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灵儿是真没想到你会这样对大哥哥和娘亲!”一旁的钟灵不敢置信的看着钟万仇!
“爹爹,灵儿是真没想到你会这样对大哥哥和娘亲!”一旁的钟灵不敢置信的看着钟万仇!
钟万仇的身子猛地一震,原本凶狠的目光在触及钟灵满是失望的眼眸时,竟有了一丝闪躲。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可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一般,半晌才挤出一句:“灵儿,你不懂,这小子来路不明,还在咱们万劫谷撒野,爹不能不管!”
钟灵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跺了跺脚,急切道:“大哥哥不是坏人,他对灵儿很好,是岳老三先出口伤人,你为什么不分青红皂白就帮着他!还有娘亲,娘亲她又做错了什么?你为什么总是要和她作对!”
甘宝宝走上前,轻轻搂住钟灵,看向钟万仇的眼神里满是疲惫与无奈:“钟万仇,这么多年了,你还是一点都没变,满心满眼都是猜忌和怨恨。智儿是个好孩子,你莫要伤了灵儿的心。”
钟万仇的脸色一阵白一阵红,手中的长剑被他握得紧紧的,指节都泛白了。他心中烦闷,一方面是对赵智的闯入和挑衅怒火难消,一方面又被妻女的指责搅得心烦意乱。
“哼,你们都帮着他!”钟万仇冷哼一声,“今日之事,我绝不会善罢甘休,他打伤岳老三,就得付出代价!”
赵智向前一步,神色坦然,毫无惧色:“钟谷主,要打要罚,我赵智一人承担,但你若再为难伯母和灵儿,休怪我不客气!”
原本对这钟万仇,赵智是有几分同情在的毕竟他可算是被段正淳害得最惨的一个!不过没想到这家伙居然这般无赖,他赵智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张三河父子辱了自己死了,邓百川公冶乾还有慕容复死了,云中鹤敢对钟灵有非分之想死了,这南海鳄神也必须死!
“不客气,小子老夫钟万仇可万劫谷可是我的大本营你最好给老夫说话客气点!”刚才过于冲动了这小子能把南海鳄神打成个样子,那岂不是说也能将自己打成这样?
他钟万仇平时在万劫谷嚣张跋扈惯了可不代表他想死,真碰上高手该怂还是要怂的!
“钟万仇!你到底还是不是个人啊?我真是没想到你居然能这么无耻!智儿为了保护我为了保护灵儿冒着危险对付这个岳老三你可倒好
不知感激也就算了,还帮着外人对付智儿!你还算是人嘛?你还有一点良心吗?”
若是开始钟万仇不知情那倒也好情有可原这次自己又说了一次他要是再这样,那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这下可怎么办?我若是不帮这个该死的岳老三说话定会坏了我的计划不说那恶贯满盈段延庆定然饶不了我!
有了,宝宝因为我的猜忌可是不会容忍我况且她叫这小子智儿叫的这么亲密莫不是他们两人?这小子的相貌确实是宝宝喜欢的类型!
“哼!你叫这小子叫的这么亲密是几个意思?之前因为段正淳我们便没少打架这下又出了个他!你告诉我他是不是你养的小白脸?”
甘宝宝听闻这话,像是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脸上一阵白一阵红,震惊与愤怒在眼中交织。“钟万仇,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你怎么能如此污蔑我,污蔑智儿!”她气得浑身发抖,胸口剧烈起伏,手指着钟万仇,声音都因愤怒而变了调。
她万万没想到钟万仇居然当着灵儿的面说出这件事!
钟万仇却像是被妒火冲昏了头脑,根本不顾甘宝宝的解释,上前一步,恶狠狠地说道:“你别不承认!你对他的关心,瞎子都能看出来。这么多年,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我现在都怀疑了!”他满脸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模样十分狰狞。
甘宝宝气得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你简直不可理喻!智儿是灵儿的救命恩人,他为了我们,不惜性命。你却在这胡乱猜忌,编造这些恶心的谣言!”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满心的委屈与愤怒无处发泄。
“爹!大哥哥是灵儿的大哥哥,我们两个的事情娘亲已经允许了所以才这样叫大哥哥的!”钟灵生怕爹娘吵架连忙解释道。
钟万仇听到钟灵的话,先是一愣,脸上的愤怒瞬间僵住,取而代之的是不可置信与复杂的神色。他张了张嘴,却半晌说不出话来,目光在钟灵和甘宝宝之间来回游移。
“你说什么?”钟万仇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干涩又带着几分颤抖,“你娘允许你们……你们这是何时的事?为何我全然不知!”他看向甘宝宝,眼神里满是质问。
甘宝宝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尽管眼眶依旧泛红,声音却多了几分坚定:“钟万仇,你整日只知猜忌、怀疑,可曾真正关心过灵儿的心思?智儿这孩子,人品贵重,他与灵儿情投意合,我看在眼里,又怎会阻拦。”
钟万仇只觉一阵气血上涌,自己被蒙在鼓里这么久,女儿的终身大事竟都在他毫不知情时定了下来,这让他这个做父亲的颜面何存。“你们……你们竟这般瞒着我!”他怒目圆睁,猛地转身,一脚踢翻了身旁的凳子,“这门亲事,我不同意!”
钟灵一听,急得眼眶也红了,眼眶里蓄满了泪水,几步跑到钟万仇面前,拉住他的胳膊:“爹,你为什么不同意?大哥哥对我是真心的,他会对我好一辈子的!”
“真心?”钟万仇冷哼一声,“他一个来历不明的小子,拿什么保证对你好?我辛苦养大的女儿,怎能就这么轻易许人!”
甘宝宝走上前,将钟灵护在身后,直视着钟万仇的眼睛:“钟万仇,你莫要再固执。智儿的为人我们都看得到,他为了保护我们,连命都不顾,这样的人,如何不能托付终身?”
钟万仇此时已是骑虎难下,心中虽有动摇,但多年的威严和面子作祟,让他依旧强硬:“不行就是不行!这事儿我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