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海文化在忙着招聘。
与此同时，大夏文库那边也在紧锣密鼓地筹备着‘新人王’征文的各项事务。
日历翻到了 2月 19日。
而 20日就要为备受瞩目的“新人王”征文比赛展开宣传造势活动。
时间紧迫，今天必须做出决定，从众多参赛作品中挑选出本次征文最终的十本小说，进行激烈的“炼蛊”角逐。
编辑会议室内，气氛略显凝重。
柔和的灯光洒在会议桌上，前八本入选小说都已尘埃落定。
这场总结会议里，八个主编和总编围坐在一起，每个人的神情都专注而认真。
按照惯例，一个主编提议一本，对此大家都没有异议。
总编有最终决定权，但他不参与提名。
第二编辑组的组长沐方，此时微微坐直身子，他的手下已经有一个编辑通过了一本，异界冒险类小说《风气魔法大陆》。
此刻他决定给自己的另一个属下杨天也争取一下机会。
他清了清嗓子，目光扫视一周，缓缓说道：“杨天推荐上来的那本《诛仙》你们都看过了，觉得怎么样？”
“这本啊！”第一编辑组的沈云扬轻轻挑了挑眉，拖长了音调，“文笔是够的，但内容么！”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看向负责“新人王”征文比赛的总编，眼神中带着探寻与期待。
“沐方，既然你提议的，那就由你先来说说理由？”
总编的目光温和却又带着几分审视，看向沐方。
刹那间，大家又将目光聚焦在沐方身上。
沐方不紧不慢地端起茶杯，轻抿一口润了润嗓子，然后站起身来，微微挺直脊背，侃侃而谈：“这次‘新人王’征文比赛，玄幻的已经占据了四本，推理两本，探险和武侠各一本。”
他顿了顿，目光扫视众人，“这些我们都看过，从题材内容来说，同质化太严重了。”
他微微皱了皱眉，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我希望大家给读者一个新颖的世界，换换口味。”
正当沐方说得兴致勃勃的时候，坐在角落里的一个主编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心中暗自腹诽：大哥，你先前推荐本就是同质化最严重的玄幻。
这可都是关乎钱和绩效的事情，没人想失去这个宝贵的名额。
“我反对，”另一位主编猛地站起身来，双手撑在桌面上，表情严肃，“同质化严重，正是因为这类小说销售量最大。”
沐方也不甘示弱，向前倾了倾身子，据理力争：“这期已经四本玄幻了，再多就五本了，恐怕抢彼此的市场。”
他是真的非常看好《诛仙》，所以才会在确定第九本的关键时候提出来。
他想着把第二的先推上去，然后用第一的打赢擂台，多一本就多一份绩效，也正因如此，才会有人出来反对、狙击他。
看着场内众人面红耳赤、据理力争的激烈讨论，总编的眉头紧紧皱成了一个“川”字，他重重地拍了拍桌面，大声说道：“停，这本先过，先看下一本。”
吵了大半个下午，总编终于宣布：“前面八本不变，第九本，第十本，我先考虑一下，你们的建议我都会考虑的，散会。”
众人心里都明白，这样并不能真正解决问题，最终，还是要总编做最终决定。
沐方回到自己宽敞明亮的办公室不久，杨天就小心翼翼地摸了进来。
杨天脸上带着几分焦急与不安，他已经知道了基本结果，所以迫不及待地赶来。
“主编，怎么《诛仙》没有获得提名？你不是说……”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眼神中满是疑惑与期待。
沐方看着这个绩效不太好的下属，心中满是理解，他自然知道对方今年就靠这本书翻身了。
他抬手做了个下压的动作，试图让对方平静下来，然后平静地说道：“放心，我心里有数。”
说到这里，他放在办公桌上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沐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他指着电话对杨天道：“看，电话来了。”
随即伸手点了接听，电话那头传来总编简洁的话语：“你过来一趟。”
电话挂了，沐方利落地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意气风发地说道：“总编让我过去，说明过稿了。”
果然，过了半个小时，沐方从总编的办公室出来，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步伐轻快，一副胜利者的模样。
走进办公室前，他大声喊道：“杨天，进来。”
杨天激动得满脸通红，几乎是小跑着踏入领导办公室，他还想要再次确定，完全确定这个好消息，“主编，情况怎么样？”
