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外面,没得电脑,蓝牙键盘也没电了,将就着随便写一点,比较短,不要太介意。(介意我也没啥办法)
想要海哥出场的估计还要再等等(毕竟我写的太慢了,实际上这个故事不会太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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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名为木宵桡,木是树木的木,宵是元宵的宵,桡是桡骨的桡,不是妖娆的娆。
若是记不清我的名字,大可以称呼我一声';木姑娘';或是';木女侠';,以本姑娘的大度和菩萨心肠,一定会记得你的好,此后救你于危难水火之中。
毕竟,想要成为世间赫赫有名的大侠的我,又怎么会没有容人之度呢?
自打我下山以来,一路上救济了不知道人,也不知道多次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赢得了不知道多少好名声。
峨眉山下方圆百里打听打听,我木女侠的大名不说是人尽皆知,也是家喻户晓。
也就是在此处声名不显,才被这样一个傻小子轻看。
不过这小子看着傻,开口说话就显得更傻了,简直是傻的没边了。
那群黑衣人来势汹汹,却又碍于白衣少年的威严不敢动手,分明就是一群外强中干的虚名之辈。
当然,这并不意味着白衣少年就是平凡人。
三人成虎,众口铄金。
蚂蚁多了也能咬死象。
可他们却不敢上前,只能证明这位少年已经超出他们太多了,二者并不在一个层次,所以一时没人去做那出头鸟。
那白衣少年衣袂飘飘,看似仙人般出尘淡然。
可我却只从‘他’身上察觉到了被压制的煞气——那是不知道屠戮了多少人才有的血气,具有别样的威慑力,我不可能看错。
黑吃黑吗?
毕竟那群黑衣人明显也不会是正道人士。
真是没想到,我下山后遇到的第一个高手,居然会是这样的人。
那白衣少年拔了剑,锐器在手,整个人如同出鞘的利剑一样锋芒毕露,杀气实质性压迫着那群黑衣人。
就连离得远些的我,都感觉心头一沉,不免受了影响。
真是好强,';他';明明看上去也没比我大多少,怎么会这么强?
";好强的剑,好强的人!";
我身旁那个傻小子两眼放光,握剑的手跃跃欲试,简直是比看到了大美女还要激动。
喂,不要命啦!
我连忙抓住他,以防他冲上去送死。
“你拉住我干嘛?”
那呆子到现在还弄不清状况,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呆子。
好心的我只得多费些口舌点拨他。
“你这呆子,真是不识好歹,这白衣少年的剑分明是';杀人剑';,见血后只会更加锋利,越发不可抵挡。”
“你如此贸然冲上去,怕不是还没得你拔剑,就沦为他的剑下亡魂。”
那呆子木木的回了一声";啊?";,倒也是听劝惜命收了剑,只是眼神不住地往战场那边瞟。
“可他的剑意中并不是全然都是杀气啊?”
嘿,这小子在胡说些什么……等一下?
我猛地看去,竟发现本该处于优势的少年此刻却没了开始的锋利和压制感,反倒是需要上油的木偶那般,一招一式之间充满着生硬和僵硬感,像是在用力克制着什么。
饶是如此,';他';的武功也远胜黑衣人中的任何一个,所以也没有立即落败。
‘他’这是在压抑着什么?
我能感觉到‘他’此刻的痛苦,相当于完全违背自己的所有本能,打折了自己所有筋骨,揉碎了自己毕生所学,只为了和自己背道而驰。
看起来像是个走火入魔的剑痴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