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琛浑身紧绷,眼中散发着摄人的光芒,如鹰隼般的双眸牢牢盯着怀中的女人不放。
而罪魁祸首浑然不觉,只觉得男人硬邦邦的腹肌舒服极了。
“以你的能力,肯定没问题。既然现在想不出来,那就先不想了,我们做点其他的事。”
男人滚烫沙哑的嗓音自头顶响起,透着满满的压抑。
其他的事?
沈淮初纳闷的抬起头,直接和陆云琛对上了目光。
她心中顿时警铃大作,悄悄松开环住男人窄腰的手臂,“天色还早呢,我再多写两篇看看。”
沈淮初转过身看着桌上的废稿,心脏跳得飞快,她莫名感觉腰有点酸,打着马虎眼想糊弄过去。
陆云琛却不如她所愿,半蹲下身子,将下巴抵在沈淮初的肩头上,薄唇覆上白嫩的耳垂。
“已经不早了,眼下的事更重要。”
男人宽阔的胸膛紧紧贴在沈淮初的后背上,大掌从衣摆处探入。
带着薄茧的大手抚上娇嫩的肌肤时,白与黑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
沈淮初浑身一软,双腿都打着颤。
她暗暗咽了口唾沫,做着最后的挣扎,“我还没洗澡……”
“不急,待会完事了我帮你洗。”
亲昵的爱语消失在唇齿间,房间内的温度慢慢攀升。
*
另一边的秦家。
沈玉珠也一脸愁眉不展,她也收到了报社的邀请。
这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她说什么都要抓住,不能让别人捷足先登了。
但她只有半吊子水平,如何才能写出令人眼前一亮的文章呢?
沈玉珠心里愁的不行,在房间里来回踱步,看得秦风一阵头大。
“你怎么了?”也许是想缓和两人的关系,秦风难得关心起沈玉珠来。
沈玉珠瞥了他一眼,“虽然说距离交稿还有一段时间,但我现在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原来是因为这事。
秦风问清楚原因之后,随口说道:“你之前写的那几篇文章不是挺好的嘛,杨部长也多次夸你有天赋,照平常的水平发挥就很行了。”
说到写稿,沈淮初才应当是这方面的翘楚。
毕竟她自小文章就写得极好,还参加过几次县里的比赛。
反倒是沈玉珠,从前平平无奇,再普通不过。
可自打几年前嫁给她之后,就突然有了写作的天赋,还刊登过几篇文章。
秦风失笑着摇摇头,难道这就是大器晚成?
沈玉珠顿住脚步,突然福至心灵。
秦风不经意的一句话倒是提醒了她,也许她可以照上次的方法做,反正也不会有人知道。
想通之后,沈玉珠只觉得心气都顺了。
*
过了几天,快到温宁的生日了。
正值休假日,沈淮初早起了半个钟头,亲手做了几份精致的糕点,打算待会带着礼物一起去医院找人。
也没费多少时间,糕点一放凉,沈淮初就用油纸包好放进随身小包里,拎起早备好的礼物出门。
来到温宁的办公室门口,敲门后不见有人回应,沈淮初明白她应该是去查房了。
正好办公室门外有一张供人休息的长椅,沈淮初带着小宝坐下,在这等一会。
谢思瑶刚从病房出来,大老远就看见沈淮初的身影,她的脸立刻拉了下来,双手插进白大褂兜里,迈着不紧不慢的步伐走了过来。
“又来巴结大伯母啊,沈淮初,我可真是小看你了。”
谢思瑶话里有话,她颇为不屑的瞥了沈淮初手上提着的东西一眼,嘴角微微勾起。
“谢家的地位你应该清楚吧,像大伯母这样的人什么都不缺。你随便拎点便宜货过来,可真是上不得台面。”
谢思瑶如今是装都不装一下了,逮着沈淮初就是一顿挖苦。
她真是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大伯母那么高傲冷淡的一个人,竟会对沈淮初青睐有加。
“可惜了,你想巴结还巴结不到呢。”沈淮初耸耸肩,脸上的笑容加深。
她清楚谢思瑶的痛处在哪里,插刀的时候毫不留情。
“你!”谢思瑶果然被气到了,不过她心思深沉,只是失态了片刻就恢复正常。
“我可不像你那么不要脸,巴结大伯母也就算了。有了云琛哥哥不够,还勾搭别的男人,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这下轮到沈淮初皱眉了。
她什么时候勾搭其他男人了,这是赤裸裸的污蔑。
沈淮初怒极反笑,漂亮的杏眸盯着她,突然摇了摇头。
“看来上次被温阿姨强制送回京城,你受了不小的刺激。这还是大白天呢,就开始说起胡话来了。
谢医生,有病就去治,可不要讳疾忌医啊。”
谢思瑶好像一拳打在棉花上,没羞辱到沈淮初,反而把自己膈应坏了。
“你说谁有病呢?沈淮初,要是云琛哥哥知道你的真面目,你以为他还会要你吗?”谢思瑶拔高了音量,显然被沈淮初气得不轻。
沈淮初伸手捂住小宝的耳朵,耐心已经告罄。
她不耐的翻了个白眼,红唇轻启,“关你屁事!”
她真是疯了,竟然在这里跟谢思瑶打嘴炮。
她的真面目如何,陆云琛不可能察觉不到。
再说了,天底下又不止他一个男人。这个不行,难道还不能换下一个嘛。
谢思瑶错愕的张着嘴巴,正想反驳,温宁就回来了。
她递给谢思瑶一个警告的眼神,不怒自威的气场令人悻然。
“大伯母,我……”
谢思瑶解释的话刚到嘴边就被温宁抬手打断,“没有什么要紧事的话,你就先回去吧。”
明显的逐客令让谢思瑶十分难堪,她勉强挤出一抹笑,找了借口先一步离开了。
等人彻底消失在拐角处,温宁才缓和了脸色,冲着沈淮初招了招手,“怎么不进去里面等着?”
“您不在,我不好自己一个人进来。”沈淮初走上前,把带来的糕点和礼物放在桌子上。
“这屋里头也没什么贵重东西,下次再过来,可别傻乎乎的在外面等着了,平白寻了晦气。”
温宁笑着揉了揉小宝的脑袋,话里的晦气说的是谁,两人都心照不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