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学那棵历经岁月沧桑的老槐树,如今竟然挂满了令人毛骨悚然的染血麻绳!昨日,那些来自颍川的莘莘学子们,就是在这里结束了自己年轻而宝贵的生命。他们的尸体在风中无力地摇晃着,仿佛在向世人诉说着无尽的冤屈和不甘。
董卓身穿着华丽的星纹靴,毫不留情地践踏过满地散落的《论语》残页。那靴底不仅粘着尚未干涸的墨汁,还有殷红的鲜血。这些污渍混合在一起,随着他的脚步在青石板上拖出一条蜿蜒如蛇般的痕迹,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四世三公又如何?那些所谓的笔杆子,难道就真以为能阻挡我的科举之路吗?"; 董卓满脸狰狞,怒不可遏地抬起脚,狠狠地将一方精致的洮河砚碾成粉碎。只见那破碎的砚台底部,赫然刻着袁家的徽记,这无疑是对董卓权威赤裸裸的挑衅。
与此同时,贾诩身着一袭神秘的黑袍,轻轻拂过东墙。刹那间,原本镶嵌在墙上的卦盘瞬间碎裂成片,纷纷扬扬地洒落一地。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其中一片卦盘碎片竟然深深地扎进了墙缝之中。当它被拔出时,竟带出了一卷浸满油渍的《举贤册》。册子展开,上面密密麻麻地罗列着数百人的名姓,每一个名字都被朱砂精心圈画。而在页面的下角处,一行蝇头小楷清晰可见:";诛杀董卓者赏赐万金,并封为列侯";。
貂蝉那把精致的焦尾琴静静地横放在祭酒案头上,琴弦之上竟然沾染着半截令人触目惊心的断指!只听貂蝉轻声说道:“昨夜,整整三十名太学生离奇暴毙,而他们的喉间皆有一根细细的银针,上面赫然刻着一个‘荀’字。”说罢,她伸出纤纤玉指轻轻一挑琴腹处隐藏的暗格,刹那间,三颗小巧玲珑的蜡丸从中滚落而出。貂蝉小心翼翼地剥开其中一枚蜡丸,只见里面包裹着一封密信,展开一看,上面所写的内容竟是“科举试题已经泄露至兖州”。
然而,就在貂蝉话音尚未完全落下之时,突然间从西厢房那边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重达三百斤的巨大青铜编钟毫无征兆地轰然坠地,扬起一片尘土飞扬。待尘埃稍稍落定,人们惊恐地发现,这口编钟之内竟然滚出了七具尸体!更为诡异的是,每一具尸体的喉咙处都深深地插入了一支竹简,而这些竹简之上无一不刻满了详细的策论答案!看到此景,董卓怒不可遏,他手中那根威力惊人的赶山鞭猛地一挥,带着雷霆万钧之势狠狠地劈向了那口已然破碎不堪的青铜编钟。只听得一阵清脆的碎裂声响彻整个房间,与此同时,一道神秘的玉玺紫芒顺着编钟的裂缝汹涌而入,直直地灌入了脚下的地砖之中。
紧接着,众人惊讶地发现,董卓身上那件闪耀着寒光的星纹铠上的裂痕开始闪烁起来,忽明忽暗,仿佛有着某种神奇的力量正在涌动。这奇异的光芒竟然将深埋在地底之下、原本难以察觉的机关脉络映照得清清楚楚——只见数百条墨家传承下来的传声铜管如同一张密密麻麻的蜘蛛网一般,径直通向了城外曹军的营地。
此时,吕布挥舞起他那柄威震天下的方天画戟,向着一根粗壮的梁柱猛然刺去!伴随着“咔嚓”一声脆响,梁柱瞬间被洞穿,藏匿于斗拱之间的一只铜匣也因受到冲击而炸裂开来。无数张珍贵的试题帛书如雪片般纷纷扬扬地散落一地,但还未等它们落地,就被一旁的华雄挥动手中锋利无比的陌刀无情地绞成了细碎的碎片。
五更鼓响时,未央宫前立起九丈高的铸铁榜文。
董卓赤裸着上身,如同一尊铁塔般稳稳地矗立在龙首原之上。他那健硕的身躯肌肉虬结,散发出令人胆寒的气息。阳光洒落在他身上,却被那件闪耀着神秘星纹的铠甲尽数吸收,仿佛这铠甲有着吞噬一切光明与温暖的魔力。
只见董卓猛地一挥手中长鞭,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巨响,祭天台瞬间崩裂开来。台下深埋的三百口铡刀赫然暴露无遗,刀刃闪烁着冰冷的寒光,犹如死神的獠牙一般狰狞可怖。而在这些铡刀的旁边,一块巨大的石碑上新刻着醒目的《求贤令》:“凡挟私卷者,腰斩;通世族者,车裂;敢议玉玺者,枭首传驿!”每一个字都透露出无尽的威严和冷酷。
与此同时,貂蝉如同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轻盈地掠过贡院的匾额。她那柔软的水袖轻轻一卷,原本高悬于上方的“明经取士”四个大字便在瞬间化为齑粉。随后,貂蝉脚尖轻点地面,身形腾空而起,宛如仙子降临凡间。她伸出纤纤玉手,以鲜血代替墨汁,在朱红色的照壁上龙飞凤舞地写下了全新的规则:“弓马定甲科,诡辩入乙榜,机关术破格擢!”
