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昭昭面前,很真诚的对他道:“谢谢小少爷招待我们,希望有空去我家玩。”
“好说,好说。”昭昭放缓了音调,免得让妈咪听出自己声音来。
好在这个年纪的小朋友,嗓子一天一个变化,未必听得出来。
“现在可以走了。”秦爽进来了,头发有点乱,衣服也有点乱。
还心虚的用手摸了摸鼻子。
昭昭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糖糖一眼,捏了捏她的小手手。
糖糖接收到哥哥的眼神,赶紧拖着妈咪走。
两个人上了车,前面有一个保镖,还有秦爽开车。
等车子出了小区,秦爽才松口气,问楚墨墨,“楚小姐,你准备把他放到哪里去?”
“你们真的绑架了?”楚墨墨一惊,没想到他们真的能做到。
毕竟,那苏家也不是吃干饭的。
她看保镖都有十几个护院,她还在想恐怕得晚上才能做一票。
秦爽干笑两声,“小少爷说这是给楚小姐的礼物,我们自然要尽力。
他正好午睡,我们就悄无声息的在他房间里把他弄出来了。”
“恐怕,你们家在他们家有内应吧!”楚墨墨好奇的问了一句。
秦爽只干笑两声,“谁也不能保证我们焱家没有其他世家的人。
总不能我们做傻子!”
这句话倒是真的。
世家都爱安排人到其他世家卧底。
“把他暂时放到孤儿院,我有一个非常好的地方,在那里他绝对跑不了,还会变乖。”楚墨墨把地址给了秦爽。
直接把人送去了那个孤儿院,是出了城很偏僻的地方,管理的很严格。
秦爽戴着口罩和帽子,只塞了一点钱过去,事情就办成了。
把人放在了孤儿院里,就和楚墨墨离开了。
等苏家发现自家小少爷丢失了,已经是傍晚时刻。
他们一时半会还没想到是被绑架了,以为只是出走走动了。
又寻找了一遍,又看了监控,都没有看到人出去,才慌神了。
找了半日,也没找到人,苏家感觉天都要塌了。
就在这个时候,收到了绑匪的电话。
“十个亿,一手交钱一手交人。
敢报警,就撕票。”
苏家也不是怂包,立即调查电话的来源,却发现根本查不到。
那苏家小少爷从小娇生惯养,等醒过来就发现不是自己的房间。
他的房间里还睡着二十多个小朋友。
有人拿树枝把他抽醒了,像赶猪一样,“起来,起来,赶紧去吃饭。”
“你们是谁?
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他的话音刚落,就挨了两个嘴巴子,一个比他大了十几岁的护工冷笑着拿手里的树枝抽了他几下,“再不起来装死,就别吃饭了。”
他一脸懵逼,以为自己在做梦。
睡觉的时候,还好好的在自己房间里,为啥现在就来了这里。
吃饭也没啥好菜,就是大白菜连点肉没有,还有一些馒头。
那些小朋友吃的很香甜,只有他实在吃不下去。
他不吃,自然晚上就饿着。
他第一次体会到饥饿的滋味。
蜷缩在被窝里,被子又薄又冷,冻得他厉害,感觉脚都冻僵了,又饿又冷。
隐约还听到了小朋友的哭声。
他想逃走,却看到两条大狼狗冲着他咆哮,吓得他浑身都哆嗦了。
他就想起了自己用狗吓唬别人的时候,他只觉得开心,现在才知道多吓人。
“我以后再也不了。”
他默默的掉泪,只希望奶奶能赶紧把他救回去,他不要在这里。
有个小朋友偷偷的给他塞了半个馒头,小声道:“快点吃吧!
不吃饭会饿死的。”
他吃着半个馒头,第一次觉得那么香。
他以前最瞧不起穿着不好的人, 叫人家乞丐,现在才觉得……不好。
秦爽把楚墨墨和糖糖送回家,自己才回去复命。
还派了两个保镖远远地轮班看着那个苏家小少爷,别让他跑了。
他们已经在他的鞋子里放了定位器,只要他走动就能发现位置。
楚墨墨和糖糖回家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电线剥了。
两个人把电线里面的抽出来,眼睛都直了。
然后,用打火机烧,发现果然不变颜色,应该是真的。
彦彦和焱啧禹也回来了。
他只看了一眼,就道:“妈咪,是真的金子。
这些五斤有了。”
“发财了,五斤得打多少金镯子。”楚墨墨看着一堆剥出来的金子,眼睛都是灿灿的。
焱啧禹:……
他记得自家仓库里,还有一盘新的,没有拆封的。
妈咪要是真的喜欢,等明天让秦爽拿来给妈咪。
尤其那盏宫灯彦彦也看了,“价值连城,拍卖价怎么也要一个亿。”
“一个亿?
你没有看错吗?”楚墨墨看着这盏宫灯,怎么看怎么也不觉得能值一个亿。
彦彦道:“这起码是太后或者皇后用的东西。
这些珍珠都是上好的东珠,还有这些玛瑙翡翠宝石,都是顶尖的,重点是够大。
又加上这本身是宫廷里出来的东西,就值不少钱。
想来焱家的祖辈也是富贵人家。”
“这盏宫灯是爸比妈咪的东西,是老物件。
因为,以前奶奶家的老祖宗和皇后是闺蜜,是她生辰的时候那位皇后赏赐给她的。
这东西只传女不传男,一直在爸比的书房里。”焱啧禹忍不住解释。
等解释完就看到哥哥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楚墨墨也眨巴眨巴眼睛看着他。
“爸比?奶奶?
你这个叛徒,你是不是收了他的钱?
现在连爸比都叫上了,要不要送你去他们家?”
糖糖小手手捂住脸。
不忍直视,幸亏妈咪脑回路厉害,否则就穿帮了。
焱啧禹:……
赶紧补救,“妈咪,我觉得焱晟炆叔叔也很好,起码脸好看。
不行,你同意了也可以。”
“那你怎么知道这个宫灯是他妈咪的东西,是从祖上传下来的?”彦彦幽幽的问。
焱啧禹:……
这个坏哥哥,纯坏。
他就不相信狐狸精一样的哥哥,不知道怎么回事。
他拿自己做奴隶,还好意思揭短。
他单纯无辜的看着彦彦,“哥哥,那你说我怎么知道的?
你猜猜。”
“我猜……你可能是假的。”彦彦坏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