汇融金融中心
肖强代表白浩跟陆沉商谈合同,最后以31.2亿的价格买下大麦娱乐公司一半的股份,大麦娱乐公司之前的股东全部被陆家想办法踢出去了,整个公司就剩下汇融和长信资本把持。
并且长信资本的练习生基地也被陆沉打包送给了星火娱乐公司,以为两家的进一步发展。
此时魔都附近的一个酒店内
田小微的经纪人林天天的手指还缠绕在一个男人的金丝领带上,唇角的笑还没彻底褪去,床头的手机就亮了起来。一条通知四个字。
“计划失败”。
她指尖一颤,指甲上精心涂抹的暗红色蔻丹在昏暗的灯光下像干涸的血迹。
“怎么了?”
男人懒怠的嗓音从身后传来,带着餍足的沙哑,手掌仍覆在她腰间,像是某种令人作呕的赏赐。
“没什么。”
她轻巧地笑了,嗓音柔得能滴出水,可眼底的温度却一点点冷下去,像一杯隔夜的茶,浮着几片僵硬的叶子。
手机又震了一下。
“集团决议已签署和汇融金融的合同,一起开发大麦娱乐公司。”
她的呼吸滞了一瞬,几乎要捏碎屏幕。
昨晚的甜言蜜语、今晨的低声下气、一小时前在这张床上谄媚迎合的姿态,全都变成了一个笑话。
男人终于察觉到她的僵冷,粗糙的指节顺着她光裸的后背滑下。
“宝贝,不是说好了吗,下周一我们集团就签合同,到时候星光娱乐再牛,还不要看我们的脸色行事,那个叫田什么微的,我一定让她跪在你面前。”
林天天听到此处,她猛地从床上站起来,丝绸床单从身上滑落,昂贵的香水味混着未散的汗意,让她忽然想吐。
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的这个男人,他是长信资本的执行副董,但是他好像连自己集团的决策都不知道,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混的。
“不用了。”
她弯腰拾起散落一地的衣物,唇边的笑完美得像张面具。
“这事已经黄了。”
男人的表情凝固了,不敢置信的看着林天天,看着她脸上扭曲的表情。
林天天气愤地穿上高跟鞋,鞋跟尖利得足以踩碎什么东西。
“不可能的,我还没有签字这事怎么可能黄了?”
眼看着这男人不信,直接给他把电视打开,上面播放着两家公司握手的场面。
“废物,真是废物!这个贱人命是真的好,偏偏还抱上大树了!”
林天天恨得咬牙切齿啊,这个男人还是很之前的资本引荐的,自己也花了不少功夫,包括身体,才让他说服长信资本,但还是功亏一篑,真是恨!
但是也没有办法了,而眼前这个男人很快也会被长信资本清算的。
对于这背后的小动作白浩不知道,至于签约的事情,白浩一早就跟陆沉出海钓鱼了。
晨光如刀,剖开靛蓝的海面,银灰色的钓鱼艇如一头蓄势待发的鲨鱼静止在水面上。40英尺的船身在微浪中轻轻起伏,高耸的船首破开晨雾,镀铬的导航雷达无声旋转。
海钓竿列阵般立在甲板两侧, Shimano顶级钓竿的金属轮座反射着冷光。船尾的活水舱咕嘟作响,循环泵的嗡鸣混着海鸥鸣叫。白浩一大早就被他们给拽过来了,在跟陆家的陆沉和陆彦博以及陆家的世交申屠家的申屠元瑶简单打个招呼后,就在三楼睡觉去了。
“白浩那小子跑哪去?”
“哥,你朋友一上船就跑去睡觉了”
陆沉这才眯眼看着三楼观景台。阳光穿过防眩玻璃,隐约可见一个花衬衫身影瘫在意大利真皮沙发上。
他摇了摇头,转头对着他弟弟陆彦博说道。
“彦博,该放第一竿了。今天我还把元瑶给你叫过来了,多看看!”陆家虽然是豪门大户,但是人丁单薄,这一代就陆沉和他二叔家小子陆彦博,所以他出去玩都带着陆彦博。
左舷有个皮肤黝黑的男人穿着褪色迷彩防晒服,胳膊上晒的痕迹黑白分明。他就是陆沉找的向导阿海,正默默检查着电动卷线器的刹车系统,手指非常的灵活。
“陆先生,今天潮水不错。三岛环流带最藏巨物,今天看样子可以大丰收。”
陆彦博兴奋地调整着新买的限量版钓竿,这个刚满二十的年轻人穿着一件亚麻衬衫,和一条同样色系的短裤,解开了衣服的纽扣,可以清晰的看到他身上的腹肌,再配上小麦色的皮肤,妥妥的型男一个。
“哥,元瑶姐太厉害了,希望今天可以打破之前的纪录。”
陆沉没回答,他的目光越过弟弟,落在船尾那个飒爽的身影上。
申屠元瑶的钓线在空中划出银色弧光。露腰短t下摆随着她抡竿的动作翻飞,露出若隐若现的马甲线。迷彩裤的卷边在海风中翻动,右脚踝的小旗鱼纹身仿佛在浪花里游弋。
“上钩。”
她突然绷紧身体,碳素钓竿瞬间弯成满月,300米的鱼线被疯狂扯出。
一旁的向导阿海猛地抬头,浑浊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
“是Gt,看着体型还挺大。”Gt就是近海渔民对牛港鲹的称呼,因为牛港鲹的英文名为Giant trevally,简称Gt。
正在睡梦中的白浩被警报声惊醒时,整艘船已经沸腾。
他这才慢慢揉着睡眼,穿着人字拖走到甲板,花衬衫的椰树图案在晨光中滑稽地摇晃着。
看着海面炸开一片银浪,申屠元瑶的嘴角勾起危险的弧度。在所有人反应过来前,她已调整姿势,修长的腿弓步抵住船舷。
猎物与猎手的角力,此刻才真正开始。
海风骤然变得急骤,申屠元瑶的马尾辫在风中飞扬,宛如一面猎猎作响的战旗。她的后背肌肉紧绷,双手死死握住钓竿,指节因用力而发白。Gt在海面下疯狂逃窜,钓线如同弓弦般嗡嗡震颤,不时溅起一片晶亮的水花。
“别急着收线!”“让它先逃!等它累了,再收线。”
阿海厉声喊道,不过她好像没听见一样,双眼微眯,突然松开刹车,任由Gt再次冲刺,然后猛地一压竿身,将钓线绷得笔直。
陆沉快步走到船尾,他的站在湿滑的甲板上。
“元瑶,别逞强。”
“谁说我在逞强?”
白浩看着水面的大鱼,原本睡意在这会彻底清醒了,此刻他的衬衫被风吹得鼓胀,活像个花花绿绿的气球。
“卧槽!这鱼比我都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