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你答应他了。”史密斯太太插话道,“他可以帮我看店,一个年轻帅气的小伙子,能帮我拉来不少客人,尤其是一些小姑娘,”史密斯太太脸上洋溢出灿烂的笑容,“小姑娘多了,来的人就更多,面包店也就能挣更多的钱。”
“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查尔斯声音提高几分,脸色气的通红,“你会给我分钱?”
“福利院。”
史密斯太太淡淡吐出三个字,手中多了一把左轮!
鬼知道这小老太太是从哪里变出来一把手枪,反正现在大有一股“你敢说一个不字我就把你毙了”的架势!
沉吟了稍许,查尔斯有着几分耻辱的拍拍安特肩膀,爽朗的笑道:“早说啊,没事,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哈哈哈哈……”
“这就对了,”史密斯太太收起手枪,瞬间变回那个和蔼慈祥的模样,“劳博,快点收拾你的东西,我们为你们两个准备了庆祝晚宴!”
“庆祝晚宴?”劳博做梦也没想到,自己还有这待遇。
“恩哼。”史密斯太太点点头,“庆祝你们出院,按照安特这小子的说法,这叫‘去灾宴’!”
duang的一声,劳博感到自己被一个巨大的惊喜砸中,他激动的手舞足蹈,原地抽疯:“宴会!宴会!美好的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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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下班,道路两旁的路灯悄然亮起,那略带暖意的泛黄灯光,宛如温柔的画笔,轻轻勾勒出查尔斯门前招牌的轮廓,也将那略显陈旧、蒙着些许灰尘的墙面映照得清晰可见。透过敞开的门扉,屋内透出的柔和灯光,与外面的路灯交相辉映,为这静谧的夜晚增添了一抹温馨与安宁。
查尔斯慵懒地躺在那张略显陈旧却异常舒适的沙发上,随着他缓缓呼出,一口浓郁的烟雾在空气中缓缓弥漫开来,宛如一团轻柔的云雾,在灯光的映照下,闪烁着淡淡的光泽:“真是太爽了,这几天可把我给憋坏了!”
老杰克的义肢踹过来,动作干脆利落,一看就是经过无数次练习,早已形成了肌肉记忆:“少抽点烟,早晚肺癌!”
今晚的聚会算是家庭聚会,仅有安特、查尔斯、老杰克、史密斯太太以及劳博他们五人。
劳博拿着一瓶美酒问道:“要来一杯吗?”
“不不不,咱们得喝贵的!”
老杰克拄着拐杖缓缓挪到酒架旁,他先是意味深长地瞥了查尔斯一眼。随后,伸手在酒架上的酒瓶间肆意晃动,仿佛在故意挑逗查尔斯紧绷的神经。
只见查尔斯的脸色愈发难看,眼神中满是愤怒与忍耐,而老杰克脸上的笑容却愈发灿烂。
空气中的紧张气氛愈发浓重,就在查尔斯忍无可忍,手已悄然摸向腰间枪柄,准备拔枪射击的瞬间,老杰克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挑出了一瓶微微透着凉意的美酒,轻轻拍了拍瓶身,得意地说道:“就这个了!”
查尔斯的脸色阴沉得如同暴风雨前的乌云,他猛地翻了个身,趴在沙发上,低声咒骂道:“踏马的,眼睛真毒!”
史密斯太太围着围裙从厨房出来:“你们三个,就等着吃呢?”
劳博立刻跑过来,一脸的狗腿子笑:“史密斯太太,我们这不是在等着您大显身手嘛!”
查尔斯从沙发上起来,脸上还带着一丝不悦,走到餐桌前,开始摆放餐具。
老杰克则拄着拐杖,慢悠悠的走到餐桌旁,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坐下:“我是残疾人,哈哈。”
“来个人帮忙!”厨房内传来安特的声音,“过来端菜!”
“来喽!”几乎是在安特话音刚落的瞬间,劳博便应声而去,脸上带着一抹期待,“烤全羊!我来喽——”
为了庆祝两人的出院,史密斯太太精心准备了一桌丰盛的菜肴,其中最为抢眼、也最为费时费力的当属这香气四溢、金黄酥脆的烤全羊。也正是因为有了这道奢华的菜肴,大家一直等到现在才正式开饭。
老杰克扬了扬手里拿着的那瓶红酒:“我来负责开酒,庆祝这美好的夜晚。”
大家围坐在餐桌旁,灯光映照在每个人的脸上,温暖而柔和。烤全羊的香气弥漫在整个房间,红酒在杯中轻轻摇曳,发出悦耳的声响。
在酒精的催化下,室内的气氛愈发热烈,温度似乎也随之升高了几度。然而,像他们这样一群老朋友聚在一起,绝对不会搞什么奇奇怪怪的活动。大家只是围坐在桌旁,随意地聊着一些平平常常、却又充满生活气息的话题,笑声和交谈声此起彼伏,充满了温馨与和谐。
大概是酒劲上头的缘故,劳博的脸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他揽着安特的肩膀,两人勾肩搭背,一副亲密无间的好兄弟模样。
劳博的声音略带一丝醉意,却又透着几分豪爽与自信:“兄弟,我是骑士,在教会被人叫做‘劳模’!下一任骑士长的热门候选人!以后你就跟着我混,怎么样?”
安特并未喝酒,或者说他从心底就一直对酒这种东西没什么好感,此刻只是嘿嘿嘿的笑。
然后,他搂住劳博的脖子,力量非常大,充满了胁迫感:“你在报告里卖我!”
“咳……咳咳。”劳博咳了几声,然后干巴巴的说,“工作需要,工作需要……”
“哈哈哈哈,”坐在一旁的查尔斯哈哈大笑,笑声中充满了戏谑与调侃,他斜睨着劳博,“你觉得这小子为什么要留在我这里?他为什么不搬到你们光之大教堂住?”
安特笑嘻嘻的,他以水代酒,和老杰克碰了一下杯:“去光之大教堂?我吃饱了撑的!去那里让你们一群人监视啊?”
劳博的目光躲闪,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沉默了一小会,又凑到安特身边:“兄弟,我听史密斯太太说,你很受女孩子的欢迎?”
安特挑挑眉:“嗯哼?”
“能不能给哥哥介绍几个?”
安特愣了一下:“怎么介绍?我和她们又不熟。”
“兄弟,你这就不地道了,”劳博指了指安特,说话磕磕巴巴的,“我可是听史密斯太太说了,有好几个女孩子给你留地址了……”
“我都扔了。”
“扔了?”劳博的声音陡然拔高,他瞬间变得激动起来,猛地抓住了安特的脑袋,双手用力地揉搓着安特的脸颊,“妹纸留给你的地址你都扔了?你疯了吧?”
“如果我跟你说,脑子里有个声音告诉我:‘智者不入爱河,铁锅炖只大鹅,爱河伤心又难过,大鹅暖心又扛饿’。你信不信?”
“什么‘铁锅大鹅’?乱七八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