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刚到此地,也从未到过贵派,如何有时间和机会下手呢?既然这一时半会儿无法自证,不如给我们百川院一个机会,一定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百川院的名声在外,方多病一用一个准。
“这位方少侠是百川院的人,我们自然是信得过的,但是这个叫做旺福的人,有没有和外面勾结这很难说,他留下,等识童大会结束,所有的事情查清楚之后,我们再把他还给你。”马长老说的倒还挺轻巧的,谁知道这是不是你们一起下的套,现在把人留在这里,你在把旺福给整没了。
方多病自然不可能让旺福留下:“等等,此事还没有查清楚,你们还要继续吗,万一这暗中之人,继续对孩子们动手,谁负责”
“公子有所不知,今日的灵山识童大会,是掌门生前定下来的,我们灵山派不能一日无主啊”一个八字胡的男子打断方多病的话。
方多病生气了,刚想说话被慕清音给拦住了。
反正也没地方住呢,没地方吃呢,要不留下来尝尝这斋饭,而且这蝉蜕登仙的秘密还没揭开呢。
“这旺福是多病哥哥的人,你们这边也要继续找掌门人,我提议,要不把我们一起留下来吧,百川院的多病哥哥,还能帮你们调查一下前因后果,这也不耽误你们继续选掌门呀”
这古代人怎么这么死脑筋呢,把我们都留下来吃顿饭,不都啥都解决了。
王守义打量着慕清音:“不知眼下,这位姑娘又是何人?”
慕清音长得漂亮,在医院也是人见人爱的,曾有多少人去医院非要找慕医生看病的。
这可都是看着脸来的。
提自己的名字,你们肯定不知道:“本就是什么不知名的人,你们无从把我放在心上,只不过我的师傅李莲花,可是很有名的神医。”
慕清音站在李莲花身后,轻轻的把李莲花推了出去。
在古代你的神医名号,比我大。
李莲花被莫名推出去挡枪,无奈的很:“诸位莫急呀,我呢,倒是有一个提议,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慕清音想的没错,这个李莲花脑子转的快,推出去就能想出办法。
“我听你们说来说去呀,无非就是这个王掌门,没有留下什么检验灵童的方法,这才引出了乱子,那不如呢,让在下去和青山掌门聊一聊,弄清楚他的想法不就好了吗”
慕清音皱眉,让你想办法留下来,你却在这里说大话,你还能通灵是咋的。
灵山派弟子怒了:“我师父已经仙去,你如何能跟死人对话”
对呀,看你怎么说。
马长老一看这事情又僵持住了:“李莲花的名号,我听说过,就是那个将铁萧大侠起死回生的那个神医李莲花!如若是神医出面的话,说不定会有什么办法,我们不妨相信他一次”
慕清音听完无奈的摇头,这灵山派,果真是信这些玄学呀。
李莲花正好看见慕清音摇头:“不是你把推出去解围的吗,现在你在这还不承认我的办法啦”
李莲花现在正在用腹语跟慕清音说话。
“不是我说你呀,这人都死了,你还能跟死人对话不成”见过吹牛的,但是没见过吹大牛的。
李莲花不屑的一笑:“你等着看吧!”
慕清音也不屑的一笑,就你会笑 ,谁还不会呢。
“如今这个青山掌门,已经回天乏术了,在下呢,懂得一点还魂之术,诸位要是信得过我的话,不知可否让我试一试呀”还还魂之术呢,我看你是会点骗人之术吧。
“我们信得过你,就按照神医说的办吧”马长老跟杨掌门,那可是大力支持呀。
“还麻烦各位弟子们,把掌门的金身送回到他死前所待的屋子里面去,我还需要他的一些随身之物,来施展我的还魂之术”
李莲花一本正经,再加上这些弟子又都信这些歪门邪道,自然听命李莲花。
灵山派的弟子带着李莲花,慕清音跟方多病三人,来到掌门生前居住的地方,青蓝居。
等到灵山派弟子离开之后,三人站在青蓝居门口。
方多病先开口了。
“说说吧,你那什么死而复生的铁萧大侠和铁甲门少主,又是你耍的什么把戏”方多病被骗了一次,自然不可能轻易上当。
慕清音则是纯粹的好奇。
李莲花看着方多病,翻了一个白眼:“这个铁萧大侠遇到仇家,之后呢不得已跳崖,被人误以为他已经死了,就把他埋在这个土里,你说这巧不巧,我路过的时候听到声音,于是呢,就把他挖了出来,至于这个施文绝呀,这个人吧,一心想要考取功名,却得不到家人支持,这个人就更有意思了,他假装自杀,可是呢被我看出来了,他是在演的,我也没有拆穿他,这两个人呢,自然就不会说出真相了,事情就是这样了,一传十,十传百,这就传开了。”
李莲花这个故事说的,倒是像真的。
“果然不出我所料,你这所谓的名声,都是你招摇撞骗得来的吧”想到自己被算计,把妙手空空弄丢这件事,方多病就生气。
慕清音接话道:“不得不说,这也是他的一门手艺,能靠这门手艺活下去,也是挺厉害的”坑蒙拐骗,说学逗唱,李莲花要是跟慕清音在一个年代。
肯定吃的香,现在不是主任,也是副主任级别的了。
慕清音说完,就朝着青蓝居走去。
“你看学着点,还没人家慕姑娘活的通透”李莲花说完,也朝着青蓝居走去,就留着方多病一个人在原地。
方多病觉得很是诧异:“哎,你们俩这就和好啦”
慕清音跟李莲花一前一后的走进青蓝居,就看见掌门的金身坐在大门的正前方,两边都是一些架子,架子上面摆着蜡烛。
慕清音看着金身:“不知这金身拿出去卖,值不值钱”金子都是论克卖得,这一尊金子,那就是金山。
那就是财富。
李莲花摸了摸鼻子:“这可不是纯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