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我在想,如果自己能够拯救这个岌岌可危世界该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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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洛斯拿过卷轴,将其铺在桌面上,一个法阵一样的图案出现在卷轴上。
「来的还不算晚,年轻人。」帕洛斯点点头,「现在我需要对你进行考核。」
「等一下。」我阻止了他,「我连什么情况都没搞清楚呢?怎么突然要考核了?」
帕洛斯用手扶了一下单片眼镜,仔细端详着我,赤裸裸的目光让我浑身不自在。
「你听过,魇吗?」
魇?一个没听过的名词出现在老者口中,难道是隐藏剧情?
「没有。」我实诚地回答了老者的话。
帕洛斯听完的我的回答,摇了摇头,随即,拿起身边的一根枯木枝。顿时,帕洛斯的气势突然变了,从一个残阳老者的枯朽气息变成了现在气势磅礴的样子,但这股气势巧妙地避开了我,我并没有被这股气势压倒,这时,老者的面板亮起。
帕洛斯,Lv??,危险等级:红
简介:一名普通的老人?
你告诉我这是普通的老人?我痛斥系统简介的不靠谱。
只见帕洛斯随手一挥,一个透明的正方形笼子将我和帕洛斯两人圈起。
「隐!」
帕洛斯将枯木枝轻轻一挑,透明笼子四周的山岩墙壁逐渐自下而上变得透明,随后全部消失殆尽,只留下我和帕洛斯两人站在一片树林中,而帕洛斯的身后是一个巨大的猩红又带有一丝诡异的紫色脉络的心脏。
它似乎原本被隐藏在山里,而现在,被帕洛斯似乎是类似于透视的魔法给照出来了。
就在这时,更诡异的事情发生了,心脏如同知晓了有人在窥视它,从一个凹处竟睁开一只圆溜溜的眼球,四处搜寻着窥探它的人。
我被吓的脸色苍白,这种掉san画面,怎么过的审的啊!
这时,帕洛斯紧急撤掉了透明笼,周围的环境又变回山洞内部,但我久久回不过神,眼睛直直盯着那个方向。
「那是……什么?」
「魇,世界的病原。」老者放下枯木枝,又恢复成老态龙钟的模样。
「我已经镇压了它近百年……」帕洛斯叹气道,「而如今,我预感到……我的大限要来了……」
「你的意思是?要让我继承你的衣钵?」我问道。
「不。」帕洛斯眼神一凛,「我要将它摧毁。」
帕洛斯慢慢走到桌前,拿起那份卷轴。
「那位神,他已经预言了未来的一切……包括,你的到来。」
我缄默不言,静静等待帕洛斯继续说下去。
「通过我的考验,向我证明,你就是那命定之人。」
……怎么感觉这剧情,像是那种游戏大后期的剧情啊!真的没有搞错吗?我这就要成救世主了?
