行,所以只能用假的木头制作的枪支进行训练。
这些官兵在严格要求之下,朱小松记得两万五千里长征的时候,绑腿这个东西是相当不错的,特意购买了很多白布,这些官兵还不习惯这种绑腿,不过太子殿下要求。
一方面在行军的路上不容易受伤,另一方面受伤了,这就是绷带,随着还款日期一天一天的到来,朱小松的心理压力也是非常大的。
朱小松的内心也是非常担心的,毕竟这么假装训练,不知道有没有作用。不过,还是有很多落后的火神枪,甚至很多都是万历年间的,这玩意儿真的是不靠谱,剩下的这些枪支,就发给剩下的这8000人了,五花八门,什么样的都有,不过这些人的训练还是相当不错的。
作为一个军人,主要就是服从命令,然后就是体力好跑得快,胆子大。想见血的话还是比较困难,毕竟这是明朝的首都。
时间就这样一点一点过去了,李三才的事情总算落幕了,在事实面前,东林党也是无话可说,这将近两银子,拿出500,000来,给袁崇焕送过去,顺便采购了大量的粮食和火药。
北京三大营还不知道,太子朱小松已经决定让他们上战场了,英国公张维贤每天也是假装训练军队,不知道命运的齿轮已经开始转动了。
就在王化贞头回来前半个月,朱小松在木工房看着自己的爹,天启皇帝朱由校在做木工活,魏忠贤刚好不在,旁边陪伴的居然是高小姐。
“爹,我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应该把北京三大营聚在一起,准备出发了。”
朱由校回过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皇儿打仗可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你真的做好准备了吗?”
朱小松点点头,“儿子这次前往辽东,带着浩浩荡荡的大军,想要一个人跑出来问题还是不大的,就是要给努尔哈赤一个深刻的教训,爹,你就答应我吧。”
皇帝朱由校目前为止就这一个儿子,是十分不情愿,但是又觉得儿子是神仙下凡,应该是问题不大,也就同意了,“明天上朝就宣布这件事情。”
朱小松总算是吃了一颗定心丸,当天晚上回去思索了一下,觉得自己安排的还算合理,就等着第二天上朝了。
没想到第二天又是难得一见,因为皇帝朱由校终于上早朝了,满朝文武大臣也感觉非常奇怪,这皇帝不是喜欢干木匠吗?
今天破天荒的又出现了,没想到天下大事刚刚处理完,皇帝突然之间宣布,“努尔哈赤就是一个叛乱的贼子,竟然发布七大恨,这简直就是无父无君,朕决定讨伐后金。”
文武百官是目瞪口呆,大家心里都明白一个道理,明朝在辽东地区已经丧失了战争的主动权,只要人家努尔哈赤不进攻,就已经谢天谢地了,你这个皇帝居然还不知道死活,还打算进攻后金。
这不是茅坑提着的灯笼,找死吗?但是又不能根据实际情况说话,朝堂上瞬间安静的,空气仿佛被冻结了,掉根针都能够听到响声,然而让所有人都没有想到,朱小松第一个站出来跪在皇帝面前,“儿臣愿率领北京三大营出征!”
第一个站出来反对的就是那个首辅叶向高,“皇上万万不可,太子殿下乃一国储君,怎么可以亲自上战场?”
“太子殿下年幼,正是读书学习的时间,怎么可以领兵打仗?请皇上三思,收回成命。”
天启皇帝朱由校好久没有这种掌握权力的感觉,连旁边的魏忠贤都不知道,今天会宣布这么石破惊天的消息,脑瓜子嗡嗡的,一时之间脑子里全是直线,不明白皇帝究竟抽什么风,也不明白眼前的太子是不是发烧了,怎么两个人都开始说胡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