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瑶无意得知自己哥哥去世了,还跑回楚家大闹一场,楚瑶指着苏棠说自己哥哥就是被他害死的,让楚大伯他们报官抓苏棠。
楚大伯打了楚瑶一巴掌,指着她愤怒地说道:“你看你都说了些什么,你娘过世后,一直都是你大嫂照顾楚凌,你有回来一次看看你哥么?而你只知道风花雪月,风流快活,你有一刻把你你哥放在心上么?前些日子你在娘的灵前把沈家六兄弟都带回楚家,让别人看我们楚家的笑话,让我们丢尽脸面,现在还要闹你哥的灵堂,让他灵魂不得安宁!楚瑶,你娘和你哥都死了,你以后还是不要回来了!”
楚瑶不甘心道:“大伯,这也是我的家,你没有权利赶我走!家里的田地和房子,都应该由我继承才对!苏棠只是个外人,没有资格继承家里田地和房子!”
楚大伯捋了捋胡须,看到楚瑶郑重其事地说道:“你总归是个外嫁女,你家的田地和房产都跟你没有任何关系!关于房子和田地的分配,就由我跟你三叔商量谁来继承,就由你来操心了!”
楚瑶看没有人站出来帮自己说话,反而都在对自己指指点点评头论足,最终拂袖而去。
楚瑶走后,丧仪继续,今天是楚凌出殡的日子,几人抬着棺材,出殡队伍都往山上的墓地走去。
苏棠抱着牌位走在前面,后面还有几人举着招魂幡,还有两人不停的撒纸钱。
苏棠抱着楚凌的牌位,看着他的棺材下葬,慢慢填满土,没过多久一个赵氏的坟边就多了一个崭新的坟包。
苏棠这母子两人的坟墓,心里开心极了,也算为原主报了三分之一的仇。
书生和原主继母她是不会放过的,原主最终也会含笑九泉。
自从楚凌死后,楚瑶每天都郁郁寡欢的,沈煜为了哄她看来,就带楚瑶去镇上散心。
镇上刚好新开一家酒楼,沈煜在楼上开了一个包间,带着楚瑶去楼上吃饭,点完菜之后,刚好从楼下走上来几个跟沈煜同个书院的学子。
一个手拿着折扇的学子,看到沈煜和楚瑶后,上前调侃道:“呦沈兄,我们真有缘,竟然能在这碰到你!这就是你们兄弟共享的那个妻子吧!长得还算不错,就是身子看起来过于瘦弱些,她晚上在床上伺候你们兄弟几个的时候,身子能受得住吗?”
几个在场的学子都笑了起来,对着沈煜抱拳,说他心胸宽阔愿意与自家兄弟共享一位妻子,这以后生的孩子,应该管谁叫爹啊!他们能分得清,孩子是不是自己的种么!反正他们是做不到,非常敬佩沈煜,想的开。
沈煜听到他们这么说,脸都黑了,握起拳头,上去打了手拿着折扇的学子,那个学子反应过来,二人你一圈我一圈,扭打在一起,跟他一起来的几个学子也开始拉架,不知道怎么就打到窗户旁。
沈煜不知被谁推了一下,直接从酒楼二楼的窗户掉了下去。
苏棠看准时机,拍了一下马屁股,顺便还拍了一张控制符。
那匹马直接奔着沈煜飞奔而去,马蹄直接踩断了他的双手。
楚瑶从酒楼里跑了出来,来到沈煜身前抱着他失声痛哭。
有人看不下去,帮着楚瑶把沈煜扶起来送到附近的医馆。
郎中看到沈煜的双手都被马踩断了,双手就算重新接上,以后也不能拿笔,手了用不了力了,跟废人没什么区别。
楚瑶在听到郎中说沈煜费了,以后再也拿不了笔写不了文章,不能参加科举,不能给自己挣个诰命夫人的名头,她感觉自己的天都塌了,当诰命夫人的美梦碎了。
这时楚瑶看向沈煜的眼神都充满怨毒,恨不得他立马死掉,不要拖累沈霖他们兄弟五个。
苏棠躲在暗处看到沈煜的下场很满意,找了一个机会给他贴了一张噩梦符,让他晚上睡觉做梦的时候,好好体验一下被心爱之人亲手推下悬崖的感觉。
做好一切后,苏棠拍拍手,雇了一辆牛车回了原主娘家。
苏棠坐了一个多时辰的牛车,才到了河沟村,她找了一个地方,换上一件破烂不堪的粗布麻衣,背着包袱,从地上抓一把黄土,抹在脸上,头发弄乱一些,让自己看起来十分落魄,嫁了人就没过好日子,让村里的人都同情自己。
苏棠还拿出一颗洋葱抹眼睛,把自己双眼弄的红红的,看起来就像是刚哭过一场,然后整理好心情,走到原主娘家门前,推门走进了院子。
正在给鸡喂食的原主继母王氏看到被自己卖掉的赔钱货回来了,顿时没有一点好脸色。
原主继母生的弟弟,也从屋里走了出来,看到十分落魄的苏棠,指着她的鼻子说道:“你这个赔钱货,不是被我娘卖掉了么!怎么回来了?这可是我的家,这里不欢迎你,你快给小爷滚!”
苏棠假装用袖子给自己抹眼泪,实力又用洋葱抹眼睛,最后她背着包袱跑出院子,站在原主娘家院门口抹眼泪,嘴里还说着:“娘你怎么死的这么早啊!把女儿我独留在这世上被继母磋磨,从小到大每天天不亮就起来给全家做早饭,喂鸡,洗全家人换下来的脏衣服,每天都吃不饱饭,喝的米汤都稀的能当镜子照!好不容易长大,还被狠心的继母卖给一个病秧子当媳妇!我的命好苦啊!老天爷你可睁开眼看看吧!现在我婆婆和丈夫都病死了,我又被夫家族人撵了出来,我实在是走投无路,这才像回娘家叨扰几日!可没想到弟弟和继母如此的冷血无情,竟然让我一个无处可去的寡妇滚出娘家,我一个身无分文的寡妇,以后可让我怎么活下去啊!实在不行,我就找一根绳子,吊死在娘家门前,一了百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