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弃宅子里,审问陷入僵局,众人与杀手对峙着,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经过一夜的折腾,大家又饿又渴,疲惫不堪。朱玉成从包裹里拿出之前在清平镇集市上买的干粮和水,分给众人。他看了看被绑在一旁的杀手,那杀手嘴唇干裂,眼神中也透露出一丝疲惫与干渴。朱玉成思索片刻,走上前,将水递到杀手嘴边,轻声说道:“喝吧,别硬撑着。只要你肯开口,我们会给你一条生路。” 杀手看着朱玉成,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犹豫了一下,还是张开嘴喝了几口水。
朱玉成见杀手喝了水,心中燃起一丝希望,他继续循循善诱:“你也看到了,我们只是想知道这个中缘由,并不想取你性命。只要你告诉我们,‘血溅堂’为什么盯上我们,你背后的主使是谁,我们会遵守承诺的。” 杀手的眼神开始有了一丝动摇,似乎想要开口回答。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嗖、嗖、嗖” 三声,三根毒针从暗处如闪电般飞来。众人还来不及反应,赵大下意识地一把用力拉开杀手,毒针擦过杀手的要害,却扎进了他的手臂,同时,另一根毒针也射中了赵大的脚。屎蛋眼疾手快,挥动手中的斧头,打飞了第三根毒针。
“不好,有毒!” 张铁锷大喊一声。众人定睛一看,只见毒针的针尖泛着诡异的蓝光,显然涂有剧毒。杀手的手臂瞬间开始发黑,赵大也疼得脸色苍白,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
屎蛋见状,毫不犹豫地举起斧头,冲着杀手喊道:“对不住了,为了救你,只能砍掉你的手臂,阻止毒性蔓延!” 说罢,他手起斧落,砍掉了杀手的中毒手臂。鲜血四溅,杀手疼得闷哼一声,昏了过去。屎蛋看着赵大的脚,又举起斧头,准备砍掉赵大中毒的脚。赵大见状,瞪大了眼睛,大声吼道:“屎蛋,你要是敢砍我腿,我立马自杀!” 赵大深知,一旦失去一条腿,自己就成了废人,以后的日子将生不如死。
张铁锷连忙上前,点了赵大腿部的穴道,试图阻止毒性蔓延。朱玉成心急如焚,一边安慰赵大:“赵大哥,先别慌,我们会想办法的。” 一边从怀中掏出之前干娘丁曼给他的一些解毒药物,喂给赵大和杀手服下。然而,这毒药太过厉害,药物只能稍微延缓毒性的发作,并不能真正解除毒性。
杀手虽然手臂被砍断,但由于毒性蔓延太快,脸色依旧发黑,气息也越来越微弱。张铁锷见状,也连忙点了杀手身上的几个大穴,试图控制毒性。朱玉成看着两人的惨状,心中满是无奈与自责,他叹息道:“要是干娘在就好了,她医术高明,定能治好他们。我当时时间太短暂,没学什么医术,否则现在就能派上用场了。”
此时,屎蛋和王虎已经朝着毒针飞来的方向追了出去,试图抓住暗处的偷袭者。然而,等他们追到外面,只看到一片漆黑的夜色,哪里还有偷袭者的踪影。两人悻悻地归来,向朱玉成报告:“朱公子,没追到,那家伙跑得太快了。不过,我们猜测,肯定是杀手组织来灭口的,不想让他把秘密说出来。”
朱玉成听了,眉头紧锁。他看着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杀手和痛苦不堪的赵大,说道:“大家先别慌,我们不能就这样放弃。这杀手组织越是想要灭口,就说明他们的秘密越重要。我们一定要想办法从这个杀手嘴里撬出情报,不过首先要保住赵大哥和他的命。”
众人点了点头,虽然心中充满了担忧,但在朱玉成的鼓舞下,又燃起了希望。他们知道,接下来的路会更加艰难,但他们必须坚持下去。
朱玉成再次看向赵大,心中暗自祈祷:“你一定要撑住,我们一定会想办法救你。” 然而,赵大的脸色越来越差,毒性也在不断侵蚀着他的身体。杀手依旧昏迷不醒,生死未卜。众人围在两人身边,却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受苦。
此时,天已经渐渐亮了,阳光透过废弃宅子的破窗户洒了进来,却无法驱散众人心中的阴霾。在这废弃宅子里,一场与时间和死神的赛跑,正在悄然展开。他们能否在杀手和赵大毒发身亡之前,找到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