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贡军港上空。
“大队长,我们已经抵达西贡军港上空,是否进行轰炸?”编号为102号的轰炸机上,第一轰炸机大队副队长刘思言拿起无线电询问道。
“我们只有36架轰炸机,载弹量有限,通知各机组空袭目标以大口径岸防炮为主,将海军的威胁一扫而空。”王长峰看着不远处军港内和山丘上耸立的炮台,拿着无线电回复道。
“收到!”其他机组听到后回复了一声。
西贡军港内。
“怎么有发动机的轰鸣声?”一名值夜的法兰尼亚士兵听着天上传来的声音疑惑道。
“应该是陆航的飞行员驾驶着飞机进行巡逻。”站在这名法兰尼亚士兵对面的一名年龄明显更大的士兵看着已经有一丝微亮的天空回复道。
“真羡慕那些飞行员,听说他们最低的薪资都跟咱们连长拿的钱一样。”说到陆航的飞行员,那名年轻的士兵一脸羡慕的说。
“你要是有高中学历,还在航校学习过你也能当飞行员。”那名老兵瞅了一眼眼前这名稚嫩的新兵笑着说。
“这还是算了,高中一年的学费都快赶上我半年的工资了,何况我连初中都没念完,家里还穷。”那名新兵说道。他就是个法兰尼亚老农民家庭出身,家里能供他上小学就已经不错了。要不是家里穷,他也不会因为听说殖民军军饷高还有额外收入而远离故土来到印支那了。
“这不对啊,这声音怎么感觉是冲着咱们飞来的?”
“不好,不是咱们的飞机,是敌袭!”那名老兵一看连忙向警戒亭跑去,不一会整座军港内传来了警戒声。
“兄弟们,来活了!”只见王长峰驾驶着101号b17轰炸机朝着一座240mm岸防炮飞去。
“大志,瞄准好后直接投弹!”王长峰一边驾驶着飞机一边对投弹手陈大志喊道。
“收到!”
不一会,36架b17轰炸机将装载的重型航弹投掷了下来。
法兰尼亚帝国印支那总督府内。
“怎么回事?”还在睡觉的印支那总督亨利被突然传来的爆炸声吵醒。一身睡袍的亨利打开房门朝外面走去。
“总督大人,不好了,西贡军港遭到不明机群轰炸。”亨利刚走下楼梯,一名秘书打扮的法兰尼亚人刚好从推门而入。
“让驻守在总督府附近的防空部队做好防御准备。”亨利得知有飞机轰炸西贡后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让防空部队入驻军港而是守护总督府的上空。
十几分钟随着第一轰炸机大队从西贡军港上空飞离,那些躲藏起来的法兰尼亚人和印支那土人才敢出来。
看着满目疮痍的军港和港口内那些不断沉没的军舰,那些还活着的法兰尼亚人面露绝望。法兰尼亚帝国作为世界上几大军事强国之一还从来没有遇到过如此绝望的境地,连敌人的影子都没看到就被重创如此,这是自帝国成立以来第一次遇到。
位于西贡城外十几多公里的一处机场内,一堆飞机残骸正毫无秩序的堆放在跑道上。
就在第一轰炸机大队实施轰炸时,负责护航的两个海航战斗机中队一分为二,一个中队在西贡军港上空盘旋负责保护轰炸机,另一个中队则深入敌后主动寻找法兰尼亚人的空军。
而好巧不巧,就在海航第一战斗机大队第一中队往西贡外飞了没一会便遇到了几架刚升空没多久的双翼战斗机。海航第一战斗机中队在留下两架水牛对付空中的四五架法兰尼亚飞机后,剩余十架水牛战斗机直奔机场飞了过去。
在第一轰炸机大队完成轰炸任务没多久,韩正熊率领的亚南舰队行驶到距离西贡军港十几公里外的海域。
“各驱逐舰、轻型巡洋舰护卫登陆舰艇继续前进,战列舰、重型巡洋舰一字排开对港口进行炮击为登陆部队扫除后续的障碍!”韩正熊看着远处那燃起熊熊烈火的港口向副官下达了命令。
不一会,亚南舰队中的16艘波特级驱逐舰、2艘莫多加尔级驱逐舰、2艘岛风级驱逐舰和2艘吹雪级驱逐舰在2艘布鲁克林级轻型巡洋舰的率领下将上百艘大大小小的登陆舰艇护在中间朝着西贡港驶去。
而亚南舰队剩下的1艘巴尔的摩级重型巡洋舰、2艘新奥尔良级重型巡洋舰则同2艘经过现代化改装的拉德茨基级无畏舰和鹰鹄号战列舰一字排开,炮管对准了西贡。
十多分钟后,在韩正熊的一声命令下,6艘战舰装备的大口径舰炮朝着西贡开始了炮击,随着一枚枚大口径舰炮炮弹落入西贡的港口和城区内,那些幸存下来,正在清理废墟的法兰尼亚人和印支那土人便被炮弹送上了天去陪他们那些因为空袭而逝去的亲朋好友。
“这又是怎么回事?”原本便因为空袭而一脸憔悴的亨利听到舰炮落到地面产生的爆炸声后无力的询问道。
“今天这是怎么了,前有空袭后有炮击,我这是得罪上帝了吗?”想到这,一直认为自己是虔诚信徒的亨利掏出项链后朝着上帝的铜像跪了下去。
随着登陆舰艇距离西贡军港越来越近,那6艘重型巡洋舰和战列舰便停止了继续对西贡的炮击行动。
半小时后,海军陆战队一师的先头部队在驱逐舰和巡洋舰的掩护下登上了西贡的土地。
“命令各营、连、排立即占据港口内的有利地形掩护大部队登陆。”登上西贡港口后,海军陆战队第一师一团团长李辛立即对手下的各营、连、排下达了命令。
不一会,登上西贡军港的海军陆战队一团士兵便在一众军官的带领下对整座军港废墟进行了大清洗。
按照韩正熊的命令,遇到抵抗的法兰尼亚人和印支那土人不用犹豫直接击毙、遇到伤兵,轻伤俘虏随便给他们包扎一下、重伤直接击毙或者扔在原地让他们自生自灭,总之一句话无需将药品浪费在这些法兰尼亚人和印支那土人身上。
“营长,怎么办?”一处阴暗的废墟处,几名印支那土人看着不断枪毙俘虏的海军陆战队士兵一脸惊恐的说。
“不用担心,咱们位于港口外围,只要运气不差,悄摸摸的回到城内还是没什么问题的。”那名被称为营长的印支那土人压下眼中的恐惧小声道。
就这样,趁着海军陆战队一团大肆清洗军港内的法兰尼亚人和印支那土人,这几名印支那土人在那名营长的带领下往西贡城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