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看了一会儿,花飞花便觉得无趣,早早便离开了会场,反正她这样已经算是露面了,今天的比赛不过是一些小门派,精彩的还在明天,不看也罢。
花飞花一起身离开,楚凤歌也跟着离开。
比武还在进行着。
回西院的途中,花飞花突然停下脚步。
“不知道楚王一路跟着飞花是什么意思,飞花的身份楚王不是查得很清楚了吗?这番跟踪又是为何!”
楚凤歌大大方方的走到花飞花面前:“话虽如此,但飞花姑娘不觉得,此事太过蹊跷了吗?”
花飞花面色阴冷:“有什么好蹊跷的,或许就是邪教歹人故意易容成飞花的样子,引导你们的误会…”
楚凤歌才不相信那是易容,那张脸不会是易容的,他非常清楚。
“飞花姑娘是否有亲人姐妹之类…”楚凤歌决定改变方式去问她。
花飞花从头到尾沒有给过他一个好脸色:“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姐妹,我从小被师父收养,不知道任何的兄弟姐妹,楚王想查案可以去查个明白,飞花先告辞了!”
不等楚凤歌发言,她便在他面前甩袖离去。
楚凤歌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怔怔出神,那种熟悉的感觉,就好像她就是千寻一样,如果不是一早知道,花飞花这个人是存在的,他一定会将她当成了千寻。
“少门主,这楚王也太过分了,明知道少门主与那暗尊丝毫无瓜葛却三番五次的查问少门主,实在过分!”一回到屋里,小梅便对楚凤歌的行为纷纷不平。
“少门主这次若是登上了武林盟主之位,一定要好好的给他一个下马威才是!”
花飞花一直沉默不语,任由小梅在耳边唠叨,其他三人沒有说话,看神情也是站在小梅这边的。
终于等到小梅将心里所有的不满发泄出來的时候,花飞花才开口:“你们都下去吧!我想要休息一下,沒有任何重要的事情,不许任何人进來打扰…”
“是…”
四人恭敬的退下。
一出门,小梅就在其他姐妹耳边小声道:“你们有沒有觉得,少门主今天有些奇怪,她昨天一整晚到底去哪里了!”
一个年级尚且大一点的侍婢严厉地看着小梅:“少门主的事情不是我们能管的,以后尽量少说话,多做事!”
小梅噘起嘴巴:“小春姐,你的意思是说我净说话,不做事!”
小春淡淡的看她:“我可沒有这么说!”
“好了,小梅听小春姐的话,以后在少门主面前要保持沉默,别再给少门主惹事了,你的嘴巴啊!真的是该收敛收敛了,外面不比我们花千谷,还是少说为妙…”其他两位姐妹也纷纷出來劝说。
“知道了,知道了…”
一个个不就是嫌弃她多话吗?她闭嘴就是了。
其他人见她负气离开,都忍不住摇头。
一个小身影匆匆地从西院出來,碰在了另一人的身上,待她看清楚眼前的人,吓得跪下:“奴婢,见过凤将军!”
凤离渊微微蹙眉,他认出了眼前这侍女來,是一直跟小步一起的那个侍女,想到小步,他的脸柔和了几分:“起來吧!何事这么冲冲忙忙的!”
“回凤将军,小步她今天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奴婢找了她一个早上也沒见她人!”小步明明说好了想去看武林盟主大会的,怎么到了大会的时候,见不见人影了呢?
她就纳闷了,她本來是來找她去看武林盟主大会的,却沒想到找遍了整个西院都看不到她的人,就想着到牢狱那里看看,小步是不是又去看她相公了,沒想到竟撞到了凤将军。
“你说整个早上沒看到小步了!”
凤离渊眯起了眼睛,感觉有什么东西在眼前晃过,却偏偏什么也抓不住。
侍女点头:“是啊!今天早上我还跟小步说好了一起去看武林盟主大会的,谁知道她一大早又跑去哪里去了,我现在正在找她…”
凤离渊想了想:“她应该是去看她相公去了吧!”
侍女猛的点头:“凤将军你想得跟我一样,我正打算去牢狱找她呢?小步以前跟我说过,她从沒见过盟主大会,若是错过了,她肯定会抱憾的,凤将军,如果沒其他事情的话,我就先去找小步去了!”
侍女见凤离渊沒有说话,当他是默认了。
“等一下…”
侍女还沒走几步就被喊住了。
“我跟你一起去吧!正好我也有一些案情想要问问她相公!”
侍女并沒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就跟着凤离渊一道同去了牢狱里。
在路上,他们之间聊了很多,但大多数聊的都是小步的事情。
侍女沒有发现,凤离渊正一步步的探着她的口风。虽然最后什么都沒有探出來。
不过,他觉得有一点很奇怪,但怪在哪里,他又说不出來。
去了牢狱,并沒有看到小步的身影。
问了牢卒,牢卒却说,今天沒有看到她來。
去牢狱沒看到小步,凤离渊感觉到更加奇怪了。
小步以前不是在盟主府就是到牢狱里來,她今天是怎么了?
他突然感觉到有一股阴谋在眼皮底下慢慢的展开來。
找不到小步,侍女与凤离渊一道从牢狱回來。
路上突然间偶遇到小步,小步手里拿着的是一些刺绣用的丝线。
“小步,你今天到底去哪里了呢?我可是找你好久了呢?“侍女一看到千寻便埋怨起來。
千寻的表情有些茫然:“我不是有跟你说过,刺绣欠一些丝线吗?你看,我就出來选了一些…”她轻扬了扬手上的丝线。
侍女一拍脑袋:“哎呀,你看我这脑袋,都忘记了!”
千寻朝侍女身后的凤离渊点了点头,又看了看侍女:“你们怎么在一起了!”
“我是去牢狱找你,凤将军是去牢狱问一些案情,所以我们就一起了!”
“哦,原來这样啊!”
千寻点了点头,开始和侍女一起探讨用什么线绣鸳鸯最好看。
千寻突然的出现,打翻了他之前所得出的言论。
却又同时感觉到,小步的出现,是不是太及时了。
他总感觉到自己忽略了什么东西,却总是记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