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看看。”
蝙蝠侠有些犹豫地看了一眼超人，
又看了看远处的战场。
虽然他对超人仍有疑虑，但眼前的情况让他无法拒绝这个邀请。
于是，他缓缓地走向超人。
当蝙蝠侠走近时，他发现之前的怪物已经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一具人类的尸体。这具尸体看起来非常诡异，
全身都被烧焦了，仿佛经历了一场可怕的灾难。
蝙蝠侠仔细观察着尸体，试图找到一些线索来解释这个奇怪的现象。
“这是怎么回事？”
蝙蝠侠阴沉着脸问道，他的目光充满了疑惑和警惕。
超人皱起眉头回答道：
“我也不清楚。我刚才赶到这里的时候，就只看到这具尸体。
也许这个怪物在战斗中失去了控制，导致自己死亡。
但具体原因还需要进一步调查。”
蝙蝠侠点了点头，表示同意超人的观点。
然而，他心中的疑虑并未消除。
他觉得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背后可能隐藏着更大的阴谋。
“这绝对不是普通的死亡。”
蝙蝠侠盯着尸体，若有所思地说道。
他开始分析尸体周围的环境，并注意到地面上残留的能量痕迹。
“布鲁斯·韦恩！”
超人那低沉且有力的声音仿佛能穿透时空，回荡在整个空间之中，
似乎每一个音符都蕴含着无尽的威严与力量。
他之前满心以为自己所面对的将会是一个穷凶极恶、不可一世的彻底怪物，
然而万万没有想到，
这个宛如神话中的魔法般，毫无预兆地变成了一个普普通通的凡人？
这样突如其来的转变，
对于一直以来都将“不杀生”这一重要原则深深铭记于心并坚决践行的他而言，
无疑如同遭受了一记沉重的铁锤重击，带来了一次极为巨大的心灵冲击。
而且，
倘若他没有记错的话，就在不久前的那场激烈战斗中，
他确实并没有刻意去直接夺取这个怪物的生命啊？
明明是那个怪物自己在某一瞬间突然发生了奇异的变化，
就那样悄无声息地化作了一具看似普通的人类尸体！
当这个念头在超人脑海中闪过的那一刻，
他紧绷的心弦似乎稍稍得到了一丝放松，
那股压在心头的沉重感也略微减轻了几分。
蝙蝠侠正欲开口回应，然而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
他却突然察觉到了某种异样的气息，
那种感觉就像是黑暗中的一抹闪电划过，让他瞬间警觉起来。
紧接着，
他那原本平静的面庞上露出了前所未有的震惊表情，目光紧紧地盯着超人，
眼中闪烁着难以捉摸的光芒。
很明显，
他完全没有预料到对方竟然直接说出他的真实身份，
并且如此大胆且直接地呼喊出了他深藏心底的名字。
不过，
蝙蝠侠毕竟是经历过无数风雨洗礼的超级英雄，他的情绪调整能力堪称一流。
几乎在瞬间，
他便从最初的震惊中恢复了冷静
，那原本略显凝重的脸色此刻变得愈发阴沉，
仿佛乌云密布的天空一般，继续缓缓说道：
“我也实在是搞不清楚这其中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这种情况着实超出了我的想象范围……”
“但是下次，
我绝对不希望在哥谭街头再见到你，克拉克·肯特，
这个地方宛如地狱的深渊，可不是你这样正义使者该轻易涉足的啊！”
看着对方毫无顾忌地直接道出了自己的真实名字，
超人那原本紧绷的神情却反而渐渐变得更加从容起来。
要知道，
他可是清楚得很，布鲁斯·韦恩乃是哥谭市中最具影响力的人物之一，
倘若他想要获取关于这个人的所有信息，
凭借着他那超乎常人的能力和手段，并非是一件难以办到的难事。
“我刚才毫不犹豫地伸出援手帮助了你，
本还以为你多少会对我表达出一丝感激之情呢。”
超人的语调依旧保持着那份难得的平静，
然而在这平静之下，却隐隐约约地透露出了那么一丝若有若无的玩笑意味。
“感激？”
蝙蝠侠听到这话，嘴角冷冷地勾起一抹讥笑，那声音仿佛带着刺骨的寒意，
“你口中所说的帮助？
哼，
简直就是差点让我们哥谭陷入到更为巨大的危机之中！
你可曾想过，你的一时冲动可能会给这座城市带来怎样不可挽回的后果？”
“那你呢？”
超人微微眯起那双蓝色的眼眸，眼中闪过一丝犀利的光芒，反问道，
“你在哥谭这片土地上所做的一切，真的就如同你所言，
完全是为了这座城市的美好吗？还是说，其中隐藏着某些不为人知的目的？”
蝙蝠侠静静地站在那里，沉默了片刻，
仿佛在内心深处进行着激烈的挣扎与思考。
随后，
他缓缓抬起头，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神色，一字一顿地说道
：“我所做的一切，无论是白天还是黑夜，
无论是面对多么强大的敌人，都是为了守护哥谭，
保护这里的每一个生命，不让邪恶得逞，这就是我的使命，不容置疑！”
“但你的方法，只会带来更多的混乱和破坏。”
超人说道。
“那也比你这种高高在上的救世主要好！”
蝙蝠侠的语气充满了不屑。
“我不是救世主，我只是想做正确的事情。”
超人说道。
“那什么是正确的事情？”
蝙蝠侠问道。
“保护生命，维护和平。”
超人回答道。
“但有时候，为了达到这个目的，必须要做出一些牺牲。”
蝙蝠侠说道。
“牺牲？”
超人皱起了眉头，
“你所谓的牺牲，就是牺牲无辜的人吗？”
“在哥谭，没有无辜的人。”
蝙蝠侠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冷漠。
“你错了，每个人都有生存的权利。”
超人说道。
“那你为什么不拯救所有人？”
蝙蝠侠问道。
“就比如说你的养父。”
“我做不到。”
超人低下头，
“但我会尽力去做。”
“尽力？”
蝙蝠侠冷笑一声，
“这还远远不够。”
“那你呢？”
超人抬起头，直视着蝙蝠侠的眼睛，
“你又做了些什么？”
蝙蝠侠沉默了，他知道自己的方法并不完美，但他也没有更好的选择。
“也许我们都错了。”
超人说道。
“不，我们只是立场不同。”
蝙蝠侠说道。
“但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
超人说道。
“也许吧。”
蝙蝠侠的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
“我希望我们能够找到一种更好的方法，来保护这座城市。”
超人说道。
“我也希望如此。”
蝙蝠侠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