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月晚是个心大的,只要她没有受到伤害,她就不会在件事上过多伤心,此时她满脑子想的就是该怎么报复宋言华。
想到宋言华,她就恨得咬牙切齿,竟然敢算计她,她一定要打的宋言华满地找牙!
顿时,姜月晚腰也不酸,腿也不软,连忙起身,掀开被子看到自己满身的痕迹,瞬间羞红爬满脸,连忙穿上衣服挡住身上的痕迹,左看右看没有痕迹露出来,脸上都是满意。
心里不由得嗔怨宋言深不知节制。
结果到了厕所对着镜子一看,脖子上的战况更是恐怖,密密麻麻一个接一个,看得姜月晚脸都红。
还想去找宋言华算账,她顶着这幅样子,算什么账!
还没去,别人揶揄的眼神就能让她羞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姜月晚心里顿时气起来,她怒气冲冲的朝房门口走去,才到门就被人打开了,她朝后退几步,看到宋言深,心里的气瞬间找到出气口。
“你,为什么那么放肆!”
看到宋言深迷惑的眼神,姜月晚一把拉过他的衣领,企图用这个方式,让自己看着更有气势。
灯光那么亮,对上宋言深的眼神,姜月晚莫名不好意思说出口,她指了指自己的脖子,随后满脸怒气的瞪着宋言深,这下,他总该懂她是什么意思。
可惜,宋言深看到她这幅样子,非但没有被威慑到,反而心里一软,她这幅样子,像极了炸毛的小猫。
他俯身靠近,另一只手握住姜月晚细软的腰肢,声音低哑带着几丝眷恋的味道。
“是不够吗?”
姜月晚满脸爆红,随着她腰上的手越来越有向上延伸的趋势,姜月晚立马推开他,此时的她,像一只煮熟的虾,从头红到脚,她看着宋言深半天没说话,好不容易才憋出几个字。
“你,不知羞!”
宋言深挑了一下眉,心里的郁闷因为姜月晚这幅娇羞的样子而消散,他眉眼含笑,好脾气地说:“好了,下楼吃饭吧。”
哪里敢再和宋言深说话,姜月晚埋头就朝楼下冲去,生怕晚一点,这个男人嘴里又会吐出什么惊人的话。
到了楼下,看到饭桌上精致的饭菜,姜月晚心情好了很多,坐在凳子上美滋滋的吃起饭来。
“向东那两孩子你打算什么时候接回来?”
宋言深夹了一筷子菜放进姜月晚的碗里,和姜月晚说着自己的计划:“明天去接孩子,顺便去宋家说一下分家的事情。”
“他们会同意?”姜月晚边吃边问。
听到这话,宋言深眼底多了一分戾气:“我会让他们同意。”
这话让姜月晚莫名感觉周围寒气阵阵,她抬头看了眼宋言深,发现他的脸上并没有其他异样,又将自己的心放进肚子里,嘴里嘟囔着。
“天那么热我明天还要戴丝巾。”
宋言深瞥了一眼姜月晚的脖子,眉眼带笑:“我下次注意。”
没想到自己竟然说出口,姜月晚的脸蹭的一下红了,立马将头埋进碗里,一副鹌鹑样。
两孩子不在身边,姜月晚心里还有一股不自在,这种不自在在看到宋言深时达到了顶峰。
她偷看宋言深一眼又一眼,再次抬头看时,被宋言深抓个正着。
“我就看看。”姜月晚说这话时有些心虚。
宋言深笑了一声,没戳穿她的话,他可是记得姜月晚最喜欢摸了。
他抬手将灯一关,听到姜月晚不满的声音。
“怎么把灯关了?”
宋言深没回答摸黑朝姜月晚走去,夜深了才好说话。
他怕亮着灯,姜月晚看到他脸上的表情会吓到。
姜月晚现在对他不信任,有事也不找他帮忙,这点,他要纠正一下。
到了床上,感受到姜月晚隐隐的不安,他立马握着姜月晚的手,轻轻一扯,姜月晚就落入怀里。
将人抱进怀里,宋言深心里的那股不踏实感才消失,他轻声问着:
“今天怎么突然去那边?”
他在引诱姜月晚说出今天的行程,以及她遇到的事情。
姜月晚没察觉到宋言深的小心思,心里那股怪异随着宋言深温暖的怀抱消散。
此时宋言深问起来,姜月晚也有心思和他说起自己的计划。
“我不是失业了,我也不想整天待在家里,我就想着出去找点事情干,走着走着就到了医院,想到刘兰姐还在坐月子,我就想着进去看看。”
说着,姜月晚还激动起来,她连忙坐起来,可是宋言深禁锢她的腰,压迫她不能起身,姜月晚察觉到不舒服,但也没多想到,又乖乖靠回去,接着说。
“你说我幸不幸运,正巧刘兰姐想开店,我俩一拍即合决定合伙开店,宋言深,你说我开店怎么样?”
宋言深点头,黑眸在黑夜中更显幽暗,他此时格外庆幸刚刚自己关了灯,不然他这幅样子,是一定会吓到姜月晚。
“你说话呀!”没听到宋言深的回答,姜月晚有些不高兴,娇嗔一声。
宋言深反应过来,开口说了一句:“挺好。”
除了没第一时间告诉他以外,都挺好。
宋言深压下心中的不舒服,摸着姜月晚的肩膀说着:“你和她说好分成投资比例了吗?”
“说好了,我四她六。”说到这姜月晚又苦恼起来,“就是投资有点问题,刘兰姐打算投资十万,她出六万,我出四万,就是我现在身上没多钱。”
她花钱大手大脚的,现在身上的现金也不超过三千块。
听到这话,宋言深心里的不舒服微微压下去,他低头看着姜月晚,眼底划过一丝笑意和期待:“那你打算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当然是去借,让我妈给我点,再找我哥要点,东拼西凑总能凑够四万。”
姜月晚叹了口气,真没想到,有一天,她还能因为钱发愁。
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叽叽喳喳的说着,丝毫没有发现宋言深的异样。
原来说说真的只是说说,他还以为,她说这话,是要向他寻求帮助,宋言深听不下去了,声音莫名冷下来:“你丈夫是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