然而,就在貂蝉刚刚写完最后一笔的时候,异变突生。只听得“砰”的一声闷响,颍川名士陈群头上所戴的獬豸冠突然炸裂开来。刹那间,无数毒蜂从冠中喷涌而出,铺天盖地地朝着董卓飞扑而去。这些毒蜂嗡嗡作响,犹如一阵黑色的旋风,径直冲向董卓那张凶神恶煞的面庞。
“找死!”
董卓虎吼震散蜂群,运起五禽戏鹿式贴地滑行,星纹铠紫芒凝成鹿角挑飞陈群。玉玺之力灌入其七窍,竟逼出喉间暗藏的铜哨——哨音与曹营战鼓同频!贾诩的卦盘碎片凌空布阵,黑袍翻卷间扯出地脉中的铜管,管口滴落的火油暴露了兖州死士的藏身地窖。
“好个九品中正,不如改成九品下油锅!”
当西凉军如汹涌潮水般猛烈地砸开那深藏于地下的地窖时,眼前出现了令人瞠目结舌的一幕:整整一百具机关木人正在有条不紊地临摹着所谓的假试题。这些木人的制造工艺堪称精妙绝伦,其关节连接处所用之物竟然是由五铢钱精心熔铸而成的铜钉,而它们的眼窝之中,则镶嵌着荀彧那独一无二的私人印章。
董卓见状,脸上露出狰狞可怖的笑容,他毫不犹豫地将手中的始皇剑猛然掷出。刹那间,剑光如同闪电一般划过,所到之处,那些原本坚不可摧的机关木人瞬间被击得粉碎。然而,就在这满地碎木之中,突然迸发出一股浓烈刺鼻的毒烟。毒烟迅速凝聚成一个若隐若现的曹操虚影,只听那虚影怒声呵斥道:“你这阉党之后,有何资格在此开科取士?”
与此同时,貂蝉那把闻名遐迩的焦尾琴忽然奏响了激昂澎湃的《破阵乐》。悠扬的琴声化作一道道强大的音波,以排山倒海之势向曹操虚影冲击而去。只听得一声清脆的破裂声响,那虚影瞬间被震得支离破碎,消散无踪。
貂蝉身形一闪,宛如翩翩起舞的仙子,轻盈地跃上贡院高耸的飞檐之上。她手中的冰蚕丝如同灵蛇一般迅速飞出,准确无误地缠住了正企图仓皇逃窜的荀攸的脚踝。这位素有“王佐之才”美誉的谋士猝不及防之下,顿时失去平衡,重重地跌落在地。随着他的跌倒,怀中的《屯田策》也随之散落开来。众人定睛一看,只见那书页之间,竟然密密麻麻地用一种神秘的密语标注着长安城防的各个弱点所在!
“来人啊!将此人押往铜雀台!”董卓大喝一声,同时抬脚狠狠地踩在了荀攸的脊骨之上。只听见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骨骼断裂之声响起,董卓身上那件星纹铠甲的裂痕之中,缓缓渗出丝丝缕缕的黑色血液,看上去诡异至极。他恶狠狠地瞪着脚下的荀攸,冷冷说道:“给我好好招待他,先让他吃上三天的五铢钱粉,我倒是要看看,这颍川士族所谓的硬骨头,到底能不能被炼成一滩铜水!”
三日后,科举考场设在骊山温泉。
考生需赤足走过烧红的铜钱路,徒手拆解墨家机关匣,最后在始皇剑威压下答策论。血雾蒸腾中,寒门子弟王双撕衣裹手,竟用蛮力掰开暗藏毒针的木匣;羌人少女阿朵口衔弯刀,以游牧战谱写就《安边策》;就连被俘的曹营谋士程昱,也在玉玺威压下咳血写下《屯田新法》……
貂蝉的琴声忽转激越,冰蚕丝吊起九鼎悬于考场。贾诩的黑袍掠过金榜,卦盘碎片将作弊者的名字烙成焦痕。董卓立于鼎耳,看星纹铠吸尽落榜者的怨气,玉玺完整度又添一分。
残阳如血时,榜首王双接过始皇剑拓印的官凭。他转身劈碎太学门前的袁氏碑林,碑中竟流出掺了铅的铜汁——原来所谓百年书香,尽是私铸钱币的熔渣!
五更鼓响,董卓踹翻哭庙的老儒:“传令!今夜焚毁天下《孝经》,改注《韩非子》——能活着走出贡院的,才是大汉真栋梁!”
而在颍川荀氏祖宅,荀彧抚摸着烧焦的《举贤册》,对铜镜中的曹操虚影苦笑:“明公,董贼这科举……真让他掘了士族的根。”镜面忽裂,映出骊山方向冲天的紫芒——那是玉玺之力在吞噬最后一道儒家气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