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村庄的时候已经下午三点多了,太阳明亮而温暖地照着。
陆琴看着小女孩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呀?”
“我叫周舒。”小女孩说道。
陆琴牵着小女孩走在前面,后面的队员都放松下来,有聊天的、吃东西的、看风景的。
走着走着,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阴沉下来,狂风呼啸着席卷而来,沙尘弥漫。
陆琴心中一紧,连忙将周舒护在身后,大声喊道:“大家小心,起风了!”
队员们也立刻警觉起来,停止了闲聊,纷纷握紧手中的武器。
狂风中,隐隐约约出现了一群身影,行尸来了!它们张牙舞爪地朝着众人扑来,嘶吼声震耳欲聋。
宁珩当机立断,指挥队员们迅速组成防御阵型。
陆琴一边安抚着周舒,一边抽出腰间的匕首,准备迎战。
战斗瞬间打响,队员们与行尸展开了激烈的搏斗。陆琴身手敏捷,匕首在她手中如同灵动的蛇,每一次挥出都能准确地刺中行尸的要害。
周舒虽然害怕,但却十分坚强,紧紧地躲在陆琴身后,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
随着战斗的进行,行尸越来越多,队员们渐渐有些力不从心。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轰鸣声,原来是赵北带着支援部队赶到了。
在支援部队的帮助下,众人终于成功击退了行尸。风渐渐停了,天空重新露出了阳光,陆琴牵着周舒,安慰着周舒。
宁珩从自己外套的上口袋里拿出了一颗巧克力,走过去递给了周舒。
“吃吧。”宁珩说道。
周舒接过巧克力说道:“谢谢叔叔。”
宁珩苦笑道:“我像叔叔吗?”
“叫哥哥,是哥哥。”陆琴说道。
“谢谢哥哥。”周舒说道。
众人稍作休息后,继续踏上行程。一路上,周舒紧紧拉着陆琴的手,眼中仍带着劫后余生的后怕。可她时不时又会好奇地打量着周围这些保护她的人,那巧克力的甜味似乎还留在嘴边,给了她不少勇气。
走着走着,前方出现了一条宽阔的河流,河水湍急,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河对岸,隐隐约约能看到一些建筑,似乎是一个农庄。
但眼下这河该怎么过成了难题。
队员们开始四处寻找可以渡河的工具,有人发现了一些破旧的木船,大家齐心协力将木船拉过来,可惜木船有好几个洞,一旦上人会立马进水。
宁珩说道:“我们绕一下。”
大部队跟着宁珩后面走着。
这时。
陈默喊道:“那边有个小桥,可以从那里过去。”
宁珩看了看说道:“大家就从那边过。”
大家来到桥边,陆陆续续地过了桥,宁珩看了看周围,确定了没有异常。
就在所有人都过了桥后,突然,桥身发出一阵“咯吱咯吱”的声响。
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桥的一端竟开始断裂,巨大的声响在寂静的环境中格外刺耳。
原来是一群行尸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桥的另一端,它们疯狂地挤压着桥身,想要冲过来攻击众人。
陆琴迅速将周舒抱在怀里,大声喊道:“大家快往后撤!”
队员们立刻转身,向安全地带跑去。
宁珩则留下来断后,他手持长刀,与冲过来的行尸展开殊死搏斗。行尸越来越多,宁珩渐渐有些招架不住。
就在这时,赵北带着几个人过来支援,他们一起奋力砍杀行尸。
终于,在众人的努力下,行尸被击杀。
宁珩说道:“我们绕路回基地,路上大家都小心一点,到玉米地的时候得更加小心。”
众人沿着既定路线前行,很快来到了玉米地边缘。玉米杆沙沙作响,仿佛隐藏着无数未知的危险。
陆琴抱紧周舒,警惕地观察着四周。
突然,一只行尸从玉米地里窜了出来,紧接着是第二只、第三只……越来越多的行尸从玉米地里涌出,将众人团团围住。
队员们再次陷入了苦战,汗水湿透了他们的衣衫,但他们没有丝毫退缩。周舒在陆琴怀里吓得紧闭双眼,小手紧紧抓着陆琴的衣服。
宁珩大喊:“大家背靠背,节省体力,等待机会突围!”
就在局势愈发危急时,玉米地另一头传来一阵枪声,原来是另一伙幸存者。
行尸们被枪声吸引,部分转向了另一伙让。
宁珩当机立断,指挥众人趁着这个间隙,奋力杀出一条血路,朝着基地的方向狂奔而去。
大家狂奔了好一会。
终于,他们看到了基地的大门,安全了。大家拖着疲惫的身躯走进基地,周舒也终于松开了一直紧绷的神经,在陆琴怀里沉沉睡去。
宁珩说道:“陈默,你叫上两组战斗组跟我去解救玉米地的幸存者,人家帮了我们。”
陈默迅速召集了两组战斗组,跟随宁珩再次踏入危险的玉米地。
他们小心翼翼地前进,每一步都充满了警惕。接近枪声传来的位置时,他们看到那伙幸存者正被大量行尸围攻,情况十分危急。
宁珩一声令下,战斗组立刻加入战斗。
他们挥舞着武器,与行尸展开了激烈的厮杀。宁珩身手矫健,长刀在他手中舞得虎虎生风,每一次挥砍都能带走一只行尸的性命。
在众人的合力攻击下,行尸逐渐被清除。那伙幸存者看到有人来救他们,士气大振,也更加奋力地战斗。
经过一番苦战,行尸终于被全部消灭。
男人说道:“你好,我叫迟霆,是一名退伍军官,也是这支队伍的领头人。”
“你好,我叫宁珩,很感谢你们团队的解围。”
迟霆说道:“大家都是幸存者,互帮互助才能对抗这残酷的末日。”
宁珩与那伙幸存者的领头人交谈后得知,他们也是在末世中艰难求生的队伍。
迟霆说道:“我们也没地方去,不知道能不能加入你们?”
“你们要加入可以,但是都得听我的,还得用劳动换取物资。”宁珩说道。
迟霆和他的团队聚在一起商量。
宁珩站在一旁等待。
中年女人说这是独裁主义。
黑脸汉子则说独裁就独裁,总比到处乱跑要强,至少有安全的地方可以生存。
迟霆思索片刻后,答应了宁珩的要求。
于是,两支队伍合为一股,朝着基地的方向缓缓走去,他们的身后,是一片被鲜血染红的玉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