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12日,卡特马赫镇。
不出意外萨拉丁和土耳其第六军的谈判团不欢而散,双方各自要求对方让步。
第六军要求先解除对22机步旅的围困,然后在谈和平解决阿夫林地区的问题。
萨拉丁强调第四军和第七军停火第六军撤出阿夫林地区,在谈第22机步旅问题。经过了两天谈判,双方不欢而散。
土耳其对于这次谈判的结果还算满意,至少通过谈判了解到第22机步旅已经没有太大的危险。对方愿意谈下去,至少短时间内不可能拼命灭了谈判的资本。
而萨拉丁也达到了拖延时间的目的。为了保护第22机步旅,土耳其短时间内不可能降低在阿夫林地区的军事存在。土耳其需要重兵集团给库尔德武装部队足够的压力,让库尔德各支武装难以下定决心消灭22机步旅。
第一次谈判虽然没有达成一致,但是双方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拉卡城南部区,在82旅的攻击之下。胜利阵线直接放弃南部住宅区和学校工厂区。干净利落的撤退,让萨里姆有些愕然。
虽然在撤回塔布卡以前,82旅也成功的攻克了南部区域。但是那次也是经历过一场血战才得到的,而这次对方干净利落的撤退让萨里姆有种不好的预感。对方应该早就准备的打算利用幼发拉底河进行防御,用河流和收缩防线来应对他的进攻。
试探的发起了几次进攻,果然对方的火力布置的非常科学。河对岸建筑里不但有大量的狙击手,还在几座桥梁下都设置了爆炸物。
萨里姆轻叹了一口气“这可难办了,没有快速渡河工具啊。”
与此同时81旅在侯赛因的带领下,经过革命城大坝渡过水库对阿萨德湖东岸进行了扫荡。
初步投入拉卡城进攻的只有81旅第一营,剩下的两个营需要在几天的时间彻底扫荡阿萨德湖东岸地区。
在这个区域内有几十个居民点和村庄,这些村庄都是坚定的支持胜利阵线的地区。
81旅两个营在阿萨德湖东岸地区扫荡的十分顺利,但是第一营在进攻拉卡西城区的外围受到了自由沙姆解放组织武装顽强的阻击。
在拉卡城西的西帕西区,81旅1营派出了几十个突击队。重复着瓦格纳步兵战术,缓慢的推进同时大量杀伤的自由沙姆解放组织的兵力。
在这个区域内胜利阵线和自由沙姆布置了大量的地雷和诡雷,埋伏了数量很大的狙击手。这些战术严重的影响了突击队进攻速度,也给突击队带来了一定的伤亡。
而到达了拉卡城北的80旅情况就截然不同。同样是进攻西北的罗马区,在大量的步兵战车和虎式四轮装甲车的配合下伤亡并不高。
通过第一天的战斗路明总结了前线的伤亡和战术问题,果然发现了一定问题。
81和82旅虽然配备了一定数量的步兵战车,但是更多的是虎式装甲车。这种车辆平时运输还是可以的,但是在巷战中火力太过于匮乏。
路明紧急生产48台步兵战车准备补充到两个旅里,同时进一步加强两个旅的配属自行榴弹炮。每个旅在加强一个连的自行火炮配备。不过由于生产时间问题,这些装备只能第三天的进攻才可以补充到前线。那么只能临时抽调82旅的步兵战车去支援81旅,然后新补充的步兵战车全部进入82旅。
在完成了装备和战术的总结以后,路明思考了关于攻城部队部署问题。82旅渡河困难,极大的浪费了82旅的兵力展开。
路明决定放弃原有战略,调动82旅在幼发拉底河下游建设浮桥渡河然后回身进攻拉卡城东部地区。改变3面围城驱赶战略,变成彻底歼灭这些胜利阵线武装分子。
路明原本就是想看看这些武装分子识趣不识趣,如果主动放弃拉卡城的话路明会放他们一条生路。但是通过82旅和81旅的进攻来看,这些武装分子是打算负隅顽抗了。
那么切断拉卡城的补给线就是很必要的。既然想打的话,那就好好教育一下这帮人。
拉卡城内胜利阵线指挥部,阿布.突尼西看着墙上挂着的巨大地图在发呆。游离的思绪让他觉得脑袋已经在麻木中,他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思绪非常的乱,难以冷静下来。
他是阿尔杰部落势力的新一代,机缘巧合下成为了自由沙姆解放组织的埃米尔。
他把所有部落里愿意跟随他的年轻人都组织起来,把他们带领进入自由沙姆解放组织,而他成为了埃米尔。他很满意现在的生活,不过现在一切都改变了。叙利亚政府军来了,目前在攻击这个城市。
虽然他支持宗教化国家,但是他不是狂热的宗教分子。他舍不得现在得生活,他并不想死亡。两天的时间内胜利阵线和自由沙姆解放组织伤亡很大,严格的训练加上强大的火力让自由沙姆武装死伤惨重,很多熟悉的部落成员都一去不回。
就在他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一声怒吼打断了他的思绪。“混蛋,你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政府军81旅已经突破了西帕西区学校防线了,为什么不派援兵?你到底懂不懂指挥战斗?”
望着胜利阵线沙雷愤怒而狰狞的面庞,突尼西冷不丁打了个寒颤。半晌以后才缓缓的开口说道“对方攻势太猛了,我准备在后方重新建立防线。”
沙雷被这个家伙给气笑了,面带嘲讽的说道“你准备在哪里建立防线?难道在后面的公园还是清真寺?有密集的建筑区你不打,不争夺。你难道想在公园里挖战壕吗?”
突尼西面对沙雷的冷嘲热讽直接涨红了脸,硬着头皮说反唇相讥道“怎么?你这个在阿勒颇吃了败仗的家伙还想指挥我?有本事你带着你的人冲上去啊?把阵地夺回来啊!”
沙雷顿时呆立在当场,片刻后一句话也不说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