“总编考虑到市场需要一些新题材，新小说，《诛仙》过了。”
沐方难掩兴奋之情，这次豪赌他赌对了。
“这次和以往一样，统一先印五十万册投入市场，看看大家的反应。”
“杨天，你和‘九歌’取得联系，准备签约的事宜，要在这个月签下来。”
杨天从主编办公室出来的时候，双手紧紧握拳，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在心中默默念道：
“有绩效了。”
回办公位的时候，他迎着同事们羡慕的目光，甚至有人直接开口：“杨天，恭喜了。”
“同喜同喜。”杨天笑着回应，“你也是。”
这是同组的、同样入选‘新人王’小说征文前十‘炼蛊’的另外一个编辑，孙辰。
他推荐的文早已经入选，正是《风元魔法大陆》。
说着，杨天拉开聊天软件，突然感觉有些不妥，于是决定先打电话给赵雅妃。
……
星海文化面试场地。
刚刚结束今天面试的离渊，根据系统提示选出录取的人后，不紧不慢地说道：
“今天先到这，通知一下今天下午。通过面试的四个人。”
一旁的白灵月微微颔首，认真地将指示记在心里。
离渊和过来帮忙的王昌随便地打完招呼，随后迈开步子，率先离开了办公室。
沐浅浅驾驶着车，平稳地驶向公司。
车子很快到了‘大学城-神豪帝景广场’的地下停车场。
离渊站在赵雅妃的车旁，等待着赵雅妃下楼。
不多时，赵雅妃下楼过来，两人一同上了车，在回家的路上，随意地聊了一些今日的面试和琐碎的日常。
离渊吃完晚饭，在书房码完字，又在浴室里洗去了一天的疲惫。
随后，他穿着宽松的家居服，来到客厅，恰好看到电视机里播放着赵雅妃看的偶像剧。
很快，赵雅妃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她一边整理着头发，一边迈着悠闲的步子。
身上穿着一件一体的吊带睡裙，颇为紧身，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
她轻轻地坐在离渊身边，眼睛盯着电视内的偶像剧，开口问道：“今天，你发来的面试结果我也看了，那三个人中，有更便宜的，学历更高的。”
“嗯，你想了解什么？”离渊微微侧头，看向赵雅妃，眼神中带着一丝询问。
赵雅妃朝他挨了挨，接着问，“为什么是宋启文呢？”
“那两个的笔试你看了吗？”
“看了。”赵雅妃微微点头，语气平稳地回答道。
“因为那两个不太好，那么简单的法律常识，他们居然都答错了。”
离渊微微皱眉，提醒道：“我们是正规公司。”
赵雅妃脸上露出好奇的神色，问道：“他们答了什么？”
离渊很不满意，“压缩人工成本，压榨员工之类的吧！”
“原来如此。”赵雅妃轻轻点了点头，大致了解了情况，“你觉得白灵月当人事总监助理怎么样？”
“这种小事听你的。”离渊点了点头，又随意道，“对了，明天面试财务总监，你觉得过去吧，我对财务一窍不通。”
“你去哪？”
“我在公司码字。”
“那我面试完给你结果。”
离渊再次点点头，动作简洁干脆。
“对了。”赵雅妃突然想起什么，语气轻快地说道：“你的小说通过了，首批发行是印五十万册。不过需要在三天内签约完成。”
“所以，你明天到公司，和编辑杨天打个电话确定一下具体事宜吧！”
赵雅妃故意拉长声音，挑了挑眉，脸上带着一丝俏皮和暧昧，“‘九歌’先生？”
离渊嘴角微微上扬，笑了笑，转而道，“我不想以我的身份签约，你帮我出面怎么样？”
“我？”赵雅妃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不可思议，“像经纪人那样？”
离渊点点头，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
可是赵雅妃摇了摇头，发丝随着动作轻轻摆动，“让仙悦来吧！她是专业的经纪人。”
离渊当然不知道以《诛仙》的级别，经过那么多的曲折才拿到名额。
他微微思索片刻，当机立断地掏出手机，给林仙悦发了个消息：“明天来我办公室一趟。”
很快，那边回了个消息，“好的。”
“那我明天先让杨天联系你。”离渊点点头，表示知晓。
做完一切，离渊的目光落在赵雅妃的发型上，忍不住问道：“你怎么卷头发了？”
“你才发现？”赵雅妃笑盈盈地挽了挽头发，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问，“好看吗？”
“好看是好看，不过头发用热风机吹多了对发质不好。”
“真的？”赵雅妃大吃一惊，脸上写满了担忧。
“假的。”离渊笑了笑，眼中满是宠溺。
……
第二天。
大夏文库在这个上午清晨，正式公布了“新人王”小说征文大赛的入选结果。
这一消息，如同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小说界激起了层层涟漪，很快便在整个圈子里引起了一阵不小的风浪。
