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听的四个人听到这个对话都懵了,他们互相对视一眼,脸上露出困惑和不解的神情。他们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对话发生,这俩人挺纯情啊!
曾藜被他这么一问,脸色微微一红,有些尴尬地低下头,声音变得有些低沉:“我不是化妆后,忘记带包了吗?而且后来你就突然消失了。”她试图解释自己的行为,但听起来有些牵强。
李岫军轻轻叹了口气,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眼中闪过一丝无奈:“我那是探亲假到期了,必须得回去了。”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遗憾和不舍。
两人陷入了一阵沉默,整个院子里变得异常安静,只有微风轻轻吹过树叶发出的沙沙声。偷听的四个人面面相觑,心中暗自揣测着这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和过去的经历。
李峰忍不住点了点头,小声嘀咕道:“看来这两人真的有一段故事啊,不过好像是我小叔当时没开窍!”他的声音充满了好奇和惋惜。
杨蜜轻轻地推了一下李峰,示意他小声一点,生怕被里面的人发现。赵丽影皱起眉头,疑惑地问道:“当初,你小叔到底做了什么事情?怎么没说下去呢?”她的眼神中闪烁着求知欲。
刘诗诗轻笑一声,低声说道:“笨蛋,她们两个心里清楚,何必说出来呢?”
李峰摆摆手,示意让两人继续说下去。如果这两个人真的很早就认识,那他倒也很想听听怎么个事儿。
曾藜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当初有个人来找我拍电影,但那时我害怕你回来后找不到我,所以就没有去。”
听到这里,李岫军也不禁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和遗憾地回应道:“我后来休假时去过你们学校,却得知你已经毕业了。之后又听说......”
曾藜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追问道:“听说什么?那些不过都是炒作而已。”
李岫军挠了挠头,有些不解地问道:“这是什么意思呢?”
曾藜狠狠地白了他一眼,语气中带着些许不满地回答道:“你现在到底是怎么想的?”
李岫军再次深深地叹了口气,然后坦诚地说道:“我曾经以为,自己会一直在部队里干一辈子。然而,去年我们整个小队都退伍了,我希望能够带着他们,过上更好的生活。”
听到这里,曾藜的眼神突然变得明亮起来,兴奋地说道:“我老板有的是钱,要让大家过上好日子并不难。”
杨蜜捂嘴憋笑,赵丽影和刘诗诗也是不停地耸肩,肩膀一耸一耸地,看起来十分滑稽。她们显然对眼前发生的事情感到好笑,但又不好意思直接笑出来。
李峰则快要被气炸了,他并不是在乎这点钱,而是受不了这种语气。他感觉自己好像被贴上了,一个『大怨种』的标签。毕竟,他只是“不小心”听到了他们的对话而已,没必要这样对待他吧?。
李岫军挥挥手,说道:“这是他自己挣来的钱,我当兵离开家的时候,我们家里是什么样子,我心里清楚得很。
我虽然比他年长几岁,但作为他的长辈,有些事情我还是能够接受的,但是有些事情我绝对不能容忍。”
他并没有拒绝李峰提出的要求,其实已经算是给足了这位晚辈的面子。要让他白白享受好处,他可是无法接受的。
曾藜白了李岫军一眼,说道:“我是那个意思吗?我的意思是,如果你们有什么好的项目,可以去找他投资啊。这样既能保证公司的发展壮大,又能为你们找到一条出路。”
她的语气带着一丝无奈和不满,显然对李岫军的误解感到有些委屈。
李岫军挠挠头,有些疑惑地看着曾藜道:“给我投资了一个安保公司,你不知道么?”
曾藜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道:“那你说吧,我们以后怎么相处,我还单身呢。”她心中对这个问题很在意,毕竟两人之间发生过那样尴尬的事情。
李岫军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开口道:“是因为你吃饭不给钱,别人都害怕了不?”他一脸无辜地看着曾藜。
曾藜听了这话,顿时气得脸色通红,直接从石凳上站起身来,怒视着李岫军道:“我打死你!”说着就要动手打他。
然而,李岫军的身手极好,他迅速起身就跑,曾藜见状立刻追了上去。
看到这一幕,李峰连忙摆手示意其他人跟上,于是四人轻手轻脚地离开了厢房,匆匆忙忙地返回卧室。
回到卧室后,李峰无奈地摇摇头,苦笑着说道:“看他们俩吧,这瓜吃的,有点无趣啊?”他原本以为能听到一些有趣的对话,但结果却让他有些失望。
赵丽影忍不住笑了起来,轻声说道:“你小叔是怎么说出,那句话的。要不是曾藜姐动手,我差点笑出声。”她觉得李岫军的回答太出人意料了。
刘诗诗也连连点头,表示赞同:“是啊,怎么想的。”她同样被李岫军的话逗乐了。
李峰狠狠地瞪了她们一眼,然后重重地倒在床上,嘴里还嘟囔着:“我得躺一会儿,这一觉睡得真是一波三折啊!”他感觉自己全身都被掏空了一样,累得快要散架了。
就在这时,一直待在窝里的二狗和狗蛋突然听到了动静,它们立刻从窝里冲出来,跑到床边。只见那两只小狐狸一脸焦急地盯着李峰,似乎在担心他出什么事。李峰无奈地笑了笑,伸手拍了拍床沿,示意它们可以上来。二狗和狗蛋见状,毫不犹豫地跳上床,紧紧地趴在李峰的身上,仿佛要给他带来一些温暖和安慰。
杨蜜看到这一幕,无奈地摇了摇头说:“等会儿记得把床单换掉,它们最近开始掉毛了。”
李峰随意地摆了摆手,表示知道了,然后便闭上眼睛,准备好好地补个觉。赵丽影则有些不满地抱怨道:“都快十点多了,怎么还睡觉啊?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吃午饭?”她一边说着,一边走到床边坐下,轻轻地抚摸着二狗和狗蛋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