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南山,向来透着股神秘劲儿。今儿个夜里,大雪片子呼呼地往下砸,漫山遍野银装素裹,狂风在山林间呼啸,像是有无数冤魂在哭嚎。
隐世门派的那座古老道观,就静静地立在这风雪之中。观里,七个如花似玉的姑娘聚在一块儿,正围着火炉取暖。
医脉的大姐苏妙音,模样那叫一个标致,肤白胜雪,眼神透着温柔与聪慧,正拿着本书细细研读。武脉的二姐司徒雪,性子急,坐不住,在屋里来回踱步,时不时往窗外瞅瞅。商脉三姐江羡鱼,精明能干,一边拨弄着手串,一边盘算着什么。谍脉四姐柳幽影,悄无声息地坐在角落,眼睛半眯着,不知道在想啥。玄脉五姐白若雪,一身白衣,神色清冷,自顾自地摆弄着手里的罗盘。艺脉六姐花想容,长得娇艳欲滴,嘴里哼着小曲儿,手指在琴弦上轻轻滑动。鉴脉七姝林清婉,年纪最小,眨巴着大眼睛,好奇地东张西望。
“这鬼天气,师父咋还不回来?”司徒雪嘟囔着,声音打破了屋里的寂静。
苏妙音放下书,轻声说道:“二妹莫急,师父行事向来有分寸,许是被这大雪耽搁了。”
江羡鱼接口道:“大姐说的是,不过这雪下得这般大,也不知会不会影响道观生计。”
正说着,突然,一阵阴风吹过,吹得窗户哐当作响,火苗子也跟着晃了几晃。众人心里一紧,莫名涌起一股寒意。
“哎呀,咋这么邪乎?”林清婉吓得往花想容身边靠了靠。
花想容搂住她,安抚道:“小七别怕,许是风太大了。”
可这风来得古怪,刚消停没一会儿,外头传来一阵“簌簌”声,像是有人在雪地里走动。司徒雪一下子来了精神,噌地站起身:“我出去瞧瞧!”
苏妙音赶忙阻拦:“二妹,外面情况不明,还是莫要轻举妄动。”
但司徒雪哪听得进去,拉开门就冲了出去。这一出去,冷风夹着雪花扑面而来,冻得她一哆嗦。借着微弱的月光,她瞧见雪地里有一串脚印,歪歪扭扭地朝着后山方向延伸。
“奇怪,这大半夜的,谁往后山去?”司徒雪嘀咕着,顺着脚印就追了上去。
其他人在屋里等了好一会儿,不见司徒雪回来,心里都有些着急。
“要不,咱们也出去找找二姐?”柳幽影提议道。
苏妙音点点头:“也好,大家一起去,相互有个照应。”
于是,六个姑娘披上披风,拿上手电筒,出了门。沿着司徒雪的脚印,她们很快来到了后山。后山有个悬崖,平日里就透着股阴森劲儿,今儿个在这风雪夜里,更是让人心里发毛。
“二姐不会出事吧?”林清婉声音带着哭腔。
就在这时,白若雪指着悬崖边,惊叫道:“你们看,那是什么?”
众人望去,只见悬崖边有个黑影,模模糊糊的,像是个人趴在那儿。几个人小心翼翼地走近,借着手电筒的光,发现竟然是司徒雪。她脸色苍白,双眼紧闭,身旁还有一只血手印。
“二姐!”苏妙音赶忙蹲下,探了探司徒雪的鼻息,发现还有气,这才松了口气。
“这血手印是咋回事?难道二姐遇到危险了?”江羡鱼皱着眉头,一脸疑惑。
花想容也害怕起来:“不会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
柳幽影仔细查看四周,发现除了司徒雪的脚印,还有一些奇怪的痕迹,像是有人拖着沉重的东西走过。
“这里面恐怕有蹊跷。”柳幽影低声说道。
就在大家不知所措的时候,司徒雪嘤咛一声,缓缓睁开了眼睛。
“二姐,你咋样了?发生什么事了?”苏妙音焦急地问道。
司徒雪虚弱地说道:“我……我顺着脚印追过来,到这儿的时候,突然一阵风,我就感觉脑袋一疼,然后就啥都不知道了。”
众人面面相觑,都觉得这事儿透着诡异。
“先把二姐带回道观再说。”苏妙音说道。
几个人搀扶着司徒雪,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回走。回到道观,苏妙音赶忙施展医脉绝学,为司徒雪诊治。一番忙活下来,司徒雪的气色总算好了些。
“大姐,你说这到底是咋回事?”司徒雪心有余悸地问道。
苏妙音沉吟片刻:“我也不清楚,不过这事儿肯定不简单。说不定和师父有关。”
“师父?难道师父出事了?”江羡鱼瞪大了眼睛。
“目前还不好说,但这血手印和奇怪的痕迹,肯定是个线索。”苏妙音说道,她那冷静分析的模样,尽显专业范儿,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这逼装得恰到好处。
“那咱们接下来咋办?”白若雪问道。
苏妙音站起身,目光坚定:“咱们分头行动。我继续研究医书上有没有相关线索;二妹好好养伤;三妹去查查道观的账目,看看近期有没有异常;四妹留意一下周边的动静,看看有没有可疑的人;五妹用你的玄术算算,看能不能找到什么头绪;六妹和小七,你们守着道观,有什么情况及时通知我们。”
众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都小心点,这事儿恐怕没那么简单。”苏妙音叮嘱道。
于是,七个姑娘各自领命,开始行动起来。这一夜,注定是个不平静的夜晚。而她们不知道的是,更大的危机还在后头,围绕着师父的秘密,以及门派的传承,一场惊心动魄的冒险才刚刚拉开帷幕……
在这风雪肆虐的终南山,古老的道观静静矗立,仿佛隐藏着无数不为人知的秘密。七个姑娘的命运,也在这个风雪夜悄然改变。她们能否解开谜团,找到师父,守护门派?一切都还是未知数。
此时,道观外的风雪依旧不停,那串神秘的脚印,在茫茫雪地里渐渐被掩埋,只留下无尽的悬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