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追踪的过程中,四周静谧得有些诡异,唯有众人急促的呼吸声和踩在枯枝败叶上的 “嘎吱” 声。岸娇娇走在前面,眼神专注地搜寻着线索,脚下却突然一滑,整个人朝着地面的一个黑洞栽去。朱玉成反应迅速,伸手去拉她,却因惯性也一同掉了下去。“玉成!岸姑娘!” 马氏兄弟在上面焦急地呼喊,声音在空旷的山谷中回荡,却得不到任何回应。
朱玉成和岸娇娇顺着陡峭的洞壁一路下滑,最终摔落在一个宽敞的空间里。待尘埃落定,他们发现身处一个四通八达的天然洞穴,四周弥漫着一股腐臭的气息。借着火把微弱的光亮,他们看到地上满是骷髅和动物的骨头,阴森恐怖的氛围让人心惊胆战。两人对视一眼,眼中满是恐惧,但此时已无路可退,只能硬着头皮朝着洞穴深处走去。
越往里走,光线越暗,空气中弥漫的腥味也愈发浓烈。突然,岸娇娇惊恐地叫了一声:“蛇!” 只见四面八方涌出无数条蛇,将他们团团围住。这些蛇吐着信子,发出 “嘶嘶” 的声响,让人不寒而栗。朱玉成和岸娇娇挥舞着手中的武器,竭尽全力驱赶着蛇群,但无奈蛇的数量太多,防不胜防,两人还是被蛇咬伤了。
朱玉成只觉伤口处一阵剧痛,紧接着一股麻木感迅速传遍全身,眼前的景象也逐渐模糊起来。在昏迷的边缘,他仿佛听到一个声音在遥远的地方呼唤:“儿子……” 当他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被一个疯疯癫癫的中年妇人紧紧抱住,那妇人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儿子,你终于回来了。” 朱玉成感到身上的蛇毒似乎已经被清除,他转头一看,只见岸娇娇躺在一旁,中毒昏迷不醒。
朱玉成心中明白,疯疯癫癫的中年妇人似乎将自己当成她的儿子了,他感觉这个妇人很可怜,儿子不知去向,自己又疯疯癫癫的,莫不是忆子成疾。算了自己假扮一下吧,看了看岸娇娇,朱玉成有些担心,他小心翼翼地问道:“娘,你会解蛇毒?”妇人点头:“当然,为娘的医术你又不是不知道。”
朱玉成:“娘,你可不可以也救这位姑娘。”
妇人摇头:“你以为我的药材很轻易就能制作出来吗?我不会随便救人的,你认识这个姑娘?她是跟你有关系?”朱玉成心想或许只有说谎才能让她出手解救岸娇娇。于是,他轻轻摇了摇的妇人的肩膀,流露出哀求的神色:“娘,您救救她,她是我的妻子。” 妇人抬起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惕:“我可不会轻易救人,她真的是你媳妇?” 朱玉成忙不迭地点头:“是的,娘,您救救她吧。”
妇人犹豫了一下,说道:“行,我救她可以,但你得帮我。” 说着,她上前将岸娇娇的衣裙脱去,准备为她治疗解毒。朱玉成见状,顿时面红耳赤,想要转身走开。妇人却厉声问道:“你这是干嘛?你们俩口子还怕看对方身子?你是不是在骗我?” 朱玉成无奈,只好硬着头皮留在现场,帮忙扶住岸娇娇。
妇人一边治疗,一边指挥朱玉成:“你抱住她,别让她乱动。” 朱玉成红着脸,小心翼翼地抱住赤身露体的岸娇娇。岸娇娇悠悠转醒,发现自己身处如此尴尬的境地,害羞得满脸通红。她刚要出声询问,朱玉成赶紧低声说道:“别说话,先配合,等下我再跟你解释。”
趁着妇人转身去拿药的间隙,朱玉成快速将事情的缘由告诉了岸娇娇。岸娇娇听后,虽然心中羞涩,但也明白此时的处境,只能默默点头。妇人回来后,继续为岸娇娇治疗,在她的妙手下,岸娇娇身上的蛇毒逐渐被清除。
治好岸娇娇的毒后,妇人说道:“你们俩就在这洞里休息吧。” 朱玉成原本想拒绝,提出去另外一个房间,可妇人却怀疑地看着他们:“你们是不是在骗我?要是没骗我,就一起睡在这石床上。” 岸娇娇红着脸,拉着朱玉成坐到了石床上。妇人这才心满意足地走了出去。
半夜,洞穴里虽然通风,而石床也略显清凉,但是朱玉成和岸娇娇两人躺在石床上,石床并不大,旁边男子的气息,让岸娇娇倍感燥热,难以入眠。朱玉成同样是辗转反侧。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试图缓解这尴尬又紧张的氛围。“玉成哥,今天真是多亏了你。” 岸娇娇轻声说道。朱玉成挠了挠头:“别这么说,要不是我没拉住你,也不会让你跟着掉进这洞里。”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不知不觉间,彼此的距离似乎拉近了许多。在这洞穴中,他们的话语如同黑暗中的一丝光亮,温暖着彼此的心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