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长安闻言,大吃一惊,脱口而出:“啥?你这小小年纪就出了七次任务?”
他上次在宁州府才出过一次任务,还差点把命丢了,这小丫头竟然出了七次,还全胜归来?这也太离谱了吧!
他连忙摆手,尴尬道:“扶宝师妹,我没这个意思!这次任务,还要多多仰仗师弟师妹了!”
白无咎点点头,沉声道:“具体的任务,你在路上跟他们交代吧。”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块黑色的牌子,递给靳长安道:“这块牌子是我跟堂主求来的,凭借它,你可以在京城调动一些白虎堂的资源。”
靳长安连忙接过牌子,心中一喜,暗道:“白师叔这也算够意思了!有了这牌子,至少在京城能有个落脚点,不至于两眼一抹黑!”
他拱手道:“多谢师叔栽培!弟子定不负所托!”
白无咎摆摆手,语气郑重道:“长安,记住,凡事量力而为,切不可冲动!这任务实在太难,若是没有机会,就回来!反正你现在的修为已到,执事这个位置,迟早是你的!”
靳长安恭敬道:“是,师叔!弟子记下了!”
白无咎挥挥手道:“好了,去吧!”
靳长安带着周甲和扶宝告辞离去,走出小院,他回头看了一眼谷地中蒸腾的地炁,眼中闪过一丝寒光,暗道:“的灵根,大乾皇宫,嘿嘿,这任务虽然坑爹,可老子也不是吃素的!徐天泽,你等着,老子迟早让你知道,啥叫后悔跟我竞争!”
...
靳长安带着周甲和扶宝出了白虎堂所在的谷地,三人一路向大乾京城而去。
这两人果然得力,一路上几乎没让靳长安操半点心。
凡是需要投宿的地方,周甲总能第一时间找到最便宜却最舒适的客栈;需要渡河时,他总能搞到最快的船,甚至连马匹都安排得妥妥贴贴,绝对是个老江湖。
靳长安暗自咋舌,心道:“这周甲看着像个厨子,办事却这么利索,真是个妙人!”
扶宝也不遑多让,一路上吃喝住宿,靳长安愣是没花过一文钱。
这小丫头片子身上总有银子,仿佛花不完似的,每次掏钱时都笑眯眯的,靳长安几次想掏钱,都被她抢先一步,搞得他颇为不好意思。
这一天晚上,三人来到一处名叫清河镇的小地方,这里是大乾境内进入京畿道的最后一个驿站,再往前走,便需要官碟才能通行。
在大乾朝,凡是进入京城的人,若非京城常住人口,必须持有官碟——这玩意儿类似于身份证加介绍信,上面记载着姓名、籍贯、身份等信息。没有官碟,别说进城,连住宿都找不到地方,管理极为严格。
三人刚在客栈落脚,扶宝便笑眯眯地从怀里掏出三张官碟,递给靳长安道:“师兄,拿着吧!这是咱们进京的官碟。”
靳长安接过来一看,顿时愣住了。
这官碟做得极为精致,纸张厚实,上面用朱砂写着他们的假身份。
他的官碟上写着“常安,男,二十三岁,大乾宁州府人士,商贾身份,因求购药材入京”,后面还盖着发官碟的衙门大印,红光闪闪,像是刚盖上去不久。
他瞠目结舌,半晌才回过神,问道:“扶宝,这玩意儿怎么弄来的?不便宜吧?”
扶宝嘿嘿一笑,摆手道:“师兄别问了,反正有我在,这些小事都不用你操心!这官碟嘛,五十两银子一个,不算贵。”
靳长安闻言,心里一阵过意不去,忙道:“帮我出任务,怎么能让师妹出钱?这钱我来出吧!”说着,他就要掏银子。
周甲在旁边哈哈一笑,说道:“师兄你就别操心了!有扶宝师妹的芊芊玉手,咱们就不会缺了钱花!这丫头的生意可是有一套,咱们白虎堂谁不知道?”
靳长安一愣,想了想,干脆从储物袋里掏出两颗丹药,递给两人道:“既然如此,那我就送师弟师妹一人一颗丹药吧,也算聊表心意。”
两人定睛一看,顿时眼亮了——那赫然是两颗破障丹!
周甲和扶宝几乎不敢相信,扶宝结结巴巴道:“师兄,你……你肯给我们这个?”
要知道,破障丹可是每个弟子都梦寐以求的宝物,尤其是对他们这种七境巅峰的弟子来说,正需要这东西来冲击六境。
可破障丹的兑换代价极高,要抓捕大量的赤焰飞蝎,危险系数极高,以他们现在的修为,想要弄到一颗破障丹,简直难如登天。
靳长安这一出手,直接给了他们一人一颗,简直是大手笔!
周甲咽了口唾沫,激动道:“师兄,这……这太贵重了!我们……”
靳长安摆摆手,笑着道:“拿着吧!咱们既然一起出任务,互相帮衬是应该的。你们帮了我这么多,这点丹药算什么?”
两人对视一眼,眼中满是感激,连忙收下丹药,齐声道:“多谢师兄!以后若有差遣,师兄一句话,我们绝无二话!”
靳长安哈哈一笑,摆手道:“别谢了,咱们还是说说正事儿吧。”
周甲趁机问道:“对了,师兄,这一次去京城的任务到底是什么?”
就凭这一颗破障丹,他也愿意帮靳长安完成任务!
靳长安闻言,沉默了一下,叹了口气,将任务简单说了一遍:“这次任务,是要去大乾皇宫,找一种名叫‘地灵根’的药材......”
“啥?!”两人一听,顿时傻眼了。
周甲半晌才回过神,结结巴巴道:“师兄,你……你没开玩笑吧?去皇宫偷东西?这……这怎么可能完成?”
扶宝更是直接瘫坐在椅子上,苦着脸道:“完了!我虽然手快,但也没法去高手云集的大乾皇宫做生意啊,出过七趟宗门任务,从来没失败过,看来这一次是要经历首败了!”
周甲连忙瞪了她一眼,低声道:“师妹,别乱说话!”
靳长安摆摆手,笑着道:“无妨,我也知道这任务极难,不会莽撞去送死的。咱们去京城看看有没有机会,实在不行,就像白师叔说的,只要留得命在,执事的位置迟早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