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宁可日更一万字,也不愿意写这破报告!
带上你的破报告,给我滚呐!
以下为我报告写疯了的产物,所以是一人称,与本小说无关,请不要带任何脑子观看,发泄完我还是得乖乖滚回去写报告。
——
我将枪口抵在他的额头,
“告诉我,为什么会有调研报告这种东西。”
金属是冰冷的,可火药却炽热,能轻易的炸开他的脑袋,让他的脑浆崩出,红的黄的白的流作一地,肮脏令人作呕。
“这是必要的。”他双手被我绑在椅子后,生死存亡之际,声音在颤抖,可依旧嘴硬。
“必要?必谁的要?”我冷笑一声,用力将他的脑袋往后抵住,“我需要这个东西吗?”
“它能证明什么?”
“它什么也证明不了。”
我弯下腰,声线压低了,接着又开始发出低沉的笑声,听上去像是恐怖片中的恶魔低语,毛骨悚然。
“你瞧,你在害怕,你在害怕什么?”
空洞的枪口下移,从他的额头一路向下,抵住他的下巴——这里命中也能让他跟他舍不得的报告一起去见上帝。
“来,抬头,看着我。”
他畏缩着不敢同我对视。
“看着我!”我大吼一声,移开手枪对他的大腿来了一发,“砰—”的响声压过了他的惨叫,空气中弥漫着火药残留和蛋白质烧焦的味道。
“为什么不敢看着我呢?”我的语气转瞬变得温柔,轻声细语,“是因为没有必要吗?”
“究竟什么是有必要,有价值的东西呢?”
我‘咯咯咯’笑着,伸手拨开他的右眼皮,将其撑开,几近将指甲掐进去抠出他眼球的程度。
“你看啊,你快看呐。”
“究竟什么有必要呢?什么才是必须的,才是有价值的。”
他身体颤抖着,但幅度又不敢过大,生怕进一步激怒我,只能尽力压抑着心中的恐惧。
“报告是必要的吗?”
我手指蘸取他大腿流出的鲜血,抹在他的脸上,画出一个大大的笑脸,待血液干涸后凝固呈现褐色。
“不……不……”
他看不见自己脸上的笑脸,但却能看见我脸上的笑,同样恐怖的笑。
“报告是有价值的吗?”
我又问,将那一叠黑字白纸贴在他的脸上。
“不……不……”
“哈?我费力写的报告你说没有价值?”
“砰—”他的另一条大腿顿时也血流如注。
我满意地欣赏着他杀猪般的惨叫,虽然刺耳,却依旧动听。
“你看,一左一右,很对称,很有规矩。”
“就像是这些报告所规定的格式一样。”
“内容什么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格式规范。”你又将枪对准他的肩膀,一左一右,一前一后。
“砰砰—”连着两声枪响。
“规矩是重中之重,哈哈哈哈———”
血花滴溅在我的脸上,落在我的衣服上,形成不规则的红点——不过我穿的黑衣服,根本不显眼哈哈哈。
他痛的近乎要昏死过去,但是还没死。
“来人,给他好好治疗,千万可别让他死了。”
我拿上枪,对外吩咐道。
屋内漆黑,但因为门的开启从缝隙处透进一缕光,不过很快就要重新回归黑暗了。
“在我报告写完之前,对这位,可是要好好招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