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保镖看总裁发愣,赶紧过来道:“总裁,她这不是渣女吗?
亲也亲了,摸也摸了,和你说分手。
她太过分了。”
焱晟炆咬牙,直接一把扯下餐巾扔到了桌子上。
一次主动,换来一生的自闭。
他好不容易克制住自己,想好好谈个恋爱。
忍着让她摸,让她碰,她竟然要和自己说分手?
走出酒店门口的楚墨墨觉得口气都新鲜了,终于……成功了。
哎!不感觉压抑的感觉太好了。
她还真的怕被认出来。
好在没有。
她颠颠的买了一束花,去墓园看自己那位不存在的亲爱的。
坐在公交车上昂着头,伸出手指,透过手指感受这霓虹灯的光线。
哪怕是同一个人,过去了很多年,经历了很多事。
你都会觉得他们根本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人。
那个糯呼呼的小奶狗再也不会出现了。
单纯的,无辜的,眼里只有她的那个人再也不会有了,莫名的伤感。
她突然就很想和他说说话,和他说自己想他了。
墓园离着市区很近,二十分钟就能到。
只是晚上墓园多少有些诡异,只是像她这种人见多了死亡,也都不是大事。
焱晟炆从酒店里出来,牙都咬碎了。
两个保镖都没啥精神继续分享了,只是直接了当的在群里发了一句,“那个渣女把总裁给甩了。
不要脸的渣女,又亲又抱的,完事了说不合适。
说怕总裁以后给她戴绿帽子。
我呸!等明天我给她买一百个绿帽子,绿死她。
气死我了。”
“太渣了吧!
我家总裁的一次退让,被甩进了天坑里。
咱们总裁又得自闭了。”
“总裁现在心情如何?”
保镖回,“心情不怎么好,我觉得他现在只想抓住渣女灭了她。”
焱晟炆自己去旁边的小店买了一束粉色的玫瑰花,上面写着爱妻,她毕竟是自己孩子的母亲,还是要给她名分的。
让她在下面不至于孤单。
等孩子长大了,可以让他把自己母亲的骨灰放到家族的墓碑里面。
他半跪在墓碑前面,伸手抚摸墓碑上面的土。
垂眸,眸间的睫毛上似乎有湿润的痕迹。
保镖也不敢打搅他。
只知道总裁什么话没说,但是在墓碑前面半跪了很久。
陪着他的保镖心里不是滋味。
“我现在就找那个渣女算账去。
这个死了的我们没有办法,活着的难道也没有办法。”
“就是,她怎么敢渣我们总裁的。”
“太不是人了。”
群里也是讨伐声一片。
“好气,明天礼拜六,让她躲过了一劫。
要不然,我们明天集体去给总裁讨公道。”
“她可真的是运气好,否则,我们一起吃了她。
渣女。”
“祸害活千年,是谁把她招进公司的?
我要一起讨伐他。”
“难道,她就一点不喜欢总裁吗?
毕竟,咱们总裁又帅又有钱,哪怕是不结婚,在一起也是占便宜。
她怎么想的?”
“她可能是自卑,觉得自己生的不如总裁好看。”
“我觉得也是,这个渣女很有自知之明。”
“不怕,从明天开始咱们给总裁介绍女朋友。”
“咱们要去和小少爷告状,说她是个渣女。”
讨伐声,天雷滚滚。
楚墨墨也在墓碑前待了很久,她手指抚摸墓碑,感觉在埋葬曾经的感情。
“宝宝,我们有三个宝宝,都很听话,乖巧。
他们也很爱你,我和他们说你生的很好看,很帅,很暖心。
他们也会有空来看你的。
虽然也许……但是,总感觉不像真的。
宝宝,你不会变的那么多对不对?
你怎么可能会冷漠,你最爱笑了,我最爱你的笑了。
对不起,当年离开你。
我是真的怕他们找到我们两个,会害了你。
要是知道……你那么有钱,那么有权势,我何苦要跑。
你知道我生孩子的时候多疼吗?一个人多害怕吗?
他们出生都没满月,哪些人就又找了过来,你知道我是付了什么代价才杀了他们吗?
还要带着三个宝宝一起逃跑,你知道多艰难吗?
他们饿的娃娃叫,我有多害怕保不住他们。
假如知道,会不会……不一样。”
可是没有人回答她,只有空旷的陵园,风在吹,猫头鹰在叫唤。
她拿自己的衣袖又给他擦了擦,再擦擦。
最后把自己戴着的手串放在了前面,那也是他们在一起她戴过的东西。
在不远处的阴暗处,有个保镖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远远地看着楚墨墨,见她一直在擦拭一个墓碑,擦拭完了才拿着手电筒离开。
“总裁,这个渣女来这里干嘛?
难道,她也有亲人埋在这里。”在他的身后还跟着几个保镖和焱晟炆。
见她走了,几个人才走到那个墓碑前,见上面写着,“挚爱,我最美好看的男朋友。”
没有名字,只有两个字宝宝。
“呵呵,这个渣女太过分了。
她原来被伤了,就跑来渣我们总裁。”
“就是过分,黄鼠狼哭鸡。”
焱晟炆黑着脸,什么没说,扭头就走了。
几个保镖跟在后面,心情沉重。
这些事情,焱啧禹很快就知道了。
他听保镖说完,好奇的问,“她说和我爸比分手?”
“是,小少爷,你是不知道哪个渣女多气人。”保镖气的很。
焱啧禹想了想,猜测妈咪定然是怕被爸比认出来,才先下手为强。
可是,她为啥怕爸比认出她来了?
说不定就和这个渣字有关。
他听爷爷说过,妈咪和爸比同居的好好的,突然就走了,留言说分手。
爸比深受打击,差点死了。
两个人再相遇,要是爸比认出妈咪来,一定会质问她当年为啥要走的。
实际,连他也不知道妈咪为啥抛下爸比离开。
或许,是因为爸比的家世太过显赫,或者是其他。
他想问哥哥,可是不敢啊!
刚才送饭的已经把房间全部打扫好了,还给他们买了新的家具,都是最好的牌子。
他怂怂的,心虚的很,幸亏哥哥也没问。
妹妹倒是似笑非笑的看了他好几眼。
他也想过问妹妹,但想想还是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