网上瞬间众说纷纭，评论区像炸开了锅。
有质疑的，有赞叹的，甚至有人骂自己的为什么不能签约？
但更多的是怀揣期待的声音，大家都对这些崭露头角的新人作品充满好奇。
离渊坐在自己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他专注地处理完一些事务后。
闲来无事，他打开大夏文库官网，目光看着首页上有“新人王”小说征文大赛的广告。
他点进去查看，看到网页上有《诛仙》的名字。
就在这时，周慧娴的歌声打破了室内的宁静，一个陌生的号码出现在他工作手机的屏幕上。
离渊微微皱眉，盯着电话看了片刻，这应该是那个编辑。
随后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滑动屏幕，接起了电话。
“你好，请问是‘九歌’先生吗？我是杨天编辑。”电话那头传来杨天温和的声音。
“你好，我是‘九歌’。”离渊不紧不慢地回道，语气沉稳。
杨天那边率先开口，声音中带着几分欣喜与祝贺：
“首先恭喜你，你的小说《诛仙》入围‘新人王’小说征文的前十名，你的小说可以签约。”
顿了顿，他接着说道，“第二就是签约合同，我这边有两个等级，分为买断所有版权和授权出版纸质书籍的版权。”
他端起桌上的咖啡，轻抿一口，继续有条不紊地介绍，“前者版税很高，我们的定价是税后三百万，所有版权由出版社运营；后者的版税只有百分之七，而且是税前，具体多少钱最终看销量，初期五十万册，每册售价三十块钱。”
说到这里，他放下咖啡杯，语重心长地给出建议，“我建议新人是选前者，因为后者如果销售不好的话，没有第二次印刷了。当然，授权合同还是可以谈的。”
杨天一边说着，一边轻轻转动手中的钢笔，脸上满是专业的神情。
“不用你建议了，我选后者，你发合同过来吧！”
离渊毫不犹豫，直接而坚定地说道。
“哦！”杨天听到这个回答，微微一愣，手中的钢笔也停了下来，脸上露出一丝惊讶的神情，显然没想到对方会做出这样的选择。
还没等他回过神，电话那边继续传来离渊的声音：“另外，具体的合同细节我会让我的经纪人和法务过去跟你联系的。”
电话挂断后，杨天还呆呆地坐在椅子上，脑海里不断回响着刚才的对话，心中暗自惊叹：
这人，这么豪横的吗？
不过，为了绩效，他很快回过神来，熟练地操作着电脑，选择互加通讯录，通过邮件把合同样本发送了过去。
离渊收到合同后，盯着屏幕上的合同文本，陷入了片刻的沉思。
他心里清楚，这东西，专业的事情就要交给专业的人来解决。
他当机立断拿起手机，拨通了叶秋雯的电话，语气平和却又带着几分不容置疑：
“喂，秋雯，过来一下。”
电话那头传来叶秋雯不满的声音，“哼，秋雯也是你叫的吗？”
放下电话后，他起身走到打印机旁，按下开机键。
很快，随着机器的嗡嗡声，一份合同缓缓吐出。
他拿起合同，迈着开步伐走到沙发边，缓缓坐下，等待着叶秋雯的到来。
不一会儿，一阵清脆的敲门声传来。
“进！”离渊没有转身，随口喊了一声，眼睛依旧盯着手中的合同。
这时，一阵细高跟敲击地面的声音由远及近。
离渊下意识地以为是叶秋雯来了，他没有抬头，只是看着手中的合同，随手招了招手，“秋雯，快过来，帮我看看这份合同。”
突然，一双手伸了过来，按在他肩上，一道呼吸已经靠近他的耳边。
离渊微微皱眉，皱了皱鼻翼，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不一样的香味。
他已经知道这人是谁了。
这人不是叶秋雯，但……
他这才抬起头，惊讶地说道：“秋雯，你……”
“嗯？秋雯？”林仙悦的呼吸吐在他的耳垂。
看清来人后，他微微一怔，非常意外的说，“你来了？”
“我来了。”
林仙悦嘴角带着一抹淡淡的笑意，快速地抢过了合同，然后优雅地坐在离渊身边，看了眼手中的合同，“关于小说《诛仙》实体书版权的授权合同？”
她微微歪着头，大致看了封面标题一眼，脸上露出好奇的神色，“这是？”
“我朋友一本书需要出版，想让你做经纪人去和大夏文库签合同。”离渊神色平静，面不改色地回看她。
林仙悦笑盈盈地盯着离渊，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你朋友？”
“当然！”离渊毫不犹豫地肯定道，“我有很多朋友的”。
“那我看看。”林仙悦低下头，认真地看起了手中的合同。
离渊见状，喊了一声：“浅浅，倒杯茶给林首席。”
不一会儿，沐浅浅迈着轻快的步伐送了杯茶过来，轻轻放在林仙悦面前。
“谢谢！”林仙悦微微点头，脸上露出礼貌的微笑。
很快，半个小时过去了，办公室的门又被敲响了。
这次是叶秋雯，她原本在老公司那边陪着赵雅妃面试财务总监，接到离渊的电话后，立刻火急火燎地赶了回来。
