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件银饰都经过精心雕琢和打磨,仿佛神秘的符文,蕴含着无尽的魔力。
仅仅只是远远地望着这件嫁衣,就能感受到它所散发出的无与伦比的华贵气息。无需过多言语描述,光是想象穿上它时的模样,便能让人联想到一场盛大而隆重的婚礼仪式。
想必这样一件美轮美奂的嫁衣,其价格定然不菲,绝非寻常人家所能轻易承受得起。
李莲花来到嫁衣旁边,忍不住的吐槽了一句:“这哪是嫁衣呀,这分明就是座银山”吐槽完了之后,又觉得有些不妥,于是赶紧双手合十:“百无禁忌,百无禁忌”
方多病听完之后翻了一个白眼:“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这叫石榴裙”
李莲花才懒得搭理这个没大没小的小屁孩呢。
笛飞声向来都是最快的那个,已经将头冠给拿了下来,开始仔细的观察:“头冠是银子做的,加上这裙子,怕是得有几十斤重”
慕清音细心打量着嫁衣,确实好看的很,每个女生应该都喜欢亮闪闪的东西吧,慕清音摸着这嫁衣,银饰跟银饰互相碰撞之后发出悦耳的声音:“这么重的嫁衣,穿在身上还能走路吗”
李莲花叹了一口气:“新娘子才是整场婚宴当中最累的那个”
不得不说,慕清音很赞同李莲花说的话。
慕清音有幸见过一次表姐结婚,从早上三点就要起床化妆了,然后一整天下来不是在拍照,就是在补妆等待拍照,等到一切都弄完了之后,就要等待仪式的开始。
穿着重重的婚纱,戴着重重的头冠,脚上还踩着不合脚的高跟鞋,一站就是一天。
甚至到了最后还要穿着高跟鞋敬酒。
慕清音都有点心疼表姐了。
慕清音轻轻地伸出手,小心翼翼地触摸着那件嫁衣的料子。光滑如丝的面料,感受着它那细腻而柔软的质感,难以言喻的舒适感:“这嫁衣这么重,而且上面还有那么多的人命,这些事情闹得满城的风雨,为什么那威远镖局的千金,还会选择穿这件嫁衣呢,她应该也不缺钱吧”
方多病接话道:“要不说这嫁衣邪门呢,定然是用了什么手段,才会变成这样的”
方多病说的没错,要想知道嫁衣的故事,还得亲自试一试。
李莲花的脑袋里突然多出来一个计谋,他眼睛四下转了一圈,摸了摸鼻子:“这个凶手非常的奇怪,因为他每次杀人,专门找穿嫁衣的女人,所以阿飞呀”笛飞声一听李莲花在喊他,立刻回头看着李莲花:“如果,我说的是如果啊,如果有人充当诱饵的话,说不定这个凶手可能会出现”
笛飞声猛地听完之后,还不知道李莲花说的这话的意思,仔细一琢磨,这不是让自己穿上嫁衣吗。
笛飞声觉得有点难以置信。
这穿着嫁衣的人都死了,自然是要找个武功高强的来穿,那慕清音武功很低,那方多病又是自己的徒弟,李莲花又体弱多病,在场最合适的不就是笛飞声吗。
慕清音跟方多病连连点头,认为李莲花的这个提议真的是好的不能再好了。
笛飞声也是一只狡猾的狐狸,他才不会乖乖的任人摆布呢:“好主意啊”
笛飞声答应的很痛快,但是总觉得这痛快的代价并不痛快。
李莲花一看笛飞声都觉得是好主意了,那就加把劲,继续忽悠:“是吧,阿飞呀,这一路过来,你不仅成长了,而且感悟能力也越来越强了,好,穿上吧,穿上吧”
笛飞声微笑:“查案无我无关,恕不奉陪”笛飞声说完,转身就走。
李莲花见状开始威胁:“阿飞呀,你忘了你答应的事情了吗”
笛飞声无动于衷,离开了屏风走到了外面,他准备去看看其他的地方,看着这里还有没有线索。
其实是想要逃离开这个地方。
李莲花又将矛头转向了方多病:“要不,方多病,你试试呢”
方多病不着急:“想必咱三个大男人,谁也不愿意穿上这石榴裙,公平起见,把这个机会让给阿音吧”
慕清音一直都是看戏的状态,怎么突然之间就变成了这戏中人了呢。
慕清音准备开口为自己争取一下逃脱的机会,但是笛飞声哪里给机会呢。
笛飞声也不知道他是什么从窗户旁边回来的,现在正把手放在了慕清音的后脖子处,领起来慕清音的衣服领子,直接就给送到了嫁衣旁边:“这里就只有你一个女人,你自己来穿吧,我们不会偷看的”
笛飞声说完,转身带着李莲花跟方多病都离开了。
李莲花本来是想着帮慕清音说点好话的,但是内心突然蹦出来一个邪恶的小精灵,它在悄悄的问自己:难道你就不想看看慕清音穿嫁衣的样子吗?
有生之年恐怕自己是看不见了吧。
想到这里,李莲花也就不再挣扎了,乖乖的就拿着跟着笛飞声一起离开屏风远远的。
慕清音直翻白眼,这人怎么这样,强买强卖呢。
慕清音转身就走,这嫁衣谁爱穿谁穿,反正这案子跟自己也没关系。
但是慕清音的脚还没走出屏风呢,系统的声音就又响起来了。
【检测到宿主眼下接触了嫁衣,如果穿上嫁衣可以提升跟李莲花的好感度百分之五,并且奖励宿主一个心愿】
慕清音呆住了,这系统是疯了吗?
慕清音小声召唤系统,并且问了一句:“你是不是疯了”
【检测到宿主有侮辱性行为,可以选择收回刚刚的奖赏】
慕清音瞬间慌了,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脚步轻快的走向嫁衣。
不就是穿个嫁衣吗。
正好也试试这古代的嫁衣穿在自己身上好不好看,现在要找这么古装的衣服可不好找了。
慕清音拿着厚重的嫁衣来到内间,一件一件的脱掉自己的衣服,又一件一件的穿上嫁衣,这嫁衣比自己身上的衣服要好穿的多了。
只不过这外套很重。
全部都穿在身上之后,只觉得脚上好像灌铅了一样,连走一步都觉得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