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清樾从屋内走出来,脸上虽带着疲惫,可眼中那一丝欣慰,让守在屋外的众人心中燃起了希望。朱玉成急忙迎上前,急切问道:“胡大夫,他们情况如何?可算是脱离危险了吧?” 胡清樾微微点头,说道:“暂时是脱离生命危险了,那毒太过厉害,我费了好大劲,才研制出克制的药物,去除了部分毒性。” 众人闻言,都长舒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总算放松了些。
屎蛋一屁股坐在地上,抹了把脸上的汗水,嘿嘿笑道:“谢天谢地,可算是有救了。” 王虎也咧着嘴,拍了拍屎蛋的肩膀,眼中满是劫后余生的庆幸。张铁锷则走到一旁,靠着墙,闭上眼,默默平复着内心的激动。
然而,胡清樾接下来的话,却如同一盆冷水,将众人心中的希望瞬间浇灭。他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叹了口气,说道:“只是,那毒实在诡异,已经深入他们的脏腑。我这药虽能解去部分毒性,可另外的毒性若是不除,依我看,他们都只剩下三个月左右的寿命了。”
这话如同一道晴天霹雳,众人都愣在原地,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眼中满是难以置信。朱玉成瞪大了眼睛,上前一步,紧紧抓住胡清樾的手臂,问道:“胡大夫,您说的是真的?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您再想想,求您了!” 胡清樾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我行医多年,对自己的判断还是有把握的。这毒太过罕见,我能做到这一步,已经竭尽全力了。”
王虎的拳头狠狠砸在墙上,怒吼道:“这‘血溅堂’的混蛋,太狠毒了!老子一定要把他们碎尸万段!” 屎蛋也站起身来,眼眶泛红,咬牙切齿地说:“不能就这么算了,咱们一定得找到解毒的办法,不能让赵大哥就这样死了。” 张铁锷睁开眼睛,眼神中透着愤怒与不甘,说道:“血债血偿,‘血溅堂’这笔账,我们迟早要讨回来。当务之急,是先想办法救赵大哥和这杀手。”
朱玉成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说道:“大家先别慌,既然胡大夫说还有三个月时间,那就说明还有希望。我们一起想想办法,一定能找到解毒的法子。” 说着,他陷入了沉思,脑海中迅速思索着各种可能性。突然,他眼睛一亮,想到了干娘丁曼。丁曼医术高明,说不定她有办法解开这诡异的毒性。
朱玉成看向众人,说道:“我打算带上张铁锷和两名镖师,返回去找干娘丁曼。她医术精湛,或许能救赵大哥和这杀手。王虎、屎蛋,你们就留在这儿,协助胡大夫照顾他们,有任何情况,立刻派人通知我。” 王虎和屎蛋对视一眼,坚定地点了点头。王虎说道:“朱公子,你放心去吧。我们一定守好赵大哥和这杀手,等你带着解药回来。” 屎蛋也说道:“对,朱公子,你就放心吧。我们一定把这儿照顾好。”
张铁锷走上前,说道:“朱公子,我听你的安排。这一路,我定会护你周全。” 朱玉成拍了拍张铁锷的肩膀,说道:“张镖头,辛苦你了。这次任务艰巨,我们必须尽快找到干娘,问出解毒的办法。” 随后,张铁锷又找来那两名镖师,向他们说明了情况,两人也表示愿意跟随朱玉成一同前往。
临行前,朱玉成再次走进屋内,看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赵大和杀手,心中满是担忧。他暗暗发誓,一定要尽快找到解毒的办法,救他们的性命。然后,他转身走出屋子,与王虎、屎蛋等人告别。
众人目送朱玉成一行离开,心中都默默祈祷他们能顺利找到解药。朱玉成带着张铁锷和两名镖师,快马加鞭,朝着干娘丁曼所在的地方赶去。一路上,他们风餐露宿,日夜兼程,不敢有丝毫懈怠。每一分每一秒都显得无比珍贵,因为他们知道,赵大和杀手的生命正在倒计时。
而留在村落里的王虎和屎蛋,按照朱玉成的吩咐,尽心尽力地协助胡清樾照顾赵大和杀手。他们每天守在床边,看着两人苍白的脸色,心中充满了焦急与期待。屎蛋时不时地出去,为胡清樾采集一些草药,王虎则负责守护在屋外,防止有任何意外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