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从惊吓过度中稍有缓解的葛大件用着颤巍巍的声音向我说道:“朋友,有事好说。”
他的话音刚落,我一记耳光就抽在他脸上,语气森寒地向他威胁道:“你再敢多说一句话,我立马就把你给废了。”
葛大件吓得一下子就把身体缩进床里,惊魂未定地看着我。
很快,高黑子手里拿着绳子,把那个女人又给押了进来。
我看着葛大件对高黑子说道:“你看着他,他要是敢动一下,你就直接弄死他。”
高黑子把绳子交到我手上后,直接跳上床把手术刀就顶在了葛大件的脖子上。葛大件全身不停哆嗦着,豆大的汗珠从他的脑门上滚落下来。
我接过绳子,用绑牲口的马缔扣把那个女人捆了个结结实实,那个女人被我粗重的手法勒得是呲牙咧嘴,但从头到尾也没敢吭一声,我还从床上拿起一条枕巾把她的嘴给堵上。
做完这一切后,我把目光看向了葛大件,葛大件在看到我那狰狞的表情后,吓得全身剧烈抖动了一下。
见他这怂样,我不屑地抽了抽嘴角对他说道:“你还认识我吗?”
葛大件咽了口唾沫,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向我说道:“认识,认识。”
“知道我为什么来找你吗?”我刀子一般的眼神盯着葛大件问道。
“大哥,上次丢钱的事,真是误会你们了,我这就给你赔个不是,不,不,我给你赔钱。”葛大件跟我装着糊涂说道。
我嗤笑了一声,点了点头。
估计葛大件还以为我同意了他的提议,呲着那一嘴大黄牙,满脸谄笑地看着我。
我猛地就抡起手上的刀,用刀柄对着他的面门就狠狠砸了过去。
就听到葛大件发出杀猪般地嚎叫,用双手捂住脸,身体直挺挺地向后栽了过去,鲜血不停地顺着指缝间淌了出来。
旁边那个被堵着嘴的女人见到葛大件的惨状,也是被吓得呜呜叫着。
望着捂着脸满床打滚的葛大件,我心里不但没有产生一丝怜悯,相反还有股莫名的快感在升腾。
我一脸冷酷地着看哀嚎不止的葛大件,直到他的哀嚎声慢慢衰弱下来。
“我再问你一遍,知道我为什么来找你吗?”我平淡的语气中透露着煞气。
葛大件捂着脸默不作声,貌似是想用伤势来证明他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我盯着他看了一会后,突然就在脸上残忍地笑了笑,语气森寒地向他说道:“我听说,你下面的家伙什挺大,挺招老娘们喜欢,是吗?”
说到这里,我一脸鄙夷地瞥了一眼那个被我捆成粽子一般的女人,接着说道:“你信不信,我能帮你把它变小了。”
我的话音刚落,葛大件嗖的一下就坐直了身子,两手也从脸上拿开。
我就看到葛大件那被我用刀柄砸到的鼻梁骨已经明显地塌陷下去。
葛大件瞪着一双惊骇至极的眼睛看着我说道:“都是柴瞎子逼我干的。”
我点了点头,向他问道:“我问你,你们是怎么知道那天我们会上车的?”这个问题在胖子出事后,我一直百思不得其解。
“我们也不知道你们会在哪天上哪趟车。”
就在我对葛大件的回答表现出不满时,葛大件慌忙接着说道:“我们真的不知道你们要上哪趟车,就是每天都在那趟车上等你们,我们已经连续在那趟车上等你们半个多月了。柴大姐,不,柴瞎子交待我们说,早晚会在那趟车上堵到你们的。”
听完葛大件的解释,我骤然间就明白了。说白了,我们能被柴瞎子给算计,那也是她瞎猫碰死耗子。但不得不说,柴瞎子这份狠劲和韧劲也确实不是一般人所能比的。
我再问你:“我到哪能找到柴瞎子?”
葛大件慌忙向我摇头道:“我真的不知道到哪能找到柴瞎子。她是柴三哥的大姐,我们平时也见不着她。”
在听到葛大件故意抬出柴老三来吓唬我,我表情不屑地冷笑了一声,拿着手上的刀在葛大件的脸上拍了两下,接着一刀就扎在他裤裆前,离他那吃软饭的家伙什不到一厘米。
把他给吓得当场就是哀嚎了一声,整个人向身后栽了过去,没了声息,看情形像是吓死过去,屋内顷刻间充斥着一股难闻的骚臭味。
葛大件那裸露着的下体不停向外淌着尿液,床单顿时就是湿了一大片。
高黑子厌恶地从床上跳了下来。
我对高黑子说道:“去打盆凉水来。”
听到我的话,高黑子很快就从外屋端进一盆凉水。还没等我说话,高黑子就直接把凉水泼到葛大件脸上。
也不知道,是凉水的刺激还是鼻梁骨的疼痛,就听葛大件在“哎哟、哎哟”声中醒转过来。
刚苏醒的他,貌似还没缓过神来,用着迷茫的眼神打量着周围,在看到我后,就像是见到鬼似的,猛地把身体向床里侧蜷缩着,开始嚎啕大哭起来。
我皱了皱眉头,心想可能葛大件真不知道柴瞎子的落脚处,于是便向他说道:“既然你不肯说出柴瞎子的位置,那好,这笔账就由你来杠,我兄弟已经被你们给打残了,你看这事该怎么办?”
“大哥,我拿钱,我拿一万块钱,你看行吗?”葛大件苦着脸向我哀求道。
在看到我在脸上露出不屑的表情后,葛大件慌忙又改口道:“我给你拿两万行吗?”
他的话音刚落,就听到那个被我们捆着的女人在嘴里发出呜呜的叫声,看样子是有话要说。
我把目光转向那个女人,就见女人正一脸怨愤地看着葛大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