帕洛斯将卷轴重新卷起,放在一旁。突然,我身上的十字飞了出去,被帕洛斯一把抓住。
十字在帕洛斯的手中绽放出强烈的白光,强烈的神圣气息引起了山的剧动,老者的山洞仿佛随时都能倒塌。
还不等我对这般灾难般的画面感到恐惧,强光瞬间将我包裹,我也本能地蒙住眼睛……
当我再次睁眼,我发现自己已经离开了山洞,出现在了那颗巨大的心脏前,这时,心脏已经注意到了我,圆溜溜的瞳孔直勾勾地盯着我。
「……」我被吓的僵直在原地,不知所措。
瞪圆的眼球仿佛在倾述它的愤怒与痛苦,一阵强烈的紫光从眼球中发出,我突然感受到了一阵剧烈的头痛。
「啊啊啊!woc!」我捂着脑袋,惨叫着。
我意识到,这并不是游戏里的痛楚,而是来自现实的,真实的痛楚。
「md,老头子是要杀了我吗?」我感觉到我的脑袋仿佛在被巨力挤压着,痛苦不堪。
「c,一个游戏,还这么折磨人!去他丫的,光啊啊啊!」我强忍着剧痛,抬起法杖,艰难地释放了一个圣光,哪怕,对它没有丝毫作用,也让这b玩意难受一下,恶心一下这东西。
突然,头痛消失了,我一转眼再次回到了这个山洞,但是我只感觉身体仿佛不是我自己的了一般。汗水打湿了我的后背,意识逐渐随着身体对环境的适应而恢复。
「可以了。」帕洛斯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你是,真不怕,我去死啊。」我喘着气,冷讽道。说实话,那一刻,我真的差点感觉我要死了,而且并不是游戏中的那种单纯的死亡。
「不会的,刚刚你看到的一切,都是我模拟出来的幻象罢了。」帕洛斯摇摇头,「不过,那也是你将要面对的,你,向我证明了你有直面他的勇气,这就够了。」
「我说那是我的临死挣扎呢?我是绝对,绝对不会,再看那个东西一眼!」我几乎是咬着牙说完的。
帕洛斯并不理会我,而是拾起枯木枝,将枯木枝的一端点在我的额头上,一瞬间,我的脑海里多出了很多,很多说不清的知识。
「系统提示:您已习得技能,命印。」
「系统提示:您已习得技能,祈祝之舞。」
「系统提示:您已习得技能,裁决之剑。」
「系统提示:您已获得神佑牧师的转职证明。」
命印,对敌方上一次使用技的能进行封印,除非死亡,否则无法解除。(剧情模式效果:对“魇”的技能进行封印,封印时间为1min)
祈祝之舞,吟唱时间5s,对范围内友方单位群体百分比回血3%每秒,持续时间30s(剧情模式效果:对“魇”进行百分比流血2%每秒,持续时间10s)
裁决之剑,吟唱时间10s,对敌方单体进行强大的真实伤害,对恶属性的地方单位造成伤害翻倍。(剧情模式效果:对“魇”进行强大的真实伤害,攻击眼球造成伤害翻倍。)
「你已经参与到这个事件,你就无法从这件事中脱离了。它已经和你产生了因果。」
顿时,我感觉到自己仿佛被什么东西锁定了一般。
「呵,大不了我不玩就是了。」我冷笑一声,用意识操控系统,但很快,我的冷汗就冒出来了。
「下线不了?」
「任务状态更新」
「任务(唯一):去往迷失森林深处,摧毁夜魇教会的祭坛。(1\/4)」
帕洛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看来,你也发现了,你,已经无法离开这个世界了。」
「开玩笑的吧!」
我难道被卷入了刀*神域的现实版?我立马点开群聊聊天框。
我:奶盾,奶盾在不。
小可爱多:他在打怪,没空。
我:你们能下线吗?
小可爱多:?
小可爱多:什么意思?为什么要下线?
我:我的意思是,你能够下线吗?
小可爱多:能啊,怎么了?
我:……没什么
难道就我一个不能下线了?为什么?
帕洛斯仿佛看穿了我的内心。
「因为魇,已经盯上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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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揉了揉脑袋,倒在椅子上,梳理着之后的剧情。
魇,世界的病原,当然不只这一个,如同癌细胞一样,它会散布在这片大陆的各个角落,而主角穆斯遇到的,只是其中一个小个体。
夜魇教会,圣光教会的对立势力,带来了魇。
或许我可以写些突转剧情,不然这样的剧情,还是比较老套了……
将电脑关上,返回卧室。我看见了月月,她没有睡觉,坐在床沿发着呆。在这看不见月亮的晚上,月月就是那月亮,会陪伴着我入眠。在月月的一旁,白花花正熟睡着,她的小手一直握着月月的手,嘴角带着微笑。
「辛苦了。」我对着月月耳语道。
月月看着我,终于放心地躺在床上,很快月月便响起了均匀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