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漏了什么?”
姜月晚满眼好奇,她听宋言深下午的动静不小,该砸的应该都砸了,还会漏?
漏了宋言华,宋言深眼眸幽深,可他没有说出来,说出来显得他不大度,他要在姜月晚心里树立一个良好的形象,他是个可靠的好丈夫。
他摇头:“没什么?”
随后在姜月晚疑惑的眼神下,打横抱将她抱起,听到她嘴里的惊呼声,宋言深眉眼染上笑意。
“干嘛!”
“你受伤了,要去医院看看。”宋言深解释说道。
听到去医院,姜月晚瞬间不安分起来,在宋言深的怀里扭来扭去:“不用,一点小伤,我自己在家处理就行。”
何必费那个钱,宋言深是有钱,可该花花该省省,她果断拒绝:
“不去!”
见姜月晚态度坚决,宋言深也没强求,有些常见的伤他也能看。
“我给你看看。”
“嗯,”
宋言深将人放到床上,随后拿出一个医药箱。
看到那肿得厉害的脚,宋言深眉头一皱,作势要脱她鞋,没想到姜月晚整个人猛地一激灵,连带着脚都后缩。
宋言深顿了一下,想到什么,又伸手去抓。
看到宋言深抓住她的脚踝,姜月晚整个人像是被人按下了某种莫名按钮,颤抖不止,小腿绷直,脚趾蜷缩,她声音有些抖。
“我,我自己就好。”
敏锐察觉到姜月晚的不同,宋言深眼眸微暗,手上的力度也不自觉加重。
“宋言深!”
姜月晚弯腰握住宋言深的手腕,瞪圆眼睛,眼里不满。
宋言深盯了她几秒,眼底深处有一丝难以被人察觉的笑意,他平静的阐述事实:“你晚上睡觉的时候,这只脚都是架在我腿上的。”
看到姜月晚脸色爆红,宋言深眼底笑意更浓,可他偏装出一副平静淡定的模样接着说:“所以不用害羞。”
姜月晚眉头微皱,她该怎么告诉宋言深这压根就不是害不害羞的问题!
是他的触碰让她身上产生了一股莫名感觉,这种从未有过的感觉让她心里莫名恐慌格外排斥。
找不到合理措辞,憋红脸的姜月晚,只能瞪向宋言深无力的骂道:
“你混蛋!”
得到男人一声浅笑,姜月晚顿时更气了。
好在脚步的疼痛吸引了姜月晚大部分的注意力,她抓紧床单,眼泪不由自主的涌出来。
下一秒,一阵剧痛袭来,感觉自己脚好受许多。
姜月晚舒了口气,还没收回自己的脚,就感觉有人在摩挲她的脚踝,隐隐有向上的趋势。
心里蓦然出现一股气,她另一只脚一把踹上宋言深的肩头,惹得他白色短袖上多了一个脚尖印,姜月晚有些心虚,可想到他干的事,瞬间心不虚了,理直气壮地说道:
“这是你自找的!”
宋言深也不反驳,只是嘴角笑意渐浓:“她还掐了你,我看看掐哪了?”
这番不安好心的话让姜月晚提高警惕:“不用,我自己摸得到。”
“行!”
看宋言深那么好说话,姜月晚狐疑起来。
直到吃完饭,她要去洗澡的时候,宋言深才露出他的真面目。
“不行,让开!”
宋言深没动,有理有据的辩驳着:“你脚伤还没好,你一个人进浴卫生间我不放心。”
“你可以在门口守着。”姜月晚嗔了他一眼,他的算盘都蹦到她脸上了。
“守在门口不能及时照料到,我跟着你进去,你洗澡我背对着你。”
看懂姜月晚眼底的不信,宋言深有些无奈,他这是真的担心姜月晚会突然摔跤,对脚造成二次伤害。
至于其他心思他也是有的,但所占比例不多。
双方僵持,谁都不肯妥协。
“这样,我去端盆水,你简单的擦一下,等脚好了再洗澡。”
宋言深妥协说了一句。
哪里料到,姜月晚压根就不同意:“不行,天那么热,不洗身上不舒服。”
“那就按我说的办。”
对上宋言深不容拒绝的眼神,姜月晚内心有些动摇,都结婚了,这样也最合理。
姜月晚劝着自己,就是她心理上,还认为自己是个黄花大闺女,有些不好意思,她嘴硬说道:
“你要是转过来,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像是早就知道姜月晚会同意,宋言深立马拿出姜月晚洗澡要用的东西,打开门,伸手去扶姜月晚。
姜月晚这时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脾气:“不要你扶。”
他们出门正好碰见才上楼的宋言华和姜月惜。
他俩的推搡行为,在宋言华和姜月惜看来就是秀恩爱。
顿时,宋言华心里涌起翻天覆地的怒火,冷哼一声,朝自己房间走去,本想帅气的关门,结果门早就被砸烂,一时之间,宋言华气上加气。
姜月晚看着他们房间的惨象,不由得咋舌:“宋言深,我没发现,你破坏力还挺强的。”
宋言深笑一声没说话,他就当这是夸奖了。
到了卫生间,姜月晚还有些不自在,看到宋言深知分寸地转过身,她心里才松口气,没敢磨蹭,立马洗澡。
等她洗完,看到宋言深还是背对她,乖乖站着,姜月晚心里有些愧疚,她把宋言深想龌龊了。
殊不知,在听到姜月晚脱衣服窸窸窣窣的声音时,宋言深早就面红耳赤,心里邪恶的想法一个接着一个。
尤其是厕所里的热气,让他连呼吸都炽热起来,他是凭借强大的意志力才没回头,可偏巧,厕所设计有漏洞,他看到了。
“我洗好了,你可以转过来了。”
“嗯。”
姜月晚听到这声“嗯”感觉有些不对劲,声音比以往要低哑。
看到宋言深半天没转过来,姜月晚有些奇怪,怕厕所地面太滑,她没敢乱动,只是又喊一声。
“宋言深,我洗好了。”
宋言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内心的躁动,他转身,脸上没有丝毫异样。
“嗯,我扶你回去。”
没看到出宋言深不对劲,姜月晚嘴角一勾,手一抬,满脸傲娇:“快来扶我吧。”
宋言深应声去扶,只是身上的温度更高,眼底那不明以的邪念更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