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签字的头一天,我们做出决定,如果当天晚上那个梁主任还不来的话,那我们真就得按王烨说的那样,给这个女老板来个“霸王硬上弓了”。
我们开始做着行动前的准备。
黑子,和尚,重新检验了一下枪支,王烨也是把相机翻来覆去地检查,为了以防万一他还特意准备了两部相机。
在夜幕降临后,王烨通知楼下大厅的兄弟,让他们做好准备,随时待命。
就在我们准备要行动的时候,那个女老板突然带着保镖离开了。
见此情形,我们哥几个一下子就懵了,难道是这个女老板已经觉察到了危险想要开溜?还是临时有事要出门呢?
就在我们不知所措时,那边负责监视梁主任的兄弟给我们打来电话,说梁主任也出门了。
一个棘手的问题摆在了我们面前,到底应不应该把这对狗男女给绑回到酒店,按照我们的计划给他们导演个现场捉奸。
在我再三衡量后,决定先不动手,看看情况再说。
但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向王烨他们嘱咐道:“实在不行的话,就让那个女老板明天去不了签字现场。”
他们赞同地向我点了点头。
我们几个在极度压抑的氛围中,等待着前方传来的消息。
终于在这个女老板出门后一个小时左右,前方的兄弟传来消息说,这个女人正和梁主任一起吃饭呢。
在听到这个消息后,我在心里升起一丝希冀来,我是多么希望这对狗男女能在吃完饭后饱暖思淫欲啊。
房间里是烟雾缭绕,到处充斥着烟草味,我们几个一根接着一根抽着烟。
空调吹出来的冷气让我觉得皮肤生寒,可我依旧在王烨的额头上看到细密的汗珠。
墙上挂着的时钟发出的滴答声,此刻显得尤为刺耳,一声紧似一声,似乎在有意提醒我们时间越来越紧迫了。
黑子一脸烦躁地不时抬头看向墙上的时钟,那表情像是恨不得要砸了它。
就在我准备再点燃下一根烟时,门外走廊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在听到门外的声音后,我们所有人都停止了手上的动作,齐齐地把目光看向了房门。
王烨蹑手蹑脚地走到房门前,小心翼翼地透过猫眼向外观察着。
随着门外的声音逐渐消失,王烨却迟迟地没有转过身来。
我们也不敢发出声音叫他,只能是一脸焦急地看着他的背影。
过了好半晌,王烨才缓缓转过身来,一脸庆幸地向我们轻轻点了点头。
在得到王烨肯定的答复后,黑子和和尚猛地向身后的床上栽了过去,我也是如释重负般地长长舒了口气。
突然间就觉得手指处传来了一阵剧痛,我这才发现手上的烟头已经烧到手指了。
王烨向我们缓缓地走了过来,在走到床边后一屁股就瘫坐在床上,半天都没说出话来。
我点着两根烟,一根递给了王烨,王烨大口大口地嘬着,几口就抽完了,在嘴里喃喃地说了句,“这次老天爷选择帮了咱们。”
说完,长长舒了口气,脸上那紧张神情也随之缓慢褪去。
黑子和和尚也从床上坐起身来,一脸亢奋地看向我和王烨。
王烨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时钟,用着不屑的语气说道:“也不知道他们现在进行到哪一步了?”
黑子一听王烨这么说,和我们开着玩笑道:“不会已经结束了吧?”
我们几个在听到黑子这骂人不带脏字的话全都乐了,屋内的气氛在黑子的玩笑后,变得轻松起来。
就听和尚说道:“要是那个老娘们真的来了大姨妈可怎么办啊?”
王烨在听到和尚的话后,一脸阴险地说道:“只要那个梁主任是在众目睽睽下走进这个女人房间的,我们就算是大功告成了。
哪怕是咱们强行给他导的黄片,他也是跳进黄河洗不清了。”
说完,又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时钟,对我说道:“大哥,咱们得行动了。
别真让黑子给说中了,那个梁主任真就两分钟就结束了,还没等咱们动他他就先出来了,那咱们可就是乐极生悲了。”
听王烨这么说,我们几个一下子又紧张起来。
黑子和和尚猛地就从床上跳起来,从腰间拔出手枪,动作娴熟地把子弹顶上了膛。
王烨拿起桌上的电话给手下的兄弟拨了过去,和他们说了一句“开始行动”便挂断电话,同时把两部相机都给挎在肩上。
我也从兜里掏出一枚刀片含在嘴里,用舌尖调整好刀片的位置,和他们一起站到房间门口,准备随时行动。
大约五六分钟后,我们就听到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王烨在通过猫眼向外看了一眼后,向我们点了点头,率先拽开房门走了出去。
敞开了房门,我清楚地看到手下兄弟晃了晃手上拿着一张房卡向王烨轻轻点了点头。
我回头看了眼黑子和和尚后便踏出房门,径直向那个女老板的房间走了过去,王烨他们则是紧紧跟在我后面。
在我们这边刚有所动作的时候,就看到守在女老板房间门口的那两个保镖同时向我们投来警惕的目光。
在看到我们走过去时,两个人训练有素地并排站在一起,浑身戒备地看着我们。
我熟视无睹地继续向他们走近,离他们也就只有五六米远了。
黑子和和尚快速从我的身边走了过去,边走边从腰间拔出了手枪,对着那两个保镖就逼了过去。
这两个保镖也没想到我们会一声不吭地就直接动手,而且上手就是拿的枪。
两人一愣后,随即就向自己的腰间摸去。
见状,我向他俩低声威胁道:“你们再敢动一下,我就打死你们。”
这两个保镖应该是接受过专业训练或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在听到我的话后,脸上虽然露出慌张的表情,可也就是一闪即逝。
手上的动作虽然停止了,但身体却是丝毫没有做出让步来,依旧是挡在我们身前,神色冷峻地向我们问道:“你们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