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鹏看到和尚单人送信。
忙前忙后帮忙收拾东西。
想到最近土匪猖獗。
想一起去,却又不能没人保护团长。
李云龙一看:“段鹏,你小子倒是有情有义。”
“忘了和尚天天欺负你了?”
说着,他将灭鬼剑交给和尚。
嘱托道:“这次送信,如果遇到土匪就全屠了,知道吗?”
和尚搞不明白。
是说之前黑云寨的消息嘛。
他一个人咋屠?
但依旧大声道:“是!”
对此,李云龙则没啥担心的,毕竟和尚可是有金色词条。
系统之力加持,金刚不坏!
这个仇,他前世报过了。
这一世让和尚自己来。
烈日凌空。
山猫子正躲在阴凉处喝水。
嚣张道:“只要八路答应我们的条件,以后咱他妈也是八路了。”
弟兄们抱怨道:“八路哪都好,就是纪律太严。”
“不让偷不让抢,还不让抽大烟,不许玩女人。”
“还不许耍钱,那活着还有啥劲儿。”
“要我说啊,没啥意思。”
“不如投靠鬼子当伪军,那生活才滋润。”
“对,咱活着一辈子要是没乐子,非得憋死不可。”
山猫子冷冷道:“先忍着,慢慢走着瞧。”
“我听说八路不发响钱,要实在不好混,我们脚底下抹油就走。”
“对了,我们得趁现在,再干几笔买卖。”
“不干白不干,不是。”
“等大当家谈妥,那可啥也干不成。”
突然,有人通知买卖来了。
山猫子等人提着枪过去。
已经埋伏在路边的人拉起绊马索。
将和尚一下绊倒。
眼见被七八只枪顶着。
和尚也很无奈,m16a1被夺走。
土匪们兴奋道:“外国货,这下发财了。”
“这匹黑马也不同寻常。”
和尚咧嘴一笑:“何必呢,不就是要钱吗?”
“我兜里有几个大洋,只是我们八路的文件你们别搞坏了。”
土匪骂道:“妈的,等了半天才几块大洋。”
等人手往身上摸,其他人放松警惕时。
和尚立即掏出手枪,直接清空弹夹。
七八个土匪当即毙命。
就在和尚捡起步枪准备上马的时候。
躲藏在暗处的山猫子一枪打在和尚的后背上。
和尚应声倒地。
山猫子几人过去查看。
又在和尚的背上补了好几枪。
捡走步枪,手枪,灭鬼剑。
骑上追风。
山猫子得意道:“这下发大财了。”
有土匪打开了文件。
询问道:“二当家这是啥?”
山猫子一看,吞吞吐吐读起来:“攻,打,太原,什么书?”
“其他的不认识。”
嘲笑道:“这群八路疯了吧,这是想上天。”
随后将文件丢在草地里。
追风察觉主人在身后,便开始慢慢走。
山猫子怎么赶也没用。
倒也没怀疑,只认为好马都有点脾气。
不一会儿。
和尚挣扎着爬起来,捡起文件。
老实说,即便有防弹衣,被打这么多枪也是很疼的。
庆幸对方没打脑袋。
要不然除非有金刚不坏身才能不死。
他之所以没有立刻反击。
便是为了找到土匪窝,完成团长的交代。
入夜。
乌云遮住月光。
黑云寨哨塔。
两个土匪抱着酒坛子倚在木柱上打盹,压根没瞧见岩壁上那道鬼魅般的黑影。
和尚五指扣住凸石,肌肉绷紧,鞋尖一点便翻上塔楼。
匕首寒光闪过。
左边土匪的喉咙“嗤”地裂开一道红线。
右边那位醉眼刚睁,刀刃已从耳后贯入颅骨。
血珠溅在酒坛上。
和尚嘀咕道:“团长果然料事如神,知道这群土匪要搞事。”
寨子东头的木楼吱呀作响,有人通过。
和尚猫腰钻过回廊。
这些人正在说今天缴获装备的事。
就那把剑,和那匹黑马可值老鼻子钱了。
至于得罪八路的事。
那都不是事,反正人已经杀了,谁知道是谁杀的,死不承认即可。
总不能为了这点小事翻脸吧。
悄悄摸到了柴房。
和尚拿回自己的装备。
红外夜视仪扣上眼眶的刹那,整座山寨在绿光中纤毫毕现。
从口袋里摸出消音器,装在m16a1的枪口,旋紧。
山寨房间里出来一个正在提裤子的身影。
想必是刚打了一个冷颤。
扳机轻扣。
低沉的枪声之后。
此人脑浆喷在窗纸上。
屋顶打盹的暗哨,正缩在角落里。
只可惜,在热感之下瞬间现行。
被和尚一枪穿心,坠下房梁。
随后他便开始大杀四方。
厨房剁肉的胖厨子被子弹钉进汤锅。
马厩撒尿的刀疤脸栽进粪坑。
呼呼大睡的土匪们被灭鬼剑抹了脖子,全部毙命。
聚义厅。
和尚撞见山猫子搂着个哭花脸的姑娘灌酒。
山猫子仿佛是见到了厉鬼。
“你,你?”
夜视仪绿光扫过山猫子惊愕的脸。
和尚明白了:“就是你小子背后打黑枪?”
山猫子赶紧跪倒在地:“对不起军爷。”
“是我有眼不识泰。”
“全都是误会。”
“既然您没事,不如放过我,我啥都可以给你。”
“钱,还有这个女人。”
和尚想笑,他可是一个和尚。
疾步向前。
一手掐住了山猫子的脖子。
山猫子只感觉被巨力提起来。
拼命地挣扎也没用。
对方怎么可能有如此巨大的力量。
难不成是少林武僧出山。
顿时被吓尿了裤子。
“我错了,饶了我吧。”
和尚嫌弃道:“本来还准备陪你玩玩,可惜啊,太臭了。”
咔嚓。
二当家山猫子的脖子被扭断。
和尚忽然有种畅快的感觉,仿佛冥冥之中与此人有仇。
谢宝庆发现寨子死了一堆人后。
恐惧到极致。
刚想不顾一切跑路。
忽觉脖颈一凉。
和尚的枪已经顶在了他后面。
回头一看,借着篝火的火光看清了和尚的衣服。
当即高呼道:“自己人啊,别动手。”
“孔捷团长收了咱当独立二大队,我是大队长,自家人啊!”
和尚冷冷道:“就你这样的土匪也配当八路。”
“中午刚劫了我,晚上就说自己是清白的。”
谢宝庆哆嗦道:“冤枉啊。”
“都是二当家干的好事,我还严厉地批评了他。”
“赔礼道歉的礼物都准备好了。”
和尚无语。
用他的东西赔礼道歉是吧。
当即质问道:“你说你是八路,文书,凭证呢?”
谢宝庆哭嗓道:“这才口头答应。”
和尚冷冷开口:“那就是没有,你就是一个罪大恶极的土匪头子。”
可不能定性啊,谢宝庆着急道:“可是孔团长答应我们既往不咎,以往打家劫舍那些事都一笔勾销了。”
和尚笑了:“你爷爷我,可没答应。”
他咧嘴一笑,白牙在火光中森冷如刀。
然而,几名土匪举着枪突然出现在二人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