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真是豪气!
随手拿出那么多邪道物资兑换聚气丹,简直是大手大脚到了极点!
扶宝频频偷瞄靳长安,眼神中满是艳羡。
靳长安自然感受到了她的目光,忍不住皱眉道:“扶宝,你老偷看我干嘛?我脸上又没长花。”
扶宝闻言,嘻嘻一笑,也不遮掩,直接说道:“师兄,我有个事儿想跟你商量!如果师兄这次真能当上执事,能不能选我当你的仆人啊?”
靳长安一愣,停下脚步,转头看向她,疑惑道:“仆人?一个人自由修炼多好啊,为什么要给别人当仆人?”
扶宝连忙摆手,解释道:“师兄,这你就有所不知了,教里的规矩,执事以上的人,就可以拥有跟随的仆人。”
“仆人的职责是协助主人处理日常事务,让主人能专心修炼,不受琐事干扰。同时,仆人也会按主人要求完成任务。作为回报,主人需负责提供仆人修炼所需,具体事宜可事先约定并签订契约。”
靳长安闻言,摸了摸下巴,沉吟道:“原来是这样……不过,也不一定是每个执事以上的人都有仆人吧?”
扶宝点点头,认真地说:“对,有些执事不舍得养仆人,觉得浪费资源,什么都亲力亲为。但其实这样很耗时间。执事有教内职责要处理,要是和闭关修炼冲突了就麻烦了。选仆人也得看能力和特点,我手快做事麻利,师兄,我肯定能帮到你!”
靳长安闻言,心中一动,暗道:“这丫头说的倒也有几分道理……”
他仔细回想了一下这次出任务的经历,扶宝确实办事得力——进京城的官碟、拍卖会的入场木牌,都是她一手弄来的。
而且,就凭她随时能弄到银子的本事,就不亏!
如果真能当上执事,有这么一个得力的仆人帮忙,确实能省下不少精力,让他专注于修炼和突破。
想到这里,靳长安笑道:“行啊!既然你这么有诚意,那我就答应你!只要我能当上执事,一定选你当我的仆人!”
扶宝闻言,顿时喜出望外,小脸上满是兴奋,忙不迭地点头道:“太好了!师兄,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以后有我在,一些琐事你都不用操心,保证让你专心修炼!”
靳长安哈哈一笑,摆手道:“行了行了,我能不能当上执事还两说呢!走吧,先回客栈休息,明天还得想想办法,看看怎么弄到的灵根!”
...
拍卖会结束后的几天,靳长安一直待在春水居客栈,没有踏出房门一步。
他将自己关在房间里,日夜翻看周甲和扶宝搜集来的京城各种信息,试图从中找到一丝有用的线索,为自己的任务找到哪怕一丁点的机会。
碧落花没有得到,而且靳长安猜测应该是被徐天泽得到了,那么的灵根就成了他最后的希望。
无论如何,他总得努力尝试一下,不然总是心有不甘!
这一天,他正翻看着扶宝送来的一叠情报,上面记录了京城近期的各种传闻、官府动向以及市井流言。
忽然,一条不起眼的民间传言引起了他的注意——
传言说,京城东郊的一处山谷中,有人发现了一株“祥瑞灵草”,此草通体晶莹,散发灵光,疑似天降祥瑞。
当地的地方官听闻后大喜过望,连忙上报朝廷,声称这是大乾国运昌盛的象征。
皇帝闻讯后,特意派遣钦天监的官员前去查验,结果发现那所谓的“祥瑞灵草”不过是地方官为了邀功,命人用普通灵草染色伪造而成。
皇帝震怒之下,下令将那地方官全家流放!
靳长安看到这条传言,心中不禁一动,眉头微微皱起,陷入了沉思。
片刻后,他的眼睛突然一亮,像是抓住了什么关键,想到这里,他立刻拍案朗声道:“扶宝!周甲!进来!”
不多时,扶宝和周甲推门而入,齐声道:“师兄,有何吩咐?”
靳长安压低声音,将自己的想法秘密对两人布置了一番。
两人听完后,反应各异。
周甲满脸疑惑,心中暗道:“师兄这是要干什么?莫非是想伪造什么祥瑞,引出地灵根的消息?可这也太冒险了吧!万一被官府发现,咱们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扶宝却没有半点犹豫,自从她决定投靠靳长安后,已经完全将自己定位为他的仆人,对他的命令自然是言听计从。
她拍着胸脯,信心满满道:“师兄,你放心吧!我这就去办!保管办得妥妥当当!”
周甲见扶宝如此积极,笑了笑,没说什么,心中却暗自感慨。
女武者慕强,依附于男武者的情况,在四象教内并不罕见,甚至可以说是比比皆是。
扶宝虽然身材瘦弱,没什么曲线,但模样清秀可人,有些师兄还真的好这一口。
说实在的,周甲都有些羡慕——这位靳师兄一看就是个粗大腿,出手大方,能让扶宝投靠也是理所应当。
可惜自己不是女的,不然说不定也能抱上这条大腿!
当然,教内也不是没有男武者委身于修为高深的女武者的情况,只不过周甲自认自己还没到那种“姿色”,只能老老实实做事,争取多捞点好处。
两人领命后,立刻出去帮靳长安办事儿。
他们的效率极高,仅仅三天时间,一切便安排妥当。
第三天傍晚,靳长安、扶宝和周甲便搬出了春水居客栈,悄无声息地转移到了京城郊外的一处农庄。
这处农庄地处偏僻,周围尽是田地和山林,平日里少有人烟,倒是极为隐秘。
按照新的身份安排,靳长安和扶宝成了一对兄妹,父母双亡,祖辈在此耕种,兄妹俩相依为命,靠种地过日子;而周甲则是他们的邻居,一个老实巴交的庄稼汉。
“都早点休息,明日我们就开始农忙了。”靳长安说道,“这一次能不能混进皇宫,就看这一次了。”
虽然不知道靳师兄到底要干嘛,但两人还是连声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