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二人手拉手朝远处跑去,真猛边跑边问花姑娘:“花姑娘,你怎么来了?”
花姑娘汪汪叫了几声:“俺看你俩偷跑出来了。”
“也跟了过来,可是院墙太高俺跳不上去,只能在外面等着。”
两人一口气跑出四五里路,柳夏初停住脚步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用恶狠狠的眼神看着花姑娘。
娘的!老子的好事都让你搅和了!他趁花姑娘不注意一脚踹在它的屁股上。
花姑娘被踹了一溜跟头,嗷的惊叫一声。
站起身破口大骂:“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姓柳的!搞偷袭算什么本事!有种咱俩正大光明咬一架!”
柳夏初白了它一眼,心说,狗才跟你咬呢!”
真猛见一人一狗剑拔弩张,立即轻喝一声:“别吵了,一会儿把人招来了!”
花姑娘赶紧闭上嘴,低声呜咽着不依不饶。
真猛见四下无人,意念一动将杨三儿廖大移出空间。
此时二人已经醒了,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呢,使劲儿掐了掐大腿根。
一阵刺骨的疼痛后才知道这一切是真的。
急忙抬头看向二人:“啊!金真猛!是你!”
真猛拍了拍杨三儿的脸:“怎么?为什么不能是我?”
“我问你!马戏团是不是你俩派人砸的?”
杨三儿急忙否认:“不是不是!”
柳夏初一脚将他踹翻在地:“不是你?不是你跑什么!”
我!我!杨三儿结结巴巴无言以对。
廖大则挺着胸脯说:“马戏团就是老子砸的!你敢把老子怎么样!”
“老子可是天主教教民!你敢伤老子一根汗毛!洋人杀你们全家!”
柳夏初上去一阵拳打脚踢:“你他娘的是谁老子!让你胡说!让你胡说!”
真猛叫住他:“别打了,既然承认了咱们没必要跟他们浪费时间!开杀!”
说完冲到廖大身边用力扭断了他的脖子。
由于力气太大,廖大的脑袋生生被她拧了下来。
杨三儿见状吓得两眼一翻昏了过去,柳夏初见他昏了也没有饶过他,同样将他脖子拧断。
真猛从空间里拿出火油浇在二人身上,柳夏初将火点着跑到一边。
忽的一声尸体被点燃,随后,真猛又将带路的教民移出空间。
那人见两具死尸烧的滋滋作响,吓得一屁股瘫软在地。
真猛指着火堆道:“回去之后若敢胡说八道,死相和他俩一样!”
那人赶紧磕头:“小的不敢!不敢!”
不敢就好!真猛摆了摆手:“你走吧!”
是是是是!那人吓得连滚带爬的逃走了。
柳夏初疑惑的问:“阿猛,为什么不杀了他,万一告密怎么办?”
“他本无罪,为何杀之?死在我手里的都是罪大恶极之人。”
“况且他又不知道我们是谁,怎么去告?”
柳夏初无奈只好点了点头,真猛一挥手:“走回去!”
一觉醒来已是上午八点,真猛洗漱完毕回到帐篷。
杨柳知道昨天晚上女儿出去办事了睡的晚,也没着急叫她。
这会儿见女儿出来了急忙喊:“老疙瘩,快来吃饭吧!”
说完将早饭端到了桌子上。
真猛一边吃一边看着团员们无精打采的样子,心里很不是滋味。
旧社会艺人们的命运就是悲惨,想混口饭吃怎么那么难。
这不由让她羡慕起了前世的那些演员,明星。
生活在新社会的那些艺人是多么幸福多么风光无限啊。
稍微出点名就被粉丝们追捧着奉为上宾。
还是新社会好!旧社会推翻的非常正确。
真猛刚放下碗筷,赵三多就带着二百名弟子来了:
“大当家的,我带了些弟兄帮您收拾一下。”
“好,谢谢!”
“另外,我派人出去打探了,看看能不能得到杨三儿和廖大的消息。”
真猛摆了摆手:“不必了,昨天晚上我在西什库教堂已经将二人抓获,烧死了!”
什么?是西什库教堂的洋人窝藏了他们!老子这就带人把教堂给烧了!”
“不着急,现在朝廷还没承认义和团的合法化。”
“如果冒然行事我怕弟兄们会遭受无妄之灾。”
“再等等吧,下次慈禧再招我入宫,我会劝谏她的。”
赵三多担心的问:“大当家的,慈禧素来喜怒无常,您劝谏会不会招来杀身之祸呀?”
真猛思索了一下:“嗯,我会见机行事的!”
这时柳夏初也起来了,他是被饿醒的,来到桌边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真猛看着他这副模样,不由想起了昨天晚的一幕,立刻大脸一红扭向一边。
满月生走过来禀告:“主子!宫里来人了!”
哦,真猛这才回过神来:“快请进来!”
片刻后一名太监被领了过来,真猛急忙抱拳行礼:“金真猛拜见公公!”
嗯,太监甩了一下拂尘:“咱家奉了皇上之命宣你入宫见驾!”
真猛一愣,皇上见我干什么?马上答应:“民女领旨!”
一个小时后,真猛被太监领进瀛台,行过了叩拜礼光绪直接了当的问:
“真猛姑娘,你可愿意为朕效力?”
真猛吓了一跳,感觉自己好像被当头挨了一棒。
“这,这,启禀皇上,民女只不过是一名打把式卖艺的。”
“对文韬武略,定国安帮之道一窍不通,恕民女不能为君分忧。”
“姑娘无需知道这些,只要你将朕救出皇宫,送到南方即可。”
“朕想在南方另立朝廷,姑娘若能将朕救出护送至南方!”
“朕封你为国师,赐你爱新觉罗姓,世袭罔替!”
啊?真猛彻底懵了,近代史可不是这样写的。
救出光绪是没问题的,也许到了南方他会有一番作为。
可如果这么做岂不要改变历史?自己能逆天而为吗?
想到这里她深福一礼:“皇上,臣只是一名柔弱女子,完不成这么大的使命,请皇上恕罪!”
光绪无奈的叹了口气喃喃自语:“神仙都不肯帮朕!难道朕真的没有希望了吗?”
说完,他落寞的摆了摆手:“跪安吧。”
出了瀛台,真猛这才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哎妈呀,吓死宝宝啦!”