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爷爷说你父母很快就回来了,马上就为我们举办订婚仪式。”
静安的秀脸更红了。
“陛下,老臣遵照圣意,就静安和叶鸣那小子的婚事,已与静安父母,也是陛下的天宜堂弟夫妇商量过了,他们夫妇得知陛下要为这俩孩子赐婚,激动万分,感激涕零,马上就想进宫来谢恩。
但被老臣拦下了,老臣想着待皇上下旨赐婚后,再让他们进宫谢恩。以免过多打扰皇上。”
“天宜回来了,皇叔尽可让他进宫觐见,已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见到朕的这位堂弟了,怪想他的。”
“有了陛下赐婚的圣旨,此事便可以公开了,天宜夫妇定会第一时间进宫向陛下谢恩的。”
老王爷躬身说道,其中恳请赐婚圣旨是主要的,至于儿子何时进宫谢恩,并非什么大了不得的事情。
因为皇帝肖天望和义王世子肖天宜,俩人从小一起长大,常常在一起玩耍,就是肖天望登基称帝后,天宜也会不时进宫来找自己的皇帝哥哥。
现在就是没有任何理由,肖天宜随时进宫,也绝非什么难事。
怀宣帝肖天望,明知皇叔这话的含意,但他并没有顺水推舟,兑现自己答应为静安和叶鸣赐婚的承诺,而是说道:
“关于为两个年轻人赐婚的事,朕确实答应过,而且还认为,以联姻的方式,将叶鸣这个绝世奇才,纳入我们皇族,这是一件有利于国家社稷的事。
只是现在发生了赵王贷款被劫之事,如何收回这笔巨款,全落在了叶鸣身上,别人很难插得上手。
朕以为近段时间,叶鸣应当全力投身于这件事上。
他们的婚事嘛,可稍向后推推,待收回了这五百万两贷款,这对叶鸣而言,可就是双喜临门了。
作为奖赏,朕不仅下旨为他们赐婚,还要亲自为他们主持大婚之礼。
不知皇叔以为如何?”
听到皇上这么说,义老王爷心里那个苦啊!你可是皇上,张嘴便是金口玉言,怎么能说变就变了呢。当初还是你提出要尽快办成此事的,以免叶鸣这小子被别人抢了去。可现在又......。
唉!看来皇上还是担心赵王拿去的那笔银子要不回来,就将此事与静安和叶鸣的婚事绑在了一起。
叶鸣要回了银子,一切都好说,皇上可以下旨赐婚,还亲自为两个孩子主持大婚。
要是要不回来,那这婚事可能就够呛了。
但说出这话的,不仅是自己的侄子,还是当今圣上,自己可以指责自己的侄儿出尔反尔,说话不算,
但却不能违拗皇上的旨意啊。
虽说叶鸣与静安相交已久,俩人更是情深意切,但一直处于保密状态,外人知之甚少。就是知道了点端倪,一个是郡主,一个是名动帝都的年轻富豪,都不是好惹的主,也没有人敢随便嚼舌根子。
现在却不同了,整个王府已着手准备订婚大典,家人和奴仆们也不再保密,有关郡主和叶鸣即将订婚的消息已不径而走。
还有,从皇宫之内,也传出了皇上要为俩人赐婚的消息。
没几天,有关静安郡主和叶鸣即将成婚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帝都的大街小巷。而在绝大多数人心里,除了当作趣闻,在茶坊,在酒馆,胡侃神聊几句外,就连羡慕、嫉妒、恨的心绪都难以萌生出来。
因为不论是男是女,与这男女主角的地位和身份,相差实在是太大了,根本就没有与人家攀比较劲儿的条件和心愿。
但在安国公府,情况却是不同。
安国公世子冯文凯听到这一消息,猛地就从床上蹦了起来,可他坐不稳,又摔到了床上,还将脑袋碰在了床头,起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包。
“叶鸣啊,叶鸣,老子这两条腿被废,定与你有关,现在你还要与老子心爱的静安郡主成婚!
老子不服,老子死也不服!现在恨不能饮你血,食你肉!!”
冯文凯在床上打着滚,声嘶力竭地叫喊着,吓得侍候他的下人们,都躲到了屋外,生怕这位世子爷,在盛怒失态之下,又会惩罚到自己头上。
自一年前在国公府门前,被几个所谓街头卖艺的痛揍一顿,四肢废了三肢后。
安国公冯英杰为了这个不争气的儿子,寻遍了大夏名医,就是宫中御医也多次出手医治。
总算是将那只手臂接上了,但两条腿被踩碎了骨头,根本无法接好,更不能下地行走。
长时间下不了床,出不了门,再加上这口恶气发泄不出来,现在的冯世子,在精神上已有些偏执和失常,动不动就大哭大叫,打人骂人,国公府侍候他的下人们,算是倒了大霉。
就在冯文凯满床打滚,鬼哭狼嚎时,恰好他的二叔冯英山来了国公府。
这冯英山是暗卫司的统领,其官阶品级虽不高,但暗卫司由皇上亲自执掌,其职能犹如现代m国的中情局和前苏俄的克格勃,权势极大,特别是皇家要做的那些见不得光的活儿,多由暗卫司承办。
所以在冯家,冯英山比起他的哥哥安国公冯英杰来,官阶要小得多,但能量却要大得多。
“二叔,您可要为侄儿做主啊,那个叶鸣根本不将我们冯家放在眼里,他不仅当众要侄儿给他下跪,彻底毁了侄儿的名声,就是侄儿这双腿,也一定与他有着某种关系,甚至就是他暗中指使人干的。
现在他又要抢走侄儿心爱的女人......。”
说着,他还故做姿态,哇哇地大哭起来:
“二叔您可要为侄儿出这口恶气,有他叶鸣在,那侄儿真不想活了。”
冯文凯在自己家门口,四肢被废了三肢,当时冯家就认定,是这个叶鸣暗中指使人下的手,为此还报了官。
可不论是官府还是冯家,费尽了百般气力,却没有寻找到叶鸣与此事有所关联的任何证据和线索。
加上这个叶鸣与义老亲王走得近,不论是刑部还是帝都府有关衙门,已经有过教训,这个小商人可不是个善茬子,轻易招惹不得,没有真凭实据,根本不敢动叶鸣分毫。
对此,冯英山再清楚不过,一时也没有丝毫办法对付那个叶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