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时候,朱小松突然想到,历史上在这个时间段,河南可是出了好几个人物,有些历史谜团,连很多明史专家都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太子,去看一看。就问旁边的官兵,“现在到哪里了?”
“回太子殿下,现在在河南濮阳。”
“马上传令,先到杞县,从那里在直接去洛阳。”
等了不大一会儿,卢象升和洪承畴骑马就过来了,马车之外,“太子殿下,濮阳直接去洛阳路程近,绕道杞县,会多增加四百多里的路程。”
朱小松停下马车,“孤做梦,老祖宗都说了,一定要先去一趟杞县,那里有一个人才。”
洪承畴默默无语,卢象升觉得这是个儿戏,但是太子殿下现在最大,也只能乖乖听话。
两天之后,终于到达了杞县,朱小松觉得自己应该出来走一走,卢象升和洪承畴徐光启三个人都非常紧张,虽然有锦衣卫的高手,还有皇上派来的东厂高手,毕竟太子殿下的安全还是非常重要的,谁也劝不住,皇后张嫣也只能无奈地同意,“孝庄你也跟着我出去转转。”
好几天都在赶路,好不容易可以休整一下,官兵们都比较认可,刚好可以购买一些东西,大军直接就驻扎下来了。
洋洋得意的朱小松,跟着自己的母亲,伪装成一个大户人家,就来到了杞县。
刚好今天是庙会,朱小松这也是第一次真正的接触民间,感觉哪里都非常好玩,刚好看到一个杂技班,正在表演,便带领众人围观,杂技班的表演者看到有贵人观看,表演的更加卖力了。
太阳高高挂着,在集市的东南角,围的是水泄不通,惊呼声可以说是此起彼伏,只见两根长长的竹竿之上,连着一根非常细的绳子,足足有6米高,在日光之下,地面上只有一道淡淡的黑影。
表演者就是一个大概17岁左右的少女,身着红色的衣服,腰里扎着一个红绸缎,稳走在绳索之上,只见这个女孩子深吸一口气,两只手伸开维持平衡,腰上还别的三把飞刀,绳索轻微的晃动,女孩子的身体犹如随风杨柳一样,慢慢地在行走过程当中,犹如行云流水,来到绳索的正中央停下来。
只见一个女孩子,一个利落的翻身,一只手抓住绳索,维持的身体的平衡,整个身体立起来,手里拿着刀,寒光一闪,准确的击中了,地面上的一个靶子。
女孩子的身体自由翻转,两只手紧紧抓着绳子,突然间往上一跳,双脚稳稳地站在绳子上,犹如一只灵巧的小燕子,引来周围观众一阵惊呼,真的是太惊险了。
就在众人还没有缓过神来的时候,这个女孩子在绳索上,突然之间奔跑起来,手动两把飞刀,瞬间而出,直接扎在靶子中心,一个利落的翻身,稳稳地落在地面上。
朱小松站在前面,两只小手不停地在拍,“好。赏银10两”一句话让现场的老百姓鸦雀无声,哪来的小孩,如此大的口气。
班主带着领赏银的小女孩,直接来到面前,手里捧着一个铜制的盘子,朱小松尴尬地摸摸自己的口袋,没钱,自己今天没带钱包,还是旁边的洪承畴连忙从自己的钱袋里拿出10两银子,交给朱小松,皇后张嫣看到这儿就直接笑了,苏麻喇姑捂着嘴偷偷笑,孝庄却冷嘲热讽,“哎呦,小公子口袋里居然没银子。”
徐光启摸着自己的胡子光想笑,太子殿下真的是年纪太小了,居然自己口袋里没银子,自己都不知道,小孩子就是小孩子。
10两银子,这是非常大的一笔钱,班主直接跪在地上地,“多谢赏赐。”
看着眼前这个红衣服的女孩子,朱晓松非常好奇,“这个女孩今年多大了?”
小女今年17岁了,艺名红娘子,本名刑崔英,长垣县人,自幼就跟着我这个当爹的在杂技班卖艺。”
“丫头,赶紧谢谢贵人。”
红娘子三个字犹如一声惊雷,朱小松这个狂热的明朝粉丝,一直就怀疑历史上真的有这个人,毕竟有的历史上有记载,有的说没有这个,如果自己不是亲眼看到,真的不相信眼前这个漂亮的少女,居然就是历史专家苦苦追求的真相。
“红娘子这个名字好听,不知道有没有许配人家?”
本来还想感谢的红娘子,听到这话就有点不高兴,自己不喜欢封建的礼数,尤其是现在,根本不愿意嫁人,想找一个自己喜欢的人。
“公子说笑了,我们本来就是下九流,想找一个好人家是非常困难,除了卖艺养家糊口之外,根本没有别的出路。”
朱小松用小手摸摸自己的脸颊,自己应该收留红娘子吗?史上这个女人可不简单,简直就是一个能征善战的将军,在古代历史上可真的不多。
“本公子今天大发慈悲,让你的女儿当我的丫鬟吧。”
这一句话,皇后张嫣的脸上立马都变了,太子收一个宫女儿,这可不是一件小事儿,尤其是是一个下九流的戏子。
洪承畴对于自己的学生也比较好奇,难道这个女孩子身上有什么大的本事?
卢象升就无法理解了,你说太子你怎么会找一个这样的丫鬟?这要是传出去,岂不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徐光启出来赶紧打圆场,“贵人愿意给你女儿一个机会,你还不赶紧同意了?难道你不愿意你的女儿有一个好的归宿?”
红娘子还没有从这句话当中反应过来,眼前的这个小公子虽然年纪不大,衣服非常华丽,带着这么多人,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自己根本就得罪不起,想拒绝,又没有那个胆子,又不愿意同意。
这时候围观的人群当中出来一位公子,“你们家就算是当官的,也不能强抢民女呀,明知道人家父女卖艺为生,你强行让人家的女儿当丫鬟,让人家的女儿当一个奴婢,好人家的女孩,怎么可以被你给糟蹋了?怎么忍心父女分离?”
朱小松回过头一看才发现,原来出来了一个17八岁的少年,穿着士子服,一看就是一个读书,不是秀才就是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