因为是被赵雅妃催着回来的，这让她心里多少有些不满。
但当她走进办公室，看到林仙悦也在时，脸上的情绪瞬间恢复了平静：“离总，有什么事情？”
“坐！”离渊回头看了她一眼，朝她招了招手。
叶秋雯在离渊对面缓缓坐下，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离渊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和叶秋雯详细说了一遍，最后说道：“你看下合同，怎么做才对我那朋友更有利。”
叶秋雯是专业的，听完要求后，立刻伸手拿起桌面中间的合同，全神贯注地看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她抬起头，神色认真地说道：“这个实体书授权，好像是永久的，这个不好。”
“你这边建议呢？”离渊看着她，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
“实体书授权，我建议是最低三年。
三年授权结束后，再次出版需要重新谈判。
这样的话，收入恐怕会降低，离总你这边很喜欢钱吗？”
叶秋雯微微挑眉，看着离渊。
“钱这东西，是好东西。”离渊嘴角微微上扬，回应了一下，“这样的话，最低是多少？”
“最低的年限自然是最低的版税分成，这要看你这位朋友在小说界的名气了。”
“小白一个。”离渊简洁地回答道。
“那就是百分之五。”叶秋雯肯定地说道。
离渊满意地点点头，“那就这样。”
既然老板这样决定了，叶秋雯也不再多说，一切按老板的意思来。
当天下午，大夏文库总部的大楼。
在那宽敞明亮的第二编辑组里，迎来了两位气质出众的美女。
一个是来进行法务谈判的，眼神犀利，言辞精准；一个是来代理签约的，举止优雅，自信满满。
杨天自然也带着大厦文库的法务人员早早等候在那里。
他看着眼前的两位美女，心中暗自嘀咕，如果不是授权代理书上的名字是新人，他还以为是哪个老作家开马甲参加征文比赛呢！
毕竟，老作家开马甲装新人参加“新人王”征文比赛的情况可不少见。
“合同签完了，……大夏文库这边没有做太多的让步，和我们聊天时候说的一样，实体书授权，版税是百分之五……”
离渊挂断电话，心中明白这已经是目前能争取到的最好结果了。
他静静地坐在办公桌前，盯着手机，又看了看桌面上之前打印出来的合同，不禁感慨道：
“这世界比较注重个人知识版权的保护。出版社还是比较厚道的，居然能谈判。”
说完，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随后重新坐回电脑前，开始专注地码字。
此时，《诛仙》的第二卷已经快码完了，他计划下个月就发给大夏文库。
由于蓝星这边的文化场景与地球还是有些差异的，所以系统给出的《流星花园》剧本是经过润色的，契合蓝星的版本。
下班前，离渊坐在办公桌前，看着系统经过考核后选定的人员名单，又仔细对照了下赵雅妃发来的面试文件，心中对公司的人员招聘情况有了个大概的把握。
他看了下时间，冬天的夏京夜色降临较早。
外门的夜幕已经悄然降临，华灯初上。
他打开聊天软件，给赵雅妃发了条消息：“回来了没有？”
“还有五分钟，你快下来，我不进停车场了。”赵雅妃很快回复道。
“马上！”离渊回复了一句，便迅速关机，起身准备下班。
“离总，去哪？”沐浅浅看到离渊出来，礼貌地问了一下。
“呃！家里有事，先下班了。你也看下时间，该下班就走吧！”
离渊说完，便快步走出了办公室。
大学城-神豪帝景广场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五彩斑斓的灯光将广场映照得如同白昼，离渊下了电梯，立刻融入这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快步走出大厦。
他目光快速扫了一圈，很快便看到了赵雅妃那辆熟悉的车。
晚上，柔和的灯光洒在简洁的客厅。
赵雅妃刚刚洗完澡，湿漉漉的头发还滴着水。
她和离渊并肩坐在沙发上，认真地商量着今天的招聘事宜。
“事情就是这样，所有人的详细情况我已经和你说了，你更倾向谁？”
赵雅妃看着离渊，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
“这个。”离渊指着电脑屏幕上的简历。
赵雅妃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照片上是一位气质出众的美女。
她心中不禁暗自惊叹，自己看上的人，没想到也符合离渊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