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棠抱着小姑娘站起身,咬牙切齿的看着原主婆婆说道:“怎么,你不认账了,现在是吃定我,要把典出去是吧?你们这是,又想要我手里这株人参,同时又想把我卖了是吧?那你们信不信,我现在就当着你们的面,把人参吃了,在一把火烧了这个家,大家一起下地狱怎么样?”苏棠说完还有些病态的笑了笑,用阴森森的眼神看着他们。
原主婆婆怕到手的人参飞了,连忙让男主写和离书,让大儿媳妇把她爹叫来做个见证。
没折腾多长时间,苏棠就拿到了和离书,随手放入随身空间,拉着女儿回屋收拾行李。
原主婆婆怕苏棠偷拿一些值钱的东西离开,给杨三壮使了一个眼色,让他盯着点苏棠,别让她顺走值钱的东西。
苏棠拿了一块破旧打着补丁的包袱皮,把原主的衣物,全部叠好放在包袱皮上,又找出藏在床底木盒,顺手收入空间。
又把女儿的衣服一起打包好,拿着刚到手的户籍文书,拉着女儿离开了杨家。
苏棠拉着女儿走出杨家大门,就有一些妇人对着她指指点点,说一些不中听的话。
苏棠就当没听到,无视她们,这个村子是不能待了,她怕以后条件好了,被原主婆婆一家缠上,她当天就带着女儿走路去了镇上。
女儿太小,走不了太久,苏棠就背着行李抱着女儿,一步步走到镇上,在走到镇上的时候,她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带着对新生活的向往走进了镇子里。
在路过包子铺的时候,娘俩闻到包子的香味,肚子同时叫了起来。
苏棠放下女儿小丫,从怀里掏出四文钱,买了两个肉包子,娘俩一人一个,坐在包子铺旁边的石头上吃包子。
娘俩吃完包子后,感觉还是没吃饱,肚子还是有些饿,苏棠身上没有铜板了,那个木盒暂时不方便拿出来看,她抱起小丫,在街上找药铺,想要卖一株人参,换些银子养活她们娘俩,在镇上租个院子生活下来。
苏棠抱着小丫找到一家药铺,她抱着孩子走了进去,假装从包袱里拿出一株用破布包着的人参,放在柜台上。
小药童看到苏棠是来卖人参,急忙跑到后院,把药铺老板叫了过来。
小丫看着放在柜台上的人参,有些好奇地问道:“娘亲挖的人参不是给祖母了么?这怎么还有一根人参啊?娘亲是偷偷又把人参拿出来了么?”
苏棠温柔地刮了一下小丫的鼻梁,说道:“你这个小机灵鬼儿,娘亲就不能一起挖到两株人参么!等卖了这株人参,娘亲就再买几个肉包子,在给我的小丫买点心吃好不好?”
小丫拍手,又亲了苏棠一下,有些兴奋地说道:“好耶,娘亲最好看了,小丫最最喜欢娘亲了!”
苏棠被小姑娘可爱到了,亲了一下她的脸蛋,笑了笑温柔地说道:“娘亲也最喜欢我们小丫!”
药铺掌柜拿起人参看了看,又闻了闻,最后给了苏棠二十六两银子,收了这人参。
苏棠带着银子,拉着女儿小丫,去了县衙,先是把自己和女儿的户籍迁出来,又办了女户,暗自给了办户籍的官员五两银子,户籍很快地重新办好。
然后苏棠拉着女儿,去找房牙子,租了一个带水井的小院,院子里还有两分地,能种一点菜。
翌日清晨
原主婆婆拉着杨三壮去县衙状告苏棠,想出口气,母子二人后被打了十个板子,最后杨三壮忍痛背原主婆婆,卖了人参,二人回去的时候,趴在牛车上回了杨家村。
当晚,苏棠把小丫哄睡后,踏着月色回了杨家。
苏棠找出之前配置的迷香点燃,用手指在窗纸上抠破一个洞,没一会屋里的人就眼皮打架,彻底睡了过去。
苏棠每个屋子都点了一根迷香,拿出一把水果刀,把别着门的木头门划别开,进了原主婆婆的屋子。
苏棠打开系统面板照亮,发出蓝色的光,她在屋里翻找好一会,才把原主婆婆卖人参的钱找到。
苏棠还额外找到原主婆婆的私房钱,有三两银子零二百三十二个铜板,全部收入空间。
杨家其他人,也没放过,每个屋子值钱的,还有银子都收入苏棠的口袋里。
苏棠又把男主当宝贝的书,全都泡了水,不能看了,还好心的每人贴了一张倒霉符,不过在给男主贴倒霉符的时候,苏棠吐了一口血。
不过她不后悔,就算他是这个位面的男主,是气运之子,也不能踩着原主上位,最后没有利用价值就扔,他这种人也配当男主,还不如换反派当男主呢!
苏棠今晚收获满满,在走的时候,还顺走院里的家禽,一头老母牛,两只半大小猪,三只母鸡,就连原主婆婆攒的一篮子鸡蛋也没放过,都收入空间。
苏棠骑着自行车,打着月光,一路骑回镇上,辟过打更人,把自行车收入空间,回了镇上的新家。
第二日天一亮,原主婆婆睁开眼,看着自己屋里被人翻了一遍,衣服被扔得到处都是。
原主婆婆郑氏,忍着疼穿鞋下地,来到自己藏钱的地方,一看银子全没了!
刚想本能地坐在地上拍大腿哭嚎一番,就听到四个儿子和两个儿媳拍门说院子里的家禽都没了,郑氏听到家禽也没了,一口气没上来,晕了过去,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四个儿子听老娘屋里没有动静,抬起脚,一下子就把门踹开了,一进屋就看到郑氏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后来杨家老大给郑氏请了一个郎中,郎中把一下脉,轻轻摇了摇头,表示他治不了,郑氏的脉象很明显是中风了,他在这十里八村也就能看了简单的病症,中风他治不了,背起药箱,收了五个铜板,让杨家老大带着郑氏去镇上或是县里看看吧,说完人家就背着药箱头也不回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