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乖乖,女中豪杰啊。”
不少独立团指战员都用望远镜看着。
秀芹的拳头不大,还很秀气。
却在她巧妙的借力之下,将山本这个大男人打倒在地。
山本鼻血长流,鼻梁已经被打断。
他怒骂道:“八嘎!你这个村姑,岂有此理。”
“我可是堂堂帝国陆军大学毕业的,格斗术全年级第一。”
说罢,山本一个鲤鱼打挺起身,握紧拳头,摆出对战姿势。
秀芹同样握紧了拳头。
虽然她从未学过格斗术,但就是有一种感觉,她会!
此时,之前被秀芹踢倒的士兵爬起来。
掏出枪想偷袭秀芹。
砰!
城下,赵刚端着狙击枪,一枪结果了这个家伙。
和尚喃喃道:“不愧是团长的女人,原来这么能打。”
慢慢放下枪,赵刚笑道:“这叫巾帼不让须眉!”
坦克内。
李云龙骂道:“柱子,给老子直接把大门轰了,冲进去。”
城内。
津田中佐看到山本在一个女人身上吃亏。
摇了摇头。
果断下令将全城百姓抓为肉盾。
然而。
一个伪军猛然端起枪,对着一名鬼子就是迎头一枪。
他大叫道:“兄弟们,我们还怂个啥?反啦!”
“以前窝囊,摇尾乞怜。”
“以前软弱,苟且偷生。”
“如今有独立团这样战无不胜的队伍在。”
“终于有人能击败鬼子了,还有啥可怕的。”
“华夏必胜!”
全城的伪军在这一刻纷纷哗变。
从围城这段时间不断听到的消息来看。
他们都明白。
华夏真正的强者来了。
那就是八路军!
街道上,鬼子们还没冲进百姓的房屋抓人。
便被人从背后捅死。
随着城门炸飞。
柱子的坦克冲入城。
李云龙跳车冲上城楼。
虎子率领骑兵营紧随其后开始扫荡。
无数的独立团将士狂涌而入。
迅速占领每一个街道。
城楼上。
李云龙看着正在对打的秀芹与山本。
并没有第一时间介入。
他选择为秀芹压阵。
此时秀芹双手缠住山本的脖颈,夹紧其腰部,利用自身体重让山本撞向城墙垛口。
随后她翻滚到被炮击带来的木屑碎片旁。
在山本稳住回攻的时候。
秀芹用木屑捅在山本的腹部。
山本不屑一笑,他虽然没有防弹衣,但战术背心一样抵挡。
侧身去捡自己的武士刀。
却被李云龙一脚踢飞。
摇了摇头,李云龙嘲笑道:“山本,你也不过如此,连一个小女人都打不过。”
大叫一声,山本愤怒地冲向秀芹。
此时秀芹捡起地上的绳索,利用体型小敏捷的优势。
一下绕到山本身后,套住了他的脖颈。
然后秀芹利用自身体重下拉绳索,将其死死勒在城墙边缘。
山本挣扎时踩中松散砖石滑倒,秀芹趁机用膝盖顶住其腰椎,形成“地面锁技”。
这个时候。
和尚也赶到了。
看到这一幕,崇拜道:“秀芹姐,牛逼!”
山本被嘞得一阵咳嗽。
紧接着秀芹将山本的手反扭到身后,一脚绊倒,用膝盖压住。
最终完成了对山本的擒拿。
到此,秀芹激动道:“团长,俺咋样,还能入你的眼不?”
看着少女水灵灵的笑容。
李云龙一边鼓掌。
一边让和尚把山本绑起来关进大牢里。
“秀芹同志拿下敌方主将,立大功。”
“现任命你为独立团18营营长。”
之所以这样安排,是因为赵家裕的民兵基本都在18营。
让秀芹去领导他们,再合适不过。
秀芹无奈。
她要的可不是升官,而是要当团长的女人啊。
男人心海底针,看不透。
明明当初都要就范了。
算了,还是先去找回她的勃朗宁。
那可是团长送的定情信物。
伪军已经全部投降。
虎子抓到了不少疑似樱花国女人和孩子,询问咋办。
李云龙笑了:“好办,全部送去边区接受教育。”
“华夏重要的不是血脉传承,而是文化传承。”
“就教员的能力,神仙来了也得投八路。”
牢房中。
看到被绑在木桩上的山本。
旁边是老虎凳,烙铁,血迹斑斑的麻袋,脏兮兮的水池。
李云龙冷冷道:“你们这些狗日的,就是用这些酷刑残害我同胞。”
“如今身份互换了,山本,你可有感想。”
山本骂道:“八嘎,有种你就杀了我。”
忍不住笑了,李云龙开口道:“山本,你也许是个硬骨头,但我听闻有一种酷刑叫做凌迟。”
虎子闻言,上前一步:“报告团长,我愿意主刀。”
“要是不割满三千刀,山本死了,你拿我是问。”
和尚迫切地上前,拍着胸脯道:“俺也一样!”
李云龙无语。
“和尚,你可是个和尚啊。”
“不但吃酒喝肉,还好杀伐。”
和尚傻笑道:“俺的刀可锋利了。”
山本自然知道凌迟的滋味。
曾经被他严刑拷打的那些人的痛苦历历在目。
当即求饶道:“我愿意投降,我愿意让山本家族开出高额的赎金。”
看到山本认怂。
李云龙,和尚,虎子都忍不住笑了。
“原来山本也是个软骨头啊。”
李云龙讥讽道:“山本,你也不过如此。”
“不过也是个朱子明罢了。”
“你要是真的不怕死,你倒是咬舌自尽啊。”
“你没有,你骨子里就是个孬种。”
山本感到深深的屈辱,原来他努力了一辈子,只是和一个朱子明一个级别。
忽然他明白了什么。
“原来如此,李云龙桑,不但精通运动战,游击战,阵地战,特种作战。”
“就连谍战也十分精通,朱子明不可能被你收买,只能是你在平安县城安插了奸细。”
对于这番恭维,李云龙充耳不闻。
他冷冷道:“不管今日你说什么做什么,你都必死无疑。”
“只因你对我毫无价值,你的所有情报早已被我掌握。”
山本沉默。
看向和尚挂着的夜视仪,忽然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