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糖听到了,直接挣脱了焱晟炆的手,跑到那焱子攸面前,奶凶奶凶道:“你才是狼崽子,你全家都是狼崽子。
私生子,你有什么权利骂我爸比。
再骂撕烂你的嘴。”
焱子攸直接昂起了手,凶神恶煞一般骂道:“你骂谁私生子?”
他的手还没有落下,就被人抓住了。
焱晟炆把他的手直接甩开,唇角扯出一抹冷硬的笑,“你碰她一个手指头试试?
你那根手指头碰的她,我就给你砍掉那个手指头。”
焱子攸想强硬,可在恶魔哥哥的眸光下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
焱晟炆拖着糖糖就走,一边走一边教育她,“碰到疯狗躲远点,他咬你你总不能咬回去。”
“妈咪。”焱子攸气死了。
他也是焱家的嫡孙,凭什么受他的气,就因为他比自己大。
什么好事都是他的。
焱夫人气的咬牙,却不敢说话。
“好的,爸比。”糖糖昂起胖乎乎的小脸,笑的眼睛都要看不到了,“爸比,你好帅,真的是个大美男。”
周围的保镖:……
顿时觉得这就是儿子和女儿的区别。
小少爷动不动,“别说话,别管我。
我要离家出走,你不是我爸爸。”
女儿,“爸比,你是个大帅哥,好爱你。”
这谁受得了。
果然,焱晟炆也很受用。
伸手捏住糖糖肉乎乎的小脸蛋,眸子有了宠溺,“糖糖也是大美女。”
“谢谢爸比,我生的像爸比,所以漂亮。
谁让我是爸比的女儿。”糖糖奶呼呼的,声音和奶团子一样好听。
听在人的心坎上都要萌化了。
总裁最不喜欢人家拍马屁,显然糖糖的马屁他就很喜欢。
嘴都合不拢了,亲自把糖糖抱到了椅子上。
“你妈咪有你一半的乖,爸比都开心了。”焱晟炆不由的感叹。
糖糖干笑两声,不说话。
两个人刚坐定,走过来一个年纪颇大的中年男人。
别看年纪大了,模样倒是生的很好。
看到焱晟炆和糖糖,脸上浮现出了几分忍耐。
“炆儿,你怎么可以和你弟弟那样说话?”
焱晟炆刚才就注意到他了,这会儿才抬头,刚想说话,糖糖就把话接了过来,奶声奶气的质问,“大叔,你谁啊!
偏心也要看时候。
明明是那个白眼狼一点不尊重自己的哥哥,怎么到了你的嘴里就是我爸比的错了。
我爸比半点没有错,要错也是你。
没有管教好自己的孩子,连尊重哥哥都不会,你还好意思来质问我爸比。”
“炆儿?
她是谁?”焱崇宁眼神带着一丝疑惑看向糖糖。
糖糖从椅子上爬下来,直接走到焱晟炆的面前,爬到了他的腿上,胖呼呼的小手抱住了他的脖子,一脸正经的看着焱崇宁,“这位大叔你好好看看,你觉得我和他啥关系。”
都说女儿像父亲,糖糖这张脸某些地方真的像极了焱晟炆。
焱崇宁看的眸子顿了顿,不敢置信的问自己的儿子,“炆儿,她是你的女儿?”
“恭喜大叔,你答对了。
我叫糖糖,是我爹的女儿。
最可爱的那个。”糖糖说完话,从焱晟炆怀里下去,又坐到对面的椅子上,一脸正经的对焱崇宁道:“大叔,我要和爸比吃饭了,你没事就退下吧!”
“咳咳咳。”焱崇宁差点没被口水呛死。
退下是什么鬼?
和儿子一样也不是一个有礼貌的。
焱晟炆给糖糖夹菜,一边夹菜一边道:“乖,少说话多吃菜。
你和人家说那么多,纯粹浪费自己的口舌,一点用处没有。”
“啊!他还没老就装疯卖傻吗?
还是真的听不懂?
我不会遗传他的基因,上学考0分吧!”糖糖一脸的错愕,小手手吃惊的捂住嘴。
焱崇宁:……
果然和逆子一样,说话气死人。
“放心,你遗传爸比,考试一百分。
我遗传我妈咪。”焱晟炆淡定的吃菜。
焱崇宁:……
咬了咬走了。
他怕再呆下去会气死。
只是……看着肉乎乎的糖糖,倒很是满意。
就他目测,这女娃娃生的是真好,打败了他朋友中所有的女娃娃。
就是这个脾气像极了逆子,他实在是不喜欢。
不喜欢,他也无可奈何。
莫家老宅。
客厅里乱成了一团。
二房莫千盛一巴掌恶狠狠地打在了自己夫人的脸上,怒吼,“我看你是疯了。
一把年纪拿着我的钱去养小白脸。”
莫二夫人也不甘示弱,冷笑一声,“老东西,你也好意思说我,你自己还不是在外面养三养四,我怎么就不行了?
只许你们男的点灯杀人,就不许我偷偷摸摸了。
我养怎么了?
人家年轻力气大,不像你……屁用没有。”
“你还敢说,我打死你。”莫千盛气怒的抓住了莫二夫人的头发。
莫二夫人也不甘示弱,直接伸腿踢向下路。
两个人打在了一起。
旁边更是笑死人,莫家二房的大小姐莫姣姣抓住了自己妹妹的头发,破口大骂,“贱人,你竟然敢勾搭我男人,我打死你。”
“我怎么就不能勾搭了?
他喜欢的是我,是你不要脸凑上来。”莫家二小姐莫若涵也抓住了自己姐姐的头发。
沙发上还坐着一个十几岁的男孩在打游戏,一边打游戏一边嫌弃,“吵死了,你们就不能安静会。”
一旁的佣人也不知道怎么劝说好。
老爷子和老夫人刚出门,他们就打起来了。
更可笑的是三房那位刚离婚的老三莫谦寻,在骂自己的哥哥莫千盛,“不要脸,抢夺自己弟弟的女人,你的脸还要吗?”
“被我抢走女人,那是你没本事,怨不得别人。”莫千盛一边和老婆打成一团,还一面有力气怼自家三弟。
这下子可把老三莫谦寻惹恼了,也加入了战团,很快莫千盛就落了下风,被自己的老婆和弟弟打的鼻青脸肿。
就在这些混乱中,一个坐在轮椅上的小小身影,淡定的双手推着轮椅从客厅路过,朝着一楼的走廊去。
他冷冰冰的小脸上,一丝表情都没有。
轮椅进了右侧的一个房间。
房间里坐着一个垂泪的中年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