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铁锷离开客栈后,迅速返回酒馆。他若无其事地坐到赵大、屎蛋等人身旁,继续与他们喝酒谈笑,时不时用眼角余光瞥向那个伪装成病态老人的杀手。此时,朱玉成也随后赶到,他同样装出一副轻松的模样,加入到喝酒的行列中,仿佛对身边潜藏的危险浑然不觉。
那杀手坐在酒馆的角落,看似在慢悠悠地喝着酒,实则眼神始终没有离开过朱玉成等人。他面容憔悴,一副病态模样,他低着头,但眼神中却透着一股狠厉与警觉。
酒过三巡,时间悄然来到半夜。朱玉成、张铁锷、赵大等人看起来各个都已喝得酩酊大醉,说话舌头都开始打结,脚步也变得踉跄起来。他们互相搀扶着,晃晃悠悠地走出酒馆,朝着客栈的方向走去,故意选择了一条昏暗且狭窄的小巷子。
那杀手见状,眼中闪过一丝阴冷的光芒,他悄悄起身,跟在众人身后。在黑暗的掩护下,他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悄然无声地移动着。而屎蛋,早已按照计划提前离开了酒馆,此时正悄悄地跟在杀手身后,他猫着腰,脚步轻盈,生怕发出一丝声响惊动了前面的杀手。
小巷中,月光微弱,只能隐约照亮众人前行的道路。朱玉成等人一边走,一边佯装醉话连篇,丝毫没有察觉到身后危险的逼近。突然,那杀手猛地加快脚步,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般冲向朱玉成等人。他手中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把窄剑,剑身闪烁着寒光,直刺朱玉成的后背。
然而,就在杀手即将得手的瞬间,朱玉成等人像是突然酒醒了一般,动作敏捷地转身。原来,这一切都是他们设下的圈套,故意装作喝醉引杀手出手。朱玉成大喝一声:“动手!” 众人瞬间一拥而上,与杀手展开了激烈的搏斗。
杀手显然没有料到自己会中埋伏,但他毕竟是 “血溅堂” 的高手,吃惊过后很快便冷静下来。他手中的窄剑挥舞得虎虎生风,动作迅猛无比。只见他身形一转,窄剑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直逼张铁锷。张铁锷躲避不及,一根手指瞬间被削飞,他痛得大叫一声,连忙后退。
与此同时,两名镖师也冲了上来,试图从两侧夹击杀手。杀手冷哼一声,手腕一抖,窄剑如同一条灵动的毒蛇,快速地在两名镖师的兵器上点了几下。只听 “铛铛” 两声,两名镖师手中的兵器竟被打飞出去,他们面露惊恐之色,连连后退。
王虎见状,怒目圆睁,双腿快速连环踢出,目标直逼杀手的小腹。杀手反应极快,他侧身一闪,躲开了大部分攻击,但还是被王虎的一脚踢中。然而,杀手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一般,他趁机用身体狠狠地撞向王虎。王虎躲避不及,整个人被撞飞出去,重重地砸在墙上,发出 “砰” 的一声闷响。
屎蛋趁着杀手与其他人纠缠之际,挥舞着手中的斧头,朝着杀手劈去。杀手转身,用窄剑与屎蛋的斧头对碰,火星四溅。杀手瞅准一个破绽,窄剑快速刺出,屎蛋躲避不及,接连中剑,身上鲜血直流。
此时,王虎手下的一名汉子见屎蛋受伤,心中大怒,他不顾一切地从后面冲上来,双手死死地抱住杀手。杀手奋力挣扎,却无法挣脱。他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突然将窄剑从腋下反刺出去,窄剑直直地刺入了汉子的腹部。汉子瞪大了眼睛,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随后缓缓倒下。
赵大一直伺机而动,看到杀手被汉子抱住,他知道机会来了。他猛地冲上前,贴身与杀手缠斗在一起。杀手手中的窄剑在狭小的空间内难以施展,赵大凭借着灵活的身法,与杀手周旋着。虽然赵大几处被划伤,但他毫不退缩。终于,在一次近身搏斗中,赵大点中了杀手的穴道。杀手身体一僵,动弹不得,脸上露出不甘的神色。
众人气喘吁吁地站在原地,看着被制服的杀手,心中满是疲惫与欣慰。这场战斗虽然短暂,但却异常激烈,每个人都付出了不小的代价。张铁锷捂着受伤的手指,脸色苍白;屎蛋身上血迹斑斑,伤口还在不断渗血;王虎从墙上滑落下来,捂着胸口,咳嗽不止。
朱玉成走上前,看着被点穴的杀手,冷冷地说道:“你是‘血溅堂’的人吧?今日落到我们手中,就别想再逃。乖乖的或许还能留你一条性命。” 杀手冷哼一声,一言不发。
赵大在一旁说道:“朱公子,这‘血溅堂’的人嘴硬得很,恐怕不会轻易开口。” 朱玉成皱着眉头,沉思片刻,说道:“不管怎样,我们先把他带回客栈,慢慢审问。我就不信,撬不开他的嘴。” 众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于是,众人押着被点穴的杀手,朝着客栈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