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仲和的目光注视在他的儿身上,心中涌动着一股难以抑制的激动。他意识到,这两只铜镜对九儿来说还真的是有用的,没想到是滴血来让铜镜的能量激发。
这时张锡九对他父亲道:“爹,你的血也可以吗,你赶紧将我们家的铜镜拿出来试一试。”
“爹去拿,还是你来试。”
张仲和很快的从暗格中将铜镜拿了出来,“九儿,赶紧试试。”
“爹,你试试。”张锡九将身边的小匕首拿出来,让他父亲刺破一点。
张仲和被张锡九弄的无法,只的刺破自己的手指,将血滴在铜镜上,可铜镜和他人之间是一点反应也没有。
张仲和心中早有数,只不过怕有异常,而影响九儿和铜镜的联系。
张锡九不相信,拿着他爹的手,让他摸着铜镜背面的花纹,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他奇怪的对张中和道:“爹,你怎么没反应,是我们家这铜镜不对吗?可能和那两只铜镜不一样。”
张仲和好笑的看着他道:“九儿,不知道是不是一样,你试试不就知道了吗?”
张锡九拧着眉,疑惑的用牙齿咬破自己的食指,随即将鲜红的血液滴落在铜镜上,那血液仿佛激活了铜镜的神秘力量,镜面泛起了奇异的光芒。这种景象,张锡九当时在夜晚是没看到的。
“九儿,快将手放在铜镜上。”张中和着急的道。
张锡九一听,赶紧将自己的手压在那铜镜背面的花纹上,此时奇怪的一幕又出现了,
就在张锡九手放上去的那一刹那,青铜镜上闪出红光,体内突然也被充斥着火一般的能量,这能量在他身体中游走,比上次还要厉害,张锡九的手赶紧离开铜镜,并在他父亲的书房中打坐起来。
张仲和看到张锡九的全身似乎都发出红光,有点害怕,在他身边守着。过了有一个时辰之久,张锡九才平息了下来。
张锡九感到自己内力充盈,他看着张仲和道:“爹,你赶紧坐在我对面,孩儿的内力太多了,而且我现在能运用自如。”
张仲和深思片刻,就和张锡九对坐着,两人手掌对着,张仲和果然感觉张锡九将内力源源不断的传给了他。
他们其实这是歪打正着,张锡九释放了一些调和好的内力,会让他能更好的运用内力,还能让他以后能更多的吸收铜镜给他的能量。
这里还要说上一句,张锡九如果是在前世武功不是太厉害的时候,得到铜镜中的能量,他不会自我运行,可能就会爆毙。
张锡九和张仲和两人都又各自打坐运行了体内的内力后,简直觉的自己身体很是轻松。张锡九快速的冲到院中,拔出腰间的软剑,将内力输入剑中,向一院中一棵树刺去,可他的剑还未碰到那树,那可不是太粗的树就被他的剑气所伤,倒了下去。张锡九自己看着那倒下去的树都愣住了,自己的内力真的有如此厉害,自己可还没用全力。
张仲和从房间中出来,也被这倒下的树给惊呆了,他并不知道这铜镜中的能量有如此巨大。
难道是先皇他们将内力封存在铜镜中,有相同血脉的人就能吸收它。
张仲和的脸上露出了难得的笑容。
张锡九又练了一套内家拳,当飘逸的身形,呼呼生风的劲力掀起院子里的树叶都沙沙作响,对面墙角水缸里的水在劲力作用下,掀起了璇涡,练到轻功时,张锡九双脚踩在缸沿上,如金鸡独立盘轻松,又如家雀般翩翩起舞,一套内功按重轻攻防练下来一气呵成,收功后悠闲自然。
张仲和也脚尖点地,跃了起来,和张锡九打了起来,他发现自己也是功力大增。
两人打了好一会儿,才跳开。
张锡九道:“爹,这太好了,我练了多年内力都难提升,这两日就让我比人家练上几十年的都要厉害。”
“是的,爹的内力也提高了。”
“爹,这到底是何情况,怎么只有孩儿可以,你却不行呢?”
“这青铜镜是和九儿有缘吧。”张仲和掩盖着道。
张锡九道:“爹,我刚才那套内家拳练下来,总感到现在全身有使不完的劲,那些气血在我的血脉里反复地鼓荡,一个劲地把我向空中提起,我自感自己轻盈如发丝,而一但自己用力将力贯注于手或腿的一端时,又有着千万斤的重量,这全身鼓荡的气力将我的全身经脉全部震开,任督二脉就像气浪翻腾,现在还是这样热血沸腾。”
张仲和打岔道:“九儿,你这两日吸了太多的能量,赶紧进屋去喝点水,休息一下
再去运行调理一下自己的气息。”
“是,爹,你也好好运行一下,孩儿先回自己院中去了。”
张仲和挥挥手,让他赶紧去休息一会。
张锡九脚尖点地,腾的一下,就飞了起来,向自己的院中飞去。
他来到自己的房间,喝了几大盏水后,坐在那越想越觉得此事奇怪。怎么就他的血和铜镜有反应,他自家的铜镜能说的过去,那怎么江家的两只铜镜和他也能这样有反应呢。
他觉的这好生奇怪,他准备让江武强他们也试试这事。
无论如何,他现在都十分高兴,他功夫好了,就能保护好自己的父亲和母亲。
随即张锡九又开始打坐运功。
与此同时,张仲和在书房中兴奋的来来回回走着,嘴里自言自语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是要用九儿的血来和铜镜相融的。”
随即他又眉头紧锁,他要告诉九儿,这事一定不能让别人知道,如果这事一但传了出去,这势必会引起整个江湖上掀起一场血雨腥风的争斗,这是他不想看到的,他一直隐在这里把小九养大,就是不想再有什么纷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