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如浓稠的墨汁,悄然笼罩着整个部落。木聪的房间里,烛火摇曳,昏黄的光线在墙壁上投下诡异的影子。盛艳独自坐在床边,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思绪如乱麻般纷杂。自从嫁给木聪,她的生活仿佛陷入了一个无法挣脱的黑暗深渊。
回想起朱玉成和阿秀离开部落后,父亲盛曼巴突然病重,生命垂危。一方面为了满足父亲最后的愿望,另一方面,朱玉成的离去让她心灰意冷,在痛苦与无奈之下,她答应了木聪的求婚。然而,婚后不久,父亲还是没能挺过去,永远地离开了她。木伦长老顺势成为新的族长,木聪也如愿以偿地继任长老之位。而盛南岭,这个原本有望成为族长或长老的人,在她结婚后离奇失踪,至今音信全无。
“吱呀 ——” 一声,房门被人推开。木聪满脸酒气地走了进来,眼神中透着一丝疯狂与贪婪。“艳儿,想什么呢?” 他大笑着,一屁股坐在盛艳身边,伸手想要搂住她的肩膀,嘴里嘟囔着,“美人,陪我睡一会儿,昨天晚上我还没有玩够。” 盛艳下意识地躲开,眼中闪过浓烈的厌恶。尽管两人有了夫妻之实,但木聪每一次的靠近,都让盛艳感到无比恶心,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她心头乱爬。
盛艳的抗拒,非但没让木聪收敛,反而像一把火,点燃了他心中的欲念。在他扭曲的认知里,女人就如同一块田,好女人更是肥沃的好田,而他作为 “农夫”,理应天天耕作。想到这儿,木聪双眼通红,不顾盛艳的挣扎,猛地扑了上去,将她死死压在身下。盛艳惊恐地尖叫,双手拼命推搡,可木聪像一头发狂的野兽,根本不为所动。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木聪突然打了个冷颤,口中发出舒服的声音。他笑着对盛艳说:“我今天心情相当痛快,怎么样?你爽到没有?”
盛艳咬了咬嘴唇,强忍着心中的厌恶,说道:“木聪,你到底想怎么样?自从嫁给你,我就没过过一天好日子。南岭失踪了,你也不闻不问,你心里到底有没有这个家?” 木聪听后,哈哈大笑起来:“盛南岭?他不过是个绊脚石。现在我大权在握,谁还能威胁到我?至于你,乖乖听话,享受荣华富贵,不好吗?”
盛艳胸腔中涌起一股怒火,愤怒地瞪着木聪:“你…… 你怎么能这么说?南岭是我的哥哥,他对部落忠心耿耿。你肯定知道他的下落,快说,你把他藏到哪里去了?” 木聪不屑地瞥了盛艳一眼,翻身从她身上坐起,一边整理衣衫,一边冷笑道:“哼,我怎么知道?说不定他是受不了打击,自己躲起来了。再说了,就算他在,又能怎样?如今这部落,我说了算!”
盛艳心中一沉,听着木聪满不在乎的言语,失望与愤怒交织。她蜷缩在床角,心中默默想着,原以为成婚后,木聪会有所改变,没想到他愈发嚣张跋扈,不仅对哥哥的失踪不管不顾,还将整个部落玩弄于股掌之间。
“木聪,你做这些就不怕遭报应吗?父亲把族长之位给了木伦,是相信部落能在公正的领导下越来越好,而不是让你为所欲为!” 盛艳声音颤抖,眼中满是不甘。木聪却不以为然,伸手捏起盛艳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报应?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实力就是一切。只要我掌握权力,谁能把我怎么样?你最好认清现实,乖乖待在我身边,不然……”
盛艳猛地拍开木聪的手,眼中噙着泪水:“你不会有好下场的!我一定会查出南岭的下落,让你为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木聪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盛艳,脸上露出嘲讽的笑容:“就凭你?别做白日梦了。你现在不过是我的附属品,能保住自己的性命就该偷笑了。”
说罢,木聪大笑着走向房门,走到门口时,他顿住脚步,回头阴森地说道:“艳儿,你最好老实点,不然,下一个消失的,说不定就是你……” 随着房门 “砰” 的一声关上,盛艳瘫倒在床上,泪水夺眶而出。她深知,自己的处境愈发艰难,但为了哥哥,为了部落,她绝不